因康玉仪行动不便,在她更衣洗漱之际皇帝便命人抬了轿撵过来。
见娇滴滴的贵妃娘娘坐在轿撵上,反倒威严冷厉的帝王阔步走着,一众内监宫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到了仁寿宫东侧殿内,大皇子正好醒着,才刚喝过了nai。
小团子身上的痘疹仍未消下,又痒又疼的,他总是下意识要挠。
ru母嬷嬷们只好趁他睡着时把他小胖手的指甲剪得短短的,指尖只剩嫩rou,至少不会挠破皮。
已经退烧的小团子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啃着磨牙米饼,看起来一副无Jing打采的可怜模样,时不时伸着小胖手抓一抓身上。
隔着殿门望到最心爱的香香软软的母妃,以及第二喜欢的冷面父皇,他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闪着光。
待他们走进,大皇子丢开了手上才啃了一半的磨牙饼,nai声nai气嘀嘀咕咕地朝着母妃伸手求抱。
康玉仪脚步一顿,心底发虚,有些不敢对上大皇子那热切的目光。
皇帝倒是大步上前去,将缩水了许多的小团子抱起来掂了掂,说道:“轻了不少。”
有漂亮母妃在,大皇子才不想被硬邦邦的臭父皇抱着,又挣扎着朝康玉仪招手。
康玉仪努力压下心里复杂的心绪,勉强勾起一抹笑容道:“小殿下,母妃来看你啦!”
说罢,她伸手戳了戳小团子仍有一点rou嘟嘟的小脸蛋。
大皇子见母妃怎么都不肯抱他,心底很是委屈,小嘴撅得老高,叽里呱啦说着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康玉仪心底很想抱一抱、亲一亲他,可更怕抱上小团子后再次无法自控地把他摔开……
前些天出行热河前,大皇子蹭着她胸脯想咬时,她不就惊慌到险些将他摔到地上了,好在当时皇帝手疾眼快地接住了,否则……
皇帝许是看出了她的怯意,便换了个姿势抱大皇子,托着他的小屁屁,让他整个人都面朝着康玉仪。
见大皇子仍是委屈巴巴地嘀嘀咕咕索抱,康玉仪深吸了口气,浅浅地拥抱住了他,但没从皇帝手中把他接过来。
如今大皇子顺利退下烧来,太医院众人基本确认了不是天花而是水痘了。
皇帝与康玉仪都在幼年出过水痘的,此后也不会再得,所以并不忌讳与大皇子接触。
小团子近距离与最心爱的母妃贴贴之后,马上就心满意足了,不断咔咔咔地笑着。
虽然浑身出痘,但好在大皇子的面上还是很白净,痘子没有蔓延上脸。
趁着康玉仪不备,小团子“啪嗒”一下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很是嘚瑟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这些可爱粘人的举动让康玉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心里暗暗期盼着他快快彻底康复才好。
又过了五日,大皇子没再起过热,身上的痘疹也渐渐消了不少,病情算是稳定了下了。
因宗室与文武大臣仍然滞留在热河行宫,皇帝今年必行的巡视边境也仍未开启,还要择日折返行宫。
但康玉仪如今逐渐放下心结,不想在小团子仍未痊愈的情况下离开,便没再打算随驾前往。
夜里,皇帝一如往常般,神色自若地褪下康玉仪的亵裤,要替她受伤的腿根处上药。
虽然已经连续几日被迫大喇喇张开腿让他上药,但康玉仪仍然羞赧得满脸chao红,此刻歪着脑袋,紧紧闭着眼睛。
见她腿根股缝的破皮处已经恢复如初,再看那因紧张微微缩动的xue口,颤颤巍巍的花蒂,皇帝不免生了些旖旎的心思。
先是埋头覆上去亲了亲rou嘟嘟的白嫩外唇rou,粗糙的指尖捏住可怜粉嫩的小花蒂揉了揉。
“啊!”康玉仪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夹住了皇帝的脑袋。
皇帝倒也不恼,用手重新拨开她莹白纤细的双腿,并推到了她的腰上,如此一来,鲜红细嫩的花户彻底敞露在他面前。
早在他亲上的一瞬,蜜xue就开始不断沁出汁水来了,他又细细含住花蒂耐心吮弄了一番,更是犹如开了水闸一般。
自从在热河行宫康玉仪落水至今一连数日,皇帝都没真枪实战地cao弄泄Jing过了。
且莫约在两日后,他又要独自前往行宫,自然要趁此时好生弄一弄他这身子已经恢复的娇艳贵妃了。
皇帝嘴上津津有味地砸弄康玉仪已经肿胀充血的花蒂,用灵活的舌尖极快地舔弄着,食指也不忘在紧致细小的xue口打圈扣弄着。
“嗯……”康玉仪多日没经受这般刺激,浑身不断发颤痉挛着,满脸chao红,情不自禁地娇喘哼唧着。
皇帝忆起从前的康玉仪总爱抓住他的阳物撸动把玩,便抓住她的小手握住他早已膨胀到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rou棒。
康玉仪却被他身下那炙热硕大的器具烫着,瞬间将手缩回。
皇帝趁她愣神之际,食指缓缓捅入了泥泞不堪的紧致xue口内,艰难地来回抽送着。
又不断在她层峦迭嶂的嫩rou内刮着,刺激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