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失败了。
“你走两年了。”
男人拉开座位的扶手,上半身探过来,从后将她搂住,挺拔的鼻梁轻轻蹭过她的后脖颈,滚烫的气息吹拂在细腻的皮肤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自知的哀求。
“这次,能不能不要去?”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好喜欢修罗场,每次顾狗都要改变了。
顾狗是真不知道自己撒娇的威力!(指指点点)
为你服软
后背被顾延州紧贴, 周围被他身上的味道和温度紧紧包裹,后脖颈的地方也被人蹭得痒痒,只要她一转头,很容易就能亲到他。
有些难以置信, 但时溪确实听到他用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话。甚至, 不真切得要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没动,抬头看向车窗的反射, 只看到男人将头埋进她的发间, 整张帅脸都看不见了。他的手臂交叉环在她的胸前,用一种搂抱的姿势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时溪想转身看身后的男人, 但也担心会破坏了这种气氛,于是坐着没动, 开始一点点诱哄他:“那你能不能, 小幅度地转一转脑袋?”
顾延州闷闷地“嗯”了一声,蹭着她的后脖颈小幅度转动。
他这么一转动,配上低闷的哼哼声, 真的好像一只大型犬在朝她撒娇。
偏偏某人还不自知。
她憋着笑, 继续道:“你刚刚做得不够好,再来一次。”
“”男人听话地重新埋进她的后脖颈,蹭了蹭。蹭到一半, 他终于奇怪问,“你笑什么?”
时溪憋得好辛苦, “你的最后一句话, 想让我做什么?”
他低声重复道:“我说, 你这次能不能不要去?”
不知道是这车子里太热, 还是身后的人太热, 时溪被蹭得脸颊发烫, 赶紧用手掩饰地给自己扇了扇风,她也不肯转头过去看他,担心嘴角的弧度会被他看见。
哎哟,真是太可爱了。
顾延州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居然就这么听话,让他转头就转头,让他蹭蹭就蹭蹭。
明明还说自己不会撒娇呢,结果被情敌刺激一下,立马什么都学会了。
这不是挺有天赋的嘛。
扇到一半,顾延州抓着她的手不让动。
“让我蹭来蹭去的,想干嘛?”顾延州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转头盯住她的侧脸,有些回过神了,“怎么还笑得那么开心?”
“顾延州,你还说自己不会撒娇呢。”时溪转头看向他,“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吗?”
“”
像是慢慢反应过来了,顾延州抬头看向车窗,漆黑的眼眸黑亮,跟她大眼瞪小眼。
时溪朝他眨了眨眼,勾唇,给他复述他之前说过的话,“男人对一个女人撒娇,多半图谋不轨。”
“”
她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颊,指尖触碰的地方立马出现一个小凹陷,“顾延州,你对我图谋不轨?”
顾延州单手将她箍进怀里,贴紧她的耳垂,很意外地没有否认,甚至有点执着,“那你还会不会去?”
时溪抬起手表看了眼,“他那瓶东西还有五分钟就结束了,我已经给他约了司机,送他走就好。”
“”
男人重新将脑袋埋进她的发间,安静了好久都没动作。
过了半晌,顾延州突然像发泄似的,埋在她的发间使劲儿地蹭了几下,比之前两次的力度都要大。
他还死活不肯承认。
“我没有撒娇。”
“撒了哎。”
“没有。”
“我都看到了噢。”
“”
顾延州从她身后离开,重新在驾驶位上坐好,还顺便将扶手给落下。不知道他按了什么按钮,时溪的座位也在慢慢往上升。
整个车内的灯光也关上了。
前头的车灯还开着,将面前的白墙照得通体发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上面一幅废旧的广告牌,被人在不久前用油漆重新涂抹过。
他像是作最后的挣扎,“你看错了。”
时溪心想这人还真是要面子啊,只好放过他了,“行行行,看错了。”
没多久,手机突然震动。
费志瀛:【姐姐,你还在吗?(对手指)我已经好了。】
接近晚上零点,费志瀛终于输完ye,手上还贴着一块白色的医用纱布,烧似乎退了,只是人看着还是很憔悴。
他的嘴唇没什么血色,乖乖巧巧道:“姐姐,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们不用送了。”
时溪跟车上的英国司机打了声招呼,“这是咱们事务所的同事,也是老板的司机。kenny听说你生病了,所以特地给你放了一个超长的假期,你安心养病就好。”
费志瀛点头,眼神弱弱地看了眼顾延州,“顾总,今晚也麻烦你了。我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