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涵森在听到她的话后,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身形崴了崴,一下子就显得颓唐了许多。
他这才明白,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她根本没有原谅他,也没有完全接受他。或许他不管做什么在她这里都是死局。
除了忏悔和赎罪,他不该再有任何贪念。这是他应得的。
许慎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则皱了皱眉。
他原先只知道这姐弟俩小时候关系不太好,但没想到郑涵森曾经还对她做过这么过分的事。
真是该死。
在张优尔的示意下,他又狠狠打了郑涵森几下,这回郑涵森咬着牙不再反抗了。
直到张优尔看够了,便意兴阑珊地让许慎停了手,又拉他到了床上,抱着他亲了一口道:“做得好,该奖励。”
许慎不禁红了耳根。其实到现在为止,他除了和她那两回亲密接触外,就再没有过和异性相处的经验,根本经不住她这样撩拨。
他心神一荡就伸手回抱住了她,两人又拥吻了许久。
而郑涵森仿佛被定住了般,始终跪在床尾,只有粗沉的呼吸和急剧起伏的胸口揭示着他痛苦撕扯的情绪。
张优尔已经对他完全置之不理,仿佛他真就只是个摆设在床边的物件。
吻到兴起,她一翻身坐到了许慎身上,轻佻地摸了摸他的胸肌和腰腹,扭动两下蹭着他已硬挺的性器,调笑着又问了一遍:“真的行?”
许慎气恼又无奈,索性往上猛地一挺腰,gui头直直怼到了她的小rou珠上,还使劲碾了碾,为自己的能力平反。
张优尔被刺激得哼了一声,更是性致勃发,花蕊压着那根rou柱蹭动了几下,就用花心对准了gui头往下坐。
这是许慎之前完全想象不出来的感受,尽管他曾对着视频中类似的场景无数次地意yIn遐想过,但当真的亲身体验到时,那又是完全不同的。
他仿佛陷在了一团柔软温热的云雾中,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性器被包裹着吸纳着,这是他的手绝对给不了的触感。“啊——”他舒服地不禁发出了声音,却又马上被张优尔捂住了嘴,只见她迷离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不许出声,忍着。”
许慎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眼神滑过床尾的郑涵森,突然明白了这种异样从何而来。
他明明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隐藏身份呢?搞得倒像他是跟她偷情的小三似的。
他心里莫名的不爽起来。
可当张优尔坐在他的性器上动了动,他脑子里就一团混沌了,循着欲望的本能抱住她顶弄起来。
算了,有什么要紧。她开心就好。
他吻着她的脖颈和胸口,沉溺在了她给的极乐天堂里。
“嗯……慢一点……顶那里……”张优尔不让他出声,自己却毫不收敛地指导他,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她在他身上肆意地律动探索,一心求取着属于自己的快乐,做到动情处她甚至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嗯——”许慎闷哼一声,又赶紧咬牙忍住了,身下的抽插更猛烈起来。
“啊!啊!太快了!好舒服……嗯……再重一点……”张优尔被这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弄得爽极了,呻yin也更带媚意。
许慎毕竟是第一次,被她刺激得差点控制不住要泄了身,但或许是因为刚才在家被她戏弄着射过一次,现在倒也能险险稳住了。
这是他肖想过千百次的情景,他可舍不得那么快结束。
他急促地喘息着,呼出炙热的气息,照着视频里段昱青的那些手段技巧,舔吸她的唇舌和ru珠,抚弄她的腰肢与tun尖,身下有规律地动作起来,渴望她给出更多更舒爽的反馈。
他们如一对交颈鸳鸯,在情欲的河流中嬉戏欢好,完全忽视了旁边还有一个人存在。
呻yin声,喘息声,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床剧烈震动的吱哑声,这些听在郑涵森耳朵里如同酷刑。
这是他做噩梦都梦不到的情形,自己在她面前被一个鸭子鞭打羞辱,然后任由他们在自己眼前做爱。
他甚至都看不见,只能听着他们欢爱的声音,想象着那画面会有多么的yIn糜不堪。
他突然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他不想听。
可又不由自主地,为她发出的每一个声音而悸动,他也曾让她高chao过无数次,太清楚哪一个声调代表她有多舒服。
那些回忆和现实交织在一起,他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又有了反应。可他不敢再祈求她,怕招致她更深的厌恶。于是只能自虐般默默忍受着,喉咙里都泛着血腥味。
“唔……”他动了动身体,喉头发出兽类般的低呜声,低下头在床边似痛苦又似发泄地撞击着,脑门上很快就被撞出一团血瘀,背后被反铐着的双手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手腕上也被磨出了一圈触目惊心的血痕,再加上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显得凄惨又破碎。
他毫无所觉地,麻木般地继续撞着头,却没想到眼睛上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