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万万不能留,此乃克星转世……”
“”克父克母,生母因他难产而亡,生父因他短折而死……”
怀胎满九个多月的康玉仪再从梦魇中惊醒,坐起身来气喘吁吁,满身虚汗。
因她孕期这般梦魇频繁,睡着她外侧的皇帝都已习惯了。
他驾轻就熟地轻抚拍她的后背,再把人揽紧怀里。
康玉仪小脸埋入皇帝厚实的胸膛,双肩微微颤着,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三个月前,康玉仪以腹中怀着唯一的龙嗣为由撒娇想要出宫回原秦王府附近游玩。
其实那也不是头一回出宫,这些年来她就多次以各种理由央着皇帝允她微服出宫。
庙会街道两边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人流也如chao水,偏偏便装打扮的帝妃二人身旁,空余得很,无人敢靠近。
忽然一个拄着蛇头拐杖的白须满面的道士却凑上前来神神叨叨一大段。
不过很快就被埋伏在周围的暗卫不动声色地拉开了。
康玉仪心中明明很清楚那白须满面的神棍道士是在胡言乱语的。
甚至也查明了此人是故意在孕中妇人面前神神叨叨的,以此骗取化解噩运的符水钱。
但就是无法控制般不断陷入梦魇之中,梦见她难产而亡,满产床浸满了鲜血……
待怀中梨花带雨的娇小人儿啜泣声渐渐停下,皇帝欲与她躺好继续安寝。
可偏生康玉仪杏眸的泪水停了,饱满肿胀的胸ru又开始沁出ru汁来,甚至隐隐又要喷射而出的趋势。
“陛下……帮玉儿吸吸nai好不好?”康玉仪微显鼻音的嗓音娇软欲滴,“又涨nai了,好疼!”
早在她遇喜初期,红嫩ru尖就时不时分泌ru汁,浸shi里衣。
后来越临近生产,一对圆润滑嫩的玉ru更是时不时就肿胀发疼,必要将ru内充盈的nai水悉数吮吸出来,才能缓解。
“嗯。”皇帝小心避开她那如同揣了个大西瓜的圆润肚皮,俯下身来解开她晕着ru汁的亵衣。
刚毅冷肃的脸埋在康玉仪充满nai水肿胀到发硬的两只rurou上,先吻了吻丰盈饱满的两团,再张口轻轻吮吸早已滴着nai白色汁水的红嫩尖尖儿。
见皇帝如此贪婪地吞咽着她的nai,康玉仪既因ru汁被吮出而松快,身下逐渐生出熟悉的痒意。
待两只鼓鼓胀胀的玉ru都被吮吸过后,康玉仪绵若无骨的小手开始在皇帝身上作乱。
甚至很是大胆地把皇帝的亵裤褪下,抓住他早已膨胀的巨大欲根撸弄把玩。
“陛下,臣妾好口渴。”康玉仪挺着大肚子,又睡在里侧,自然不便下床的。
皇帝闻言,便下床斟了杯温热的茶水过来。
康玉仪先是泣不成声泪水打shi他的里衣,又是被他吸了大量ru汁。
若不是她撒娇要饮水,皇帝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水做的。
皇帝身下不着寸缕,发硬发胀、不断叫嚣的巨大阳物,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左右摇晃摆动。
顶端如鹅卵般硕大并没有落魄地垂下,反而整个棒身炯炯有神地朝上翘。
整副阳具都是泛着淡紫的rou色,并不难看,甚至看起来很干净。
皇帝满身硬邦邦的肌rou结实匀称,宽肩窄腰,如此魁梧健硕的身材挺着这般巨大的阳物并不突兀。
康玉仪被他这晃着硕大rou棒朝她走来的动作撩得心痒难耐极了,方才ru尖被吸时浑身早已躁动不已。
忽然水xue无法自控地泄出一大泡水来,康玉仪感觉身下传来阵阵刺痛,小脸皱成一团。
皇帝见她骤然流出满床的水,伸手捻了捻,见很是粘稠,皱眉道:“是羊水破了。”
他当即随手披上里衣,起身传唤时刻侯在露华宫侧殿内的产婆们。
这几位产婆都是皇太后亲自挑选的,听闻传唤,便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并指挥宫人们烧水。
“贵妃娘娘您别紧张,现在时间还早着呢,力气留着一会儿再用啊!”
见贵妃的羊水才刚破没多久,就已怕得快喘不上气儿来,产婆们有些啼笑皆非。
可康玉仪此时此刻不断地想到梦境中她难产而亡,大出血时那股撕心裂肺的强烈痛意。
她脸色苍白如纸,双唇不住地发颤着,怎么都缓不过来。
“娘娘,深呼吸,别怕,等宫口开好了,很快就能生下来了。”一个产婆耐着性子安慰她。
躺在软床上的康玉仪,疼得浑身发颤,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只觉身下有股钻心的疼不断侵袭着她。
仍守在一边没离开的皇帝拿着丝帕细细地擦康玉仪脸上的泪痕与虚汗。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眉头拧得紧紧的,另一手拇指上的玉扳指都被他捏碎了,碎渣陷入掌心内。
“好疼……”阵痛开始密密麻麻地袭来,康玉仪不停地冒冷汗,鬓间掉落的碎发都直接粘在纤细白皙的颈脖上。
几位产婆都想劝一直冷着脸的皇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