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5)(加更h)
高度紧张之下苏酥的花xue不自觉的收紧,将男人夹得低哼出声。他深深的喘息,摁着她的tun,竟然再度开始无声的顶弄。
嗯苏酥猝不及防被插到花心,没忍住轻yin一声。她似乎听到门外两人齐齐动了一下,一时心跳加快,生怕下一刻他们就会进来,全身感官因为紧张而敏锐到极致,那花xue内磨人的、缓慢的抽送竟然更加清晰,苏酥不敢动,却是助纣为虐,被插得不知不觉流了更多的水。
那种惊恐作用下的强烈刺激、压抑与放纵之间的极致矛盾压迫她本就脆弱的神经,男人感觉到她变得毫无规律的紧绷,掰过她的头,以吻封缄她崩溃的尖叫,那高chao也就被压抑着死死摁在被子里,只有男人骤然冲进最深处的动作、女子痉挛不止的身躯、花xue中渗出来的蜜水与浊ye将无声的证据留下。
过了好久,苏酥才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
恢复清醒的她第一反应就是挣脱出男人的怀抱。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制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动,婢女还在。
苏酥身体僵了一下。此时门外霍侯已经离开,大概是夜深了,怕进门的声响惊扰苏酥的睡眠。婢女站在门外晃了两圈,才转身去侧面的厢房。
睡意全消的苏酥从刚才的一句话中判断出了男人的身份,一瞬间不敢置信。
霍英廷,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你疯了!
她终于知道他是谁。
他不是父亲,不是她的夫君,他是霍英廷。
嗯。黑暗之中,男人被打得侧过脸去,却面色不改,只是眸光微暗:我早就疯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小苏。霍英廷颓然一笑:我一直都知道。
他觊觎庶母,这是不lun的罪孽。
可他没有办法,他已然中毒至深。
他一直很清醒的看着自己无可救药的沉沦。
霍英廷知道自己现在在她心中有多卑劣她是将他当作了父亲。可他无法拒绝她的挽留她的娇嗔,本就退无可退的底线在女人的软香中崩塌,甘心进入一场不能出声的情爱哪怕是被当成另一个人。
苏酥他的痛苦口不能言,只有吻她,反反复复的、绝望的吻她:为什么是父亲?我不可以么?
那种暧昧与混沌的状态无以言说,退一步不甘心,进一步又怕被勘破端倪,无数次被强压下的情感翻涌在眼底,他只能用沉默掩饰欲望,而压抑至此,暴雨冲毁河堤,一泻千里。
苏酥被他再度压在床榻上,唇齿被他占据,只能摇着头呜呜哀鸣。短时间内他的情欲再次卷土重来,她的双腿被分开,花xue中上一度高chao留下的浊ye还没有流尽,他已经顺畅的捣了进来。
打破禁忌本身就能带来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与背德的痛苦缠绕在一起,将霍英廷的全部理智击垮,他只想艸她,掩盖她属于父亲的烙印,然后用自己的取而代之。
苏酥刚经历一场高chao,敏感柔弱的身体在新的风暴中处于崩溃边缘,霍英廷的强硬动作加剧她的颤抖与紧绷,只能在他的掌心挣扎落泪。霍英廷感知掌心shi润,叹息一声,终究是不忍折腾她太过,抱着她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胸膛,单臂支起上身,温柔在她后颈与脊背安抚,啄吻她的唇:不逼你了没关系别哭,我轻轻的。
他停下来,让她得以喘息。苏酥此时无暇他顾,在他怀中无力的小声啜泣,却无法抗拒他的亲吻与仍深埋在她xue内蠢蠢欲动的欲望。
等苏酥喘过气,霍英廷开始向上浅浅顶弄,二人的下身已经被打shi得一塌糊涂,随意动一动都是啧啧水声。女上的姿势让他进得格外深,gui头一下一下叩击她的宫口,苏酥扭着腰要逃离,却被他的大手把住tun瓣,随着他上顶的动作往下摁,把他完完整整吞吃下去,不允许有一点遗漏。
不得不说,霍英廷与霍赟在床上有很大区别,他更倾向于在缓慢而轻柔的节奏中循序渐进、攻城掠地,但霍家人都是善于徐徐图谋的猎手霍赟、霍英朝、霍英廷,他们都喜欢在苏酥毫无防备的时刻收起天罗地网,将她拆解入腹。
苏酥又被捣出了水,在抽送间顺着霍英廷的jing身淌下来,将他的大腿根部打得透shi。霍英廷看着夜色中苏酥水光粼粼的眼,专注想在里面找到自己的影子:我可以么?他想要一个答案:小苏,我可以么?
苏酥被他顶得呜咽不休,不敢发出声音惊扰隔壁厢房中值夜的婢女,只能死死攀抓着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指甲的划痕。她从前不知道这种深刻的律动也能如此磨人,直令她软了脊骨,腰窝一阵阵发麻,瘫软在他身上随波逐流的颠簸。
两人此时头依着头,胸贴着胸,粗硬阳物深埋花xue,腿也缠绕在一块,严丝合缝好似一对再平常不过的交颈鸳鸯,可谁又知道,这一个是庶母,一个是长子,他们被翻红浪的床榻是另一个男人的领地,他的父亲也无数次在这里肆意的拥抱她、艸弄她。
苏酥的rurou在霍英廷胸前被压做一团,再向周围漫溢开。他被这柔软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