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被压抑许久的怒火。
望着这位正在出神的神秘黎博利少女,她像是回忆起了埋葬在记忆深处的苦痛,而我也不知从哪生出一个念头,本能的伸出一只手放在少女脑袋上轻轻安抚着她,缓缓摸过她柔顺的夹杂着几缕灰色的及颈黑色短发,少女的头上并无太多发饰,只有一个简单的淡紫色发卡随意别在额前。
少女对我伸出的手并无抗拒,她只是呆呆地望着我,逐渐从回忆中苏醒,似是有谁也曾像这样摸过她的头发,安慰着她。
“没关系,我在听。
”我轻声说道。
“”“啊~实在对不住,我失态了。
我叫拉菲艾拉·席尔瓦,你也可以叫我羽毛笔。
我从没想过在离家乡这么远的地方还能遇到同样喜欢多索雷斯的人,即使它已经不在了。
”少女从失落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被我摸摸头有些害羞的说道。
“我也很惋惜多索雷斯竟然被战火覆盖,那是座充满了美好的城市。
抱歉,让你又想起伤心的事了。
”“那个,能不能请您多留一会儿呢,酒馆打烊后有件事我想拜托您?”羽毛笔斟酌着用词小心向我请求着。
“喂,老爸,你们聊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不要影响人家做生意啦~”不等我给羽毛笔答复女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想要将我从羽毛笔身边拉走。
望着酒馆内寥寥无几的客人,我百无聊赖的等待着打烊的时间到来。
羽毛笔手里拎着一杯酒迈着微醺的脚步向我走来,她的小手搭在我的肩头,将一杯酒放在我的面前。
酒品橘红透亮,如同一颗血钻在酒馆内柔和
的灯光下熠熠发光,这种小众鸡尾酒并不常见,绕是我见多识广也难以认出这杯酒的名称。
“这杯hankypanky是我特意调给您的,还请您今晚务必留下来,会有‘特别的服务’等着您哦~”羽毛笔伏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待羽毛笔回到调酒台那边,我拿起酒杯浅浅尝试着这杯独特的鸡尾酒。
那冰凉的液体一入口,舌尖便能感受到一股草本的芬芳,缓缓咽下喉咙,余留丝丝微妙的苦涩,让人回味无穷。
看着我在细细的品酒,女儿却躲在一边捂着嘴偷笑,我有点不明所以,便开口问她。
“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这种酒需要当面一饮而尽才对吗?是我不知道的特殊的礼节原因吗?”“嘻嘻,羽毛笔小姐亲手为你调出一杯‘hankypanky’不就是想要和你‘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嘛。
看你这么疑惑,你应该不知道‘hankypanky’这款鸡尾酒翻译过来就是翻云覆雨的意思吧?”女儿坏坏地笑着回答道。
听过女儿的解释我不禁对酒馆打烊后羽毛笔要拜托我的事期待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缓慢流逝着,我早已记不清在此等待了多久,只记得手中的酒水已是换过十几轮了。
终于,酒馆内最后一位客人站起身来准备结账。
羽毛笔和其余两人打理着酒馆打烊后的善后工作。
如约等至深夜的我目送着酒馆内最后一位客人离去。
“十分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请随我们来。
羽毛笔小姐已经提前去换衣服了。
”羽毛笔酒馆内的两位共事听女儿介绍叫作风笛,琴柳,头上两侧伸出的弯角特征很是显眼,看样子都是瓦伊凡族,一个身材玲珑有致下身穿着格子短裙,拥有一头飘逸的红发,另一个则是有着媲美希芙的金发,束腿的纯白过膝袜将丰腴的大腿勒出一道诱惑的肉痕,两人都有着同羽毛笔一样年轻娇俏的少女身姿,看着女儿望向她们的神色,我总觉得女儿和她们两个的关系可能不太一般。
我和女儿跟着她们两位进入了酒馆的里间,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一条直通地下的旋梯,顺着旋梯的台阶一直向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敞亮的私人泳池。
和头顶的酒馆不同,这处泳池装修极为奢华,泳池周围一圈各类服务陈设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小片人工的沙滩,最离谱的得算头顶那无止境散发着光和热的模拟日光,这里已经可以算做一个微型的海边度假区了。
想来羽毛笔和她的两位共事风笛、琴柳平日里下班后应该也会在此处放松身体。
大概是她依旧忘不了多索雷斯那片蔚蓝的海和柔软到足以让人化掉的沙滩,所以才会有这地下的泳池吧。
将我们带到后,风笛琴柳二人也转身去了换衣间,让我们在边上的沙滩椅上稍事片刻。
正在欣赏着这地下别具一格的装修风格,惊讶于华贵的现代风陈设的我目光忽然被三道雪白的身影吸引住了,视线久久锁定在三人中间略带娇羞的黎博利少女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女儿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只余两件贴身的单薄内衣,转瞬便跃入泳池中,和同样身着轻薄泳装,大片雪白暴露在外的风笛、琴柳二人在水中嬉戏玩闹在一起,传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