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和尚胯下长物
章安娘进了屋便往榻上奔,她心说这人好生奇怪,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沾染国公府这个浑水,还装得清白如玉,守着山上规矩过清修的日子,有床不睡,偏要躺在外间榻上。
僧人原睡得并不熟,几乎她一进屋他人便醒了,然而却看到个全身赤条条裸着的妇人,惊得他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他慌忙低垂下头去,嘴里诵念佛经,又道:女施主,你如何进来?
章安娘将自己的衣物扔在他榻前,僧人只顾念佛经,连眼睛都不肯睁开,她轻手轻脚走过去,还没碰到他的衣角,已让他甩了出去。
唔。她浑身吃痛,趴在地上直不起身,额头撞在一旁案脚,凸起的硬物戳进皮肤,血顺着眉往下淌。
章安娘不由得落下泪来,她半真半假啜泣道:都说佛家最是慈悲,您何故这般待我,老夫人令我前来伺候您,若您不应,明日我便要被打发了出去,还请您救我。
世清一怔,心道:莫不是王氏为了留他在府内,才故意教这妇人夜里前来?
趁着他发愣的功夫,章安娘已找准时机朝他扑了过去,她双手抱着他,一对白嫩的ru儿蹭着他胸前,泪眼婆娑在他怀里哭道:求您救我,师傅,奴虽是贱命一条,可也是人生父母养。您若不收下我,我定然没有活路了。
妇人哭哭啼啼,身子直哆嗦,仿佛他不应下便性命难保,这样的做派完全不似作假。
世清在这高门府邸中长大,自然清楚府里的规矩。他挣扎的动作慢慢僵硬了,撇开头温和与她说道:施主你先松开,我定会保你性命。
章安娘却抱着他死命摇头,她似压根不信他的话,反拼命往他怀里钻。怀里妇人身子柔软,隐约传出股清香。
然而世清入佛门十年,早心如潭水一般平静,就算那人,他的亲生母亲王氏在寺里守了三天三夜,他都不曾动容。他会下山,全是师傅的嘱咐,让他下山了却这一桩俗事。
章安娘见他不为所动,她强行遏制住自己想呕吐的欲望,伸手往他下身探去,手探入直裰底下,摸到亵裤,竟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握住他那还软趴趴的长物。
世清大惊睁开眼,正要推开她,却看到她鲜血直流的脸,将妇人娇美的面容染得如神鬼话本里的女鬼一般。世清喟叹口气,道:施主你松手,我向佛祖发誓,定护你平安,否则便教我堕入阿鼻地狱。
我不信。章安娘直摇头,心里却暗自着急,方才已听到声音,此刻却迟迟不见动静,难不成春梅那里出了变故。
世清将手腕间的佛珠手串褪下,交到她手中:出家人不打诳语。
章安娘这才松手,世清用锦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两人如今还在榻上一同坐着,外头忽然传来一股焦味,不知从哪里生起的明火将院内照得犹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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