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门外是一条蜿蜒的小路,大约一百米外的松树之间,隐隐看到停了几辆车。
晓瞳用力推开门,鹅毛般的雪片就飞进来。
我往她的腿望去,匀称的小腿上,丝袜的水痕已经没过脚踝,一定是刚刚积雪弄湿的。
她示意自己出门去迎接,让我先简单收拾下。
“我开车带你过去吧,雪太大了。
想不到晓瞳竟然脸红了,垂下头乖乖地带路。
“好呀好呀,我可以给你最低的折扣!”晓瞳高兴地说道。
我说不清楚别墅的位置,便把电话交给晓瞳。
“我不是你的客户,我是你的朋友。
”我跟在她身后。
还是别打听了吧。
我也没什么要收拾的,拿了个充电宝就准备出门。
特别好。
“放心吧,我可是刚做过核酸报告的。
疫情这几年,林静也不在身边,我完全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我一时没忍住,开起玩笑。
”我按住她,不允许脱下羽绒服。
当然,这是老板的车,但是看晓瞳熟悉的动作,应该都是她在使用。
”那可得二十多天呢,不过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一楼是客厅兼厨房,带有一个洗浴间,阳台侧门出去还有一个带草亭的温泉池。
晓瞳微微惦着脚拍手说好。
“毛巾脏了,我给你换新的吧。
我想问潇儿最近好不好,正犹豫着,小宇来电话了,他来接我。
我叫起冤枉来,明明是关心她,这时候不能轻易感冒的。
”我说峰哥这个老板有些虐待员工了,这样的天气怎么还能穿丝袜高跟鞋。
“小心脚下,这边走。
我蹲下去,先抬起她的一只脚,脱下黑色高跟鞋,果然鞋子里都是融化的雪水。
我回答说看看情况再说,反正我也无处可去。
”我对她说,又打量了下四周,去卫浴间拿出一条崭新的白毛巾。
我先用毛巾仔细地擦拭她脚上的丝袜,然后再擦另一只。
“有点特别的朋友。
一番嬉闹,时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我忍不住说想要长住。
“干嘛?”晓瞳坐在床边,两腿并拢在一侧。
”说罢,晓瞳熟练地踩下油门,宝马微微打滑了几下,沿着穿行于煞费苦心的园林景观中的马路飞快地前进。
我把羽绒服脱下来,披在晓瞳身上,拎起行李箱走在前面。
你这后驱车能行吗?”“看我的技术,一准儿行。
虽然抱着照顾峰哥生意的想法,选了这栋别墅,不过没想到完全符合我的心意。
从正厅转过来,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尽头,是两扇对开的橡木门,十分气派。
晓瞳笑着回答,她主要是负责前厅接待,具体事务一般都是由其他服务员做的,所以没有穿外套。
”“不用不用,没关系的,明天打扫再说吧。
晓瞳发动车的时候,伸手抚了我的额头,说我脸红,是不是感冒了。
资金方面,这些年的版税和医生收入,倒也积攒了可观的数目,应付房费不成问题。
二楼有三间卧室,两个带卫生间的主卧,一个客卧。
的客房经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呢?我不禁嘲笑起自己的八卦。
此时看着晓瞳摇摇晃晃跳步向前,原本就紧身的裙子更显出美好的线条,每次大跨步,裙下裹着丝袜的大腿如同会呼吸的活物一般,某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自大腿根部散发出来。
”晓瞳连忙推辞,想要帮我拿行李。
她说我瘦了,却更精神了,像个正派人,没想到还是这么色。
“你坐下。
最后把鞋里的雪水也擦掉,拿去用吹风机烘干。
“看看你,有业绩了,这么高兴呀!”“哪里,我是开心你可以多留几天,至少过完元宵节吧。
进屋之后,晓瞳插进门卡取点,然后把灯光空调都打开,向我一一介绍。
这是一间颇具北欧风情的二层别墅,虽然小巧但却十分精致,比起三年前来的时候,那些玻璃星光屋,气质格调都上了一层。
其余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甚至冰箱里还有一些简单的食材,可以自己烹调。
我尴尬的整理了下裤子,还好没有被发现。
”晓瞳赶快穿好鞋,站起来把床铺整理好。
地上满是积雪,高跟鞋踩在松软的雪上,顿时陷进去,冰凉的雪也挤进晓瞳的鞋里,她一边喊着“好冰呀”,一边飞快地跑向一辆银色的宝马轿车。
“不行呀,我没关系的,被峰哥看到了,会责备我的,您可千万别感冒了。
“要不要帮你吹吹脚?”“不要,你不嫌脏呀!干嘛这样,搞得我都起鸡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