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一次嘴比下面硬了
当真正地以雌性人类身份生活于盖亚兰德大陆时,很多事情和你之前习惯做的不太一样。
威尔森曾和你严肃说明三条底线,一是不要随意生啖魔兽或者人类骨rou,二是绝对不能不穿衣服就出门,三是警惕除他以外任何雄性人类的求偶信号。
你随意地坐在男人腿上,问:什么是求偶信号呢?就像这样吗?
你抚上威尔森一接近就微红的耳尖,随后解开衣领的扣子滑进胸口,碰到敏感的红点前他及时握住你的手腕。你不安分地扭着屁股,彻底唤醒了他身下炙热的坚硬,yIn荡地翘起头顶着你的腰窝。
还是像这样呢?每次我摸你的大nai子,你会比任何时刻都兴奋地用它向我求偶,对吗?
对。威尔森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内心在做激烈的挣扎,还是承认了,阿琉斯,请注意礼貌用词,这是胸肌。
可它就是很大很香,感觉再多揉几下会渗nai哦。贴在男人饱满鼓起的胸肌上,你猫咪似的蹭着,觉得自己说的很对,我喜欢你的大nai子。
感谢你的赞美,但需要向你解释的一条生理常识是,只有孕期的女人才会产nai。
只是调戏他而已,可骑士总会十分认真地解释下去,欲图纠正错误。你换了个话题:第二条,你们人类是大陆上唯一一个脆弱布料包裹起自己的物种,舍弃美丽厚实的皮毛,却换上不耐久的累赘。而且,以前可从没有生物敢要求我穿衣服。
朝男人甜甜一笑,你故意贴上男人的腰腹,把挺立的性器紧紧挤在二人中间,虽然平时隐藏得很好,但你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幸运的是,我也喜欢和你做爱。
威尔森看向你的眼眸一暗,闷哼出声,握着你的手腕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挽留。
第一条,如果我就是打算吃了某个人呢?虽然人类还没有驮兽的一根腿骨好吃。你会亲自杀了我吗,就像对罪人那样。
你的笑容依旧盈盈可掬。
要是金发的奴隶敢弑主,你会先把他的手脚折断,然后慢慢拖回爱巢陪着你度过人类接下来短暂的余生。
他显然思考过这个问题,说:阿琉斯,你忘了吗?你已经杀死了宝莉,在你看来所有生物都不过是随手可以碾死的蝼蚁或者玩具事实也是如此。我只是希望在你记起来过往一切之前,不会因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招惹圣教会的关注。
你愕然地睁大眼,以为威尔森要么会极其肯定地执行正义,要么是黯然神伤地自我唾弃,没想到又是这种令你毫无头绪的话。
细数你在沙漠当大魔王的日子,每天除了大肆捕猎就是在爱巢里泡澡、睡觉。你突然有预感,那些单调、惬意的时光结束了。
你纠结地皱着眉头,用力地去拧他把衣服yIn乱凸起了一个点的ru尖:你都在瞒着我什么?我最讨厌不能一尾巴扫平的麻烦。
呃嗯男人在你手下隐忍地喘息着,裤子翘起的顶端有水迹shishi地洇晕开,阿琉斯,这里是骑士团办公室,别闹了。
威尔森薄唇微张,祖母绿的眼睛里是情欲勃发的shi润。他克制地亲吻你纤白的手背,生怕自己擦枪走火:并非我有意扫兴。只是门外骑士们来来往往,大概十分钟后就会有一名骑士进来汇报情况。
你有意勾引:你别太用力,我会叫小声点的。
自从巴里被杀死后沙伊赫城的骑士们都非常忙碌,但你可没有理由真正地像个知礼的女人一样宽容体谅他。毕竟你的生命那么漫长,而相较之下快乐却转瞬即逝。
威尔森,毕竟是你主动邀请我来找你的。
好吧,亲爱的阿琉斯,威尔森无奈地叹气,如果你执意要求,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拒绝。
他的佩剑变成一道纯白的光芒,严丝合缝地覆盖在办公室门后,安静地守护主人荒唐无度的白日情事。
明明在办公室那天威尔森还是对你无底线纵容的,可是自从你在山坡上短暂消失一段时间后,他却能坚持无视你的百般撩拨就算 被你强行玩得性器肿胀不已,难耐跳动。
难道威尔森很在意你对他的担忧漠不关心的态度?还是你没有坦白和混沌的见面?猜着男人捉摸不透的心思,你只觉得无聊,还有点不清不楚的烦躁。
不过,你认为是他太小题大做了,并且对你的要求太多。再怎么说,你永远都不可能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还要做到对伴侣温柔忠贞、互相尊重。何况你生来就没有伴侣的概念,威尔森只是你还算喜欢的一个雄性人类奴隶。奴隶怎么敢过问主人的事?
男人依旧在细节上十分绅士地照顾你,但屡屡回避你的视线,小心翼翼地躲避和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
有时候他冷着脸转过头不说话的样子,你都怀疑那个在床上会蹭你脖子求欢的男人是不是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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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森:明明只想好好谈恋爱,却总被某只猫咪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