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传来的呻yin喘息声渐渐变大,是张优尔把音量调高了些。
这对她来说并不算多震撼,不仅如此,甚至还有种熟悉感。因为在十几年前,类似的情形她就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她脑海里浮现出十六岁时,郑涵森用偷拍视频胁迫自己的场景,当时对方是怎样的一副恶劣嘴脸?而自己是什么样的反应?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中间又经历了太多,其实有些细节早已模糊。
然而此时此刻,回忆中噩梦般的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跨越了十几年的两个时空以惊人的相似度重迭在了一起。
只是,那张软弱惊慌的哭泣脸庞已不会再出现了。
她突然勾唇笑了一下。
许慎对她这个举动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很快又被那y糜激荡的交合动静搅得心神不宁。
那些视频他已反复回味过无数遍,带着某种痴迷又厌憎的扭曲情绪,身体也被放任着在那些视频的刺激下多少次勃起又释放。
到现在,他已经如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只要一听到那熟悉的娇媚yin哦,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会作出反应。
他咽了咽口水,不着痕迹地调整着坐姿,内心焦躁又忐忑地等待着张优尔的回应。
直到那三分多钟的视频播放结束,张优尔竟似有些意犹未尽,抬眼道:“你说你手上还有很多对吧?”
她的反应太过平静了,许慎只当她是故作姿态,点头道:“是。”
谁知接下来张优尔竟皱了皱眉,颇有些嫌弃的意味道:“那麻烦你发出去的时候别用这段,镜头像素太低,把我的表情都拍糊了,像鬼一样。”
“……”
这不属于许慎事先在心里设想好的任何一种反应,甚至可以说,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张优尔会给出这样的答复。
于是无措不安的那个反而变成了他:“你是认真的?”
他用一种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语气向她确认。
张优尔点头:“要不这样,你把其余的视频一起打包传给我一份,我自己来挑。够认真了吧?”
许慎:“……”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但他并不想轻易认输,强撑道:“所以你根本不在乎是吗?宁愿这些视频公开后毁掉你的生活,都不愿按我说的做?”
“你要想清楚了,优尔。作为一个大学老师,你的名誉,你的工作……”
张优尔“哈”地笑了一声。
她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在背后cao纵这一切的就是她的丈夫许慎,她将计就计,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而现在也差不多弄清楚了,无外乎就是制造点她的把柄握在手里,以此来算计她控制她。
卑劣又下作的男人伎俩。
她自然也知道,这些把柄的存在,会让她的婚姻,她的工作,她的生活都岌岌可危。
可那又怎样呢?她根本就不在乎啊。
她顿觉索然无味:“这很重要吗?一份工作而已,反正现在这种生活我也腻了,想换个更有趣的方式。”
“啊!”她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正好等你公开这些视频后,我应该也能火一把,到时候就趁势做直播授课吧,流量肯定不错。”
说着她眼神都迷离浑浊起来:“想想那么多人一边听我的课一边在脑子里意y我,还挺兴奋的”
许慎只觉三观受到了颠覆,心累道:“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话一说出口,他又有点心虚。其实他也没资格这样说。
自己又有多正常呢?明明也对着她的视频无数次地意y发情过,甚至还用她的内裤……
可没来由的,他就是不想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这种话,这让他心里仿佛针扎般难受。
张优尔却不以为意:“这就算不正常了?我还有更劲爆的设想呢,”她坏笑着低声道:“比如一边讲课一边用跳蛋自慰啊,连线提问回答正确的学生就满足他一个下流的愿望啊,比如脱掉……”
“够了!”许慎再也听不下去了,那画面他不能想,一想脑子就快要炸开,冲动的话也就脱口而出:“你这是在跟我置气!有必要吗?就非要闹到两败俱伤的地步吗?”
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服一次软?为什么就不愿安稳地待在我身边?为什么一定要闹成这样?
他只觉无力又悲愤。
张优尔却一派自如:“两败俱伤?你好像用错成语了,伤没伤到你我是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这种事绝不会伤到我。”
赤身裸体又怎样?情色视频又怎样?
到了现在,一个女人还要被这种所谓“会毁了一辈子人生”的事所绑架吗?
说到底,真正绑架禁锢女人的,是千百年社会规驯出来的道德感和羞耻感,而这种东西,就像她妈张珏说的那样,没有任何意义。
当一个女人丢掉了这些无意义的枷锁,也就不会再害怕任何的胁迫,嘲讽,谴责……
她将会是强大坚韧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