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瞧见崔慈面上水色,还以为是表小姐受不住这疼痛。
倒是稀奇,婊子小姐竟也会哭,他打定主意要折辱臆想中的照慈,又从靴筒中掏出一把匕首,探向他身下,过往不是嘴硬的很么?每回被我cao完,都说要我死无全尸。今夜不如我先送你上路。
见过血的兵刃贴近私处更为敏感的肌肤,寒意激出片片鸡皮疙瘩。
崔慈深受桎梏,一时瞧不清他的动作,只好胡乱扭动挣扎,抬脚欲要踹他,却又被他制住脚腕。不激烈的细痛传来,他仔细睁大眼,才知晓五台竟是在剃他私处的毛发。
这举动饱含侮辱。
崔慈明白眼下的处境。即便他难得能够设身处地体味一下照慈的人生,这也不代表着他愿意叫侵犯者得偿所愿。
见五台埋首于他身下,他一边强行挣开左手上的刀,一边怒骂:滚开。
这骂声不痛不痒,五台故意把手一抖,在靠近囊袋的皮肤那里留下一道血口,兵刃贴上高昂的阳具。
视线不清,婊子小姐可不要乱动,刀剑无眼。
说完,他又笑起来:不过,婊子小姐多生的这物什,去了也挺好。
崔慈佯装愤恨地咒骂他,身体却配合着僵硬起来,拖着断手艰难地想把怀中骨哨摸出来。
他原先信了照慈的说辞,以为她去去就回,并没有告知手底下的人。此刻他的人都在寺中搜查,但是暗卫应当还在这里。
只是应当。他并不确定,照慈会不会给他留这一线余地。
他身上的血足以挑起五台今夜的全部情欲。
五台随手解开裤子,狰狞又丑陋的阳物在黑夜中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
他并没有立马进入正题,毕竟这场性事的主题是折磨。
博古架上放着一个木雕观音立身像,他随手拿来,也不替床上的人扩张,直直塞入后xue,全部没入。
啧,婊子小姐太难满足,还需菩萨代劳。
后xue本不为承欢,就算有药物的加持叫崔慈感受到无边的痒意,那处也不会随之分泌体ye。
几乎像是谋杀。
xue口被撕裂,血ye沾shi佛像。
崔慈痛呼出声。他终于懂得了照慈大半人生里的痛,也终于明白了她满腔恨意的重量。
不重,大约只是观音叹息出声的一口气。
却又化散在空气里,在他们周身,无处不在。
五台满足于他此刻的过分狼狈和凄惨,从他身下摸到血和yInye的混合物,抹在高昂的jing身上。胡乱撸了两把,去掰开他又合上的双腿。
骨哨终于被手腕送到唇边,崔慈只能赌这一把,奋力吹响。
或许是意料之中的,并没有传来回应。箭在弦上,他几乎生出绝望来,身体还是分外瘫软,即便小刀就在手边,他的断手也没有办法捡起来。
恍惚间,他看见窗外似有人影,稍远的那个听见骨哨声,急急往前迈了一步,却又不知为何停住动作。
五台见他竟还想求救,不知照慈今日是如何部署的,但他直入这房门时无人阻拦,倒不知她那些暗卫去了何处。
生怕她真的引来人,他怒气更甚,面上却是恶意的笑。
抵在xue口的阳物抽开,他站起身子,走到床头,手伸向崔慈的脸。
察觉到他的意图,崔慈闭了闭眼睛。
赵辞。
他喊着。
窗外略近的人影不为所动。
赵辞,赵辞赵辞!
一声比一声更甚。
五台不明所以,抬手卸了他的下巴。
腥膻的阳物填满口腔,喉头肌rou收缩,胃ye逆流而上。
琉璃郎那对黑眸再映不出丝毫光亮,烈阳亦被拽进从极之渊最深处。
神思飘散,他的眼前浮现出最初几次欢爱过后,那忍不住跑到门口呕吐的佝偻背影。
五台并不尽兴,意欲按住他的后脑方便自己进出,逍遥巾在扯动间落下。
他愕然:你
那双眼睛直直盯着他,从极之渊寸寸冰冻,叫他生出彻骨的凉意。
他终于从这对黑眸里发觉出不对。照慈向来不假辞色,他也懒得温柔相待,可他至少知道,那表小姐有着一对琥珀瞳。
得见崔慈在这里,他恍然领悟,这个局要更大一点。
他和这位世子,都是盘上棋子。
只是,果然如崔慈所料,当五台发现自己再无生机的时候,他只会愈加兴奋。
嘭。
房门大敞。
*
照慈带着太行一路走回房外。
太行在途中再次提起五台,想问她五台逃脱,长白亦不知所踪,虽然已经派了人去搜查,但是人手不一定够,她是否有章程。
她只叫他稍安勿躁。
他满腹疑惑,又感到不安。
不安在看到双手双脚皆被捆缚的长白被人押送过来的时候达到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