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辆从院子前的马路驶过,前灯透亮,光线从窗户投射进来,一瞬间,又消逝不见。
庄豫见他依然没反应,最终控制住亲他的冲动。
重新去换了条毛巾,端了盆热水,打算给他稍稍泡个脚。
书里说了,男人的脚趾头,也是十分敏感的,如果用他的脚趾头,摩擦她的胸部,或者下体还没反应的话,许立冬那才是真的醉的厉害。
“爸,爸爸,干爸,许立冬。”
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庄豫还特意上手,摇他肩膀。
依然鼾声如雷,不带停顿的。
庄豫手下的动作加重了些,脱他袜子的时候,故意端来小板凳坐下,把他另一只脚,放胸脯下,搁大腿中间,成一条线,让他感受双重刺激。
心里已经小鹿乱撞,却要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脱另一只袜子,把热热的毛巾,敷在他另一只脚上。
她好像觉得揣在怀里的这只脚,趾头好像动了动,等她在细看时,还是直挺挺的,在她两个nai子中间,乖巧竖着。
手指碾过每一根脚趾头,她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摩,按摩脚板,按压脚趾头,轻轻捏起他骨头粗大的脚踝,然后转向他紧密鼓起却平滑的小腿肚子,在那不断按压,摩挲到小腿肚渐渐软和下来。
她想继续朝上走,最好到他大腿根处,任由她摆弄。
可惜,薅上去的裤腿,卡住她的手指,上不去。
必须脱去外裤才行。
不紧不慢,始终让呼吸保持在一个频率上。
眼前的人,是干刑侦的,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掉他的视线和感觉,自己越发要加倍注意,才能不让他看出来。
庄豫暗暗告诫自己,把蠢蠢欲动的手指缩回来。
如果两只脚都洗完,按摩完,他还不醒的话,就不要怪她的咸猪手。
她对自己暗示道。
好不容易,两只脚全都伺候完,她身上已经开始沁出细汗。
并不是累,主要是被摇晃不定的心思纠结的。
还在思忖中,许立冬已经嗯哈出声,随后翻身朝里,pi股对她,继续呼噜不停。
庄豫的步步进犯戏码,猝然失败。
她浅怔,后悔自己不该患得患失,应该学学叶蔓,直接扑上去就干。
还是胆子太小,还是顾虑太多。
咽下喟叹,垂头耷脑的她,不敢在这唉声叹气,只是轻轻起来,装作十分正常的去倒水,搓毛巾,然后放了杯温开水,满怀遗憾轻手轻脚上楼。
看她细白的手指,在栏杆上慢慢上移,浅粉色的满身卡通小猫睡衣,缓缓而上,才睁开眼的许立冬缓缓又阖上双眼。
头痛,隐隐的,gui头也痛,隐隐的。
她下来时,他便已经觉察到。
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故意装睡装醉。
她替自己洗脸,那细细密密的馨兰呼吸,就在鼻翼间盘旋,他有些明白,吐气如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
她指尖上略带指甲,随着毛巾的移动,轻轻剐蹭皮肤上,让他后颈窝子和到后尾椎的那根硬硬的脊梁,恨不得软成一摊泥。
为了掩饰住不断冲发肿胀的下体不被发现,他故意让呼噜声更大。
果真,她的注意力,停在唇峰,最后还是离开。
许立冬,发觉自己不是害怕,而是···遗憾。
她的小软手,最终离他嘴唇而去。
如果她亲吻下来,许立冬觉得,自己不会阻止,只会继续装睡。
两个nai子,似有似无的蹭过他脚趾,他胯下,再次又像充气球的胀大。
他有冲动,一种想要毁灭的冲动。
起身撕了她没穿内衣的睡衣,狠狠在沙发上,后入式cao干。
他死死蜷住手掌,把这股冲动,牢牢按在脑海里,不让它出来。
直到她起身,去倒水,去搓毛巾,去倒茶,去关灯,去上楼。
翌日。
许睿睿参加学校的长跑比赛,要早起去做准备。
庄豫也起得早,给他把球鞋的鞋舌头捏软和,又把鞋带穿成两边一样长,还打算带两个保温杯,一杯装红枣枸杞茶,一杯装温热银耳汤。
等到煎好鸡蛋后,便把微波炉里的葱油饼给他把鸡蛋夹进去,用保鲜袋装好,塞他书包里。
两个人,着急忙慌出门,大门趴一声关上,许立冬才从毛巾被里,把自己撸管的手拿出来。
手心,已经一片shi滑的白浊。
腥sao味,浓的让他赶紧起来,打开窗户。
一夜,整整一夜,梦里的庄豫赤身裸体,坐在他身上,不断用粉色的xiaoxue,吞吸他紫红的ji巴。
甚至,他还记得ji巴上那几条粗劲的绿色经脉上,缠裹的白色和透明的黏ye,在她那xiaoxue里,一起一伏。
两个大白馒头的nai子,晃晃悠悠,让他眼睛发直,最后,还是两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