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就是可惜长了张嘴
周日清晨,林盼己躺在逼仄的小房间里,听着楼上夫妻的吵架声,烦躁的翻了个身,破旧的风扇吱呀吱呀的响着,南方的秋天还是和夏季一样炎热,风扇那一点风力根本不顶用,身上全是黏黏腻腻的汗臭味。
林盼己皱眉睁开眼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然后下床去浴室洗漱,已经下午1点了,还没吃东西,家里没余粮了,钱也所剩不多了,为了省钱就没去吃东西,所以躺床上节省体力,反正也不做什么事。
周五那件事后,解星晨在她提起靳思思那件事时,只是斜了她一眼,不说话,林盼己盯了他好一会,他才缓慢的开口说知道了,这人真是欠,要是说话不算数她就她就好像她也不能怎么样他,怎么好像自己亏了呀!
昨天周六约靳思思见了一面,和她说了一下,让她不要担心,自己找人来帮忙,靳思思问她是谁,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和解星晨的关系,只能说一句你不认识。
洗漱完出来,桌面的手机提示声响起,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是一个市中心娱乐城的地址,不用想就知道是解星晨发的,本想不理的,但想起自己和解星晨莫名其妙的交易,怕自己不去,万一他不帮靳思思了怎么办,只好去了。
打开破旧的们出去时,看到昏暗的阶梯上坐了个小男孩,是楼上那对吵架的夫妻上六年级的儿子。
他借着楼梯小窗投进来的那么一点光,把作业放在膝盖上写,学习环境很恶劣,写出的字却意外的工整。
林盼己本来想问怎么不在家里写的,想到她出门前还听到楼上摔锅摔碗的声音,闭上了嘴巴,她把刚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一盒牛nai和一个面包放在小男孩旁边:没吃午饭吧,吃点再写。
小男孩抬起头,昏暗的楼道里,一双眼睛亮亮的,楼上很吵,但他的眼睛里清澈纯粹:谢谢姐姐,我不小男孩话没说完,林盼己就摆摆手走了。
小男孩捧起面包和牛nai,肚子确实饿了,爸妈光顾着吵架没做午饭,他觉得在家里待着压抑不舒服,就拿作业到楼梯里写,等爸妈吵完了叫自己回去吃饭。
才搬来这里两个月,很少见这个漂亮的大姐姐,偶尔周末在楼梯遇见,她会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让他看清路,慢点走,人长得漂亮,心地又好,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吧。
那里没有直达的公交车,从公交车下车后,又转了地铁才到。
乘坐电梯上去后,门口的服务生询问有没有预约,林盼己跟她说找朋友,讲了包厢号后就被带过去了。
到地方了,打开包厢,里面七八个人男生围在台球桌边打台球,他们齐刷刷的看过来,场面及其壮观,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寸头喻理了,他站在顶光灯下,擦着球棍,抬头看了一眼林盼己,皱眉又低下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林盼己心里一惊,后退一步,怎么是喻理,难道那条短信不是解星晨发的?
进来。熟悉的轻佻嗓音响起,林盼己才看到窝在角落沙发的解星晨。
在诡异的注视中,林盼己硬着头皮走进去,虽然她没看,但他知道喻理的眼睛里肯定多了看不起,勾引他不成,转头就搭上了解星晨。
走到解星晨的沙发边,才看清他,穿了一身黑,黑色的衬衫,黑色的工装裤,黑白色的运动板鞋,散落在肩的头发也是黑的发亮,偏偏皮肤生的白,嘴唇嫣红,在昏暗的角落,随手撩起挂在耳边的头发,随意的坐姿,给他添了几分慵懒感。
这里的人都穿的人模狗样的,就自己看得出廉价的布料,加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林盼己在这些质感一流,设计流畅的服饰中,更觉得自己寒酸了。
解星晨看着她绿色的v领,顺着锁骨下去后,刚好停在了ru沟上面,若隐若现的,让人想一探究竟。怎么会有人把绿色代表清纯的颜色穿的那么欲,那么sao
林盼己还在犹豫是站着还是坐下时,解星晨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到他腿上坐下来,瞬间口哨声四起,林盼己尬的脚趾头扣地,要是地上有条缝她就钻进去了。
解少,不介绍介绍啊不知道是谁起哄,剩下的人也跟着喊介绍介绍,林盼己真想一鞋底过去让带头的人闭嘴,这些人她匆匆扫了一眼,有三四个是经常跟着解星晨屁股后面的小弟,剩下的就是和他一样的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比如喻理
也不知道,解星晨叫自己来干嘛,而且喻理还在,自己上周还勾引过他,想想就觉得局面诡异。
我们什么关系介绍介绍解星晨低沉的声音在耳朵后面响起,呼出的气流喷在她耳朵上,瞬间她胳膊上爬满了鸡皮疙瘩。
林盼己脑子里莫名的浮现出她妖里妖气一脸羞涩的埋在他胸口,哎哟解少爷,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上周还Cao了一顿,前两天还在你的学生会办公室摸来摸去呢,但是现实中,她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很好的朋友。每一个呵呵后面都有一万句草尼玛。
听林盼己这样说完后,在场的人脸上大都出现了戏谑的表情,再转为了然,林盼己有点理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