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导宣布散场的时候,祝千千正在雒思枉的西装上小幅度地磨蹭着自己的下体,只能靠本能和大家一同站起来。
邢宇大步流星地冲她走过来,他依然摆着一副开朗的笑容,伸手就想去拽祝千千的胳膊。
“千千,酒醒点没?我送……”
雒思枉往前迈了一小步,借着抖外套的动作挡在了他和祝千千中间。
制片人一回头,惊呼了一声。
“哟,雒哥,这衣服溅上什么了?”
雒思枉疑惑地把衣服翻过来,只见自己西装的下摆上竟是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刚才沙发那边光线太暗看不出来,现在却在他深灰色的外套上格外显眼。
雒思枉飞快地看了一眼祝千千,又看了一眼邢宇。
前者好像不想见人一样,光顾着往自己身后藏。
后者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好像是故意不跟上身后的大部队,只想带祝千千一起走一样。
雒思枉好歹也在各类剧组摸爬滚打了二十年,他一下就明白了这小子的用意。
“没什么,不小心把酒撒在上面了。”他不动声色地说道。
“这这,这面料可容易坏,我安排人拿去送洗……”刘哥伸手就要去接雒思枉的西装。
祝千千心都快跳出来了,因为如果刘哥碰到那片痕迹,他就会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啤酒,而是有些黏腻的……春水。
雒思枉哪里会不知道呢,他猛地一抬手:“你没见过这种料子,跟别人说不清楚,还是我自己来。”
他伸手到祝千千背后,把她往前一推:“还不走?明天都不想拍了是吗?”这句话,他是看着邢宇说的。
邢宇和刘哥分别被呲了这么一句,悻悻地往出口走去。
邢宇几度回头等祝千千跟上,但是雒思枉几度是贴着祝千千的后背,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祝千千既尴尬又感激,要不是这个男人在后面挡着自己,她裙子上的水渍就也一览无遗了。
一行人到了ktv楼下,邢宇自然地指了指停在门口的那辆金杯:“我经纪人帮我叫车来了,千千你跟我一起回吧。”
等在门口的经纪人看见邢宇给自己使了个眼色,赶紧接话:“快上去吧,司机等半天了。”
祝千千大惊,两个人回酒店,会叫一辆金杯?而且透过后座窗户,她明明就看见里面有隐约的两个人影!
“邢宇,你不用绕路送她了,我的车也到了。”雒思枉依旧紧紧地站在祝千千身后。
绕路?邢宇的脑子都快烧了,祝千千论咖位排女四都够呛,也没听说她有什么金主,难道不跟自己一起住在慢八酒店?说起来,确实从来没见她和自己一辆车出工,可是她凭什么能得到一档的住宿?
雒思枉推着祝千千往门口走去。
邢宇给了自己的经纪人一个眼刀,后者用眼神回了他一个“我也没辙了”,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愤怒的表情。他独自登上面包车,原来车里还窝着四五个男人。
邢宇万万没想到,他凭借示好下药的套路得手了那么多次,这次却百密一疏,折在了搞错战场位置上。
雒思枉扶着祝千千上了车,祝千千想起裙底的shi润,有些不好意思落座。
雒思枉沉默地将西装铺在座椅上。
“坐垫凉,坐衣服上吧。”
祝千千羞红了脸,雒思枉假装没有看见,自然地坐到了千千身旁。
正值夏日,车上开着强烈的冷气,祝千千却觉得这般寒意都无法压制体内的燥热,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又来袭了,不同的是这次的空虚感更加强烈。
伴随着车子行驶中的摇晃,她觉得自己仿佛坐在没有保护的秋千上,空空荡荡,漂浮不定。
她试图寻找到一个安全的支点,但怎么找也找不到,尝试中突然失去了平衡一般倒向了雒思枉,二人的座位中间隔着一个宽大的扶手,她倒下去的同时侧面露出的腰部被扶手隔住,坚硬的材质硌得她生疼。
她试图起身挪到雒思枉的座位上,但是车辆一个加速让祝千千结结实实地扑到了雒思枉的怀里。
“回你的位置去,很危险。”
雒思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喷出来的气息散发着阵阵凉意,祝千千觉得舒服极了,她搂住雒思枉的脖子。
“我真的好难受,抱抱我。”
这辆车是雒思枉的专车,后座和驾驶区中间隔着一个中控台,因为雒思枉有在坐车的时候看电影的习惯,所以中控台特意做了独立系统的影音播放器,完美挡住了司机的视线。
而且司机也是跟随他多年的自己人,因此对于祝千千疯狂的举止,雒思枉没有拒绝。
他抬手将祝千千抱了起来,座位很宽敞,祝千千身体朝右,在雒思枉的大腿上坐得稳稳当当,不变的是她的双臂依然挂在雒思枉的脖子上。
但祝千千感觉这么坐浑身还是不得劲,在雒思枉身上动来动去,身下的shi润很快便传到了雒思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