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静没有持续多久。
谢殊虞很快又踢门回来,手上还拿着一瓶润滑ye。
看着床上面如死灰的人,他面部不受控微微抽搐了一下,直接解了裤子伏到她腿间,一次性对着xue口挤了半瓶进去。
透明黏糊的ye体沁凉,她的花唇终于给了点反应,有了小幅的瑟缩。
他把xue间糊出来的多余润滑ye往自己Yinjing上一抹,就扶住rou棒捅进xue道。
“跟我装死是吧。”他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肩上,跪直了身体一手扶住她的胯开始挺动。
叶纾愚一条腿被高抬,一只脚屈膝踩在他身侧床面,腰背被拎得悬空,下体与他贴合,干涩的xue道硬是被润滑撑开,有了隐隐的痛意。
润滑ye在紧致Yinxue中受到粗胀rou棒的挤压,叽咕叽咕的声响比任何一次yIn水的润滑都要刺耳。谢殊虞抿紧唇,盯着她的脸,挺tun幅度越来越大,发了狠地将rou棒根部也猛力插进去。紫红的rou棒每次狠狠插进xue内后抽出,都把她整个人也往下带,因此只能看到一小截粗壮rou棒在xue口进进出出捣出汁水。
终于感到xue壁开始收缩,他Cao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晃着Yin囊撞向她。
她的薄睡衣遮掩不住春光,轻轻覆盖的双ru剧烈摇晃起来。
他下身速度不减地俯下身,架在肩上的腿随之被压到她胸前,用力扯开了睡衣开襟,纽扣散落一地,他咬住一侧晃动的ru房,舌尖打圈牙关挤咬,口中的ru头很快充血变成硬挺的一粒。
交合处的润滑ye渐渐开始稀释,她的花心分泌出蜜汁,在rou体拍打中被捣出泡沫,又被一波一波的yIn水浇化。
“宝宝,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他在剧烈的粗喘中,对着她紧紧扭起的眉心喘出这句话。
他像是得到了鼓励的辛勤园丁,更加卖力地耕耘。
rou棒被猛然一夹,gui头跳动两下,迎头浇来一股水ye。
“宝宝,爽不爽爽不爽”他托起她的背和tun将人抱起身,又从头缓慢挺送,强硬地将舌探进她高chao时合不拢的小嘴里搅弄,没两下津ye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他又短暂地抽出舌头把那些出逃的水渍也给舔了回去。
睡衣还披在她身上,他的掌探入里面紧贴她光滑的背,把她抱下了床,一边走一边插,交合处也每走一步就流一滩水。
隔着薄纱窗帘把她压在落地窗上,巨大的满足感让他不自觉地咧嘴笑开,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按着她蓄力一顶,她的tun瓣被撞得压着纱帘贴上玻璃,眉头每次都随顶撞一蹙一蹙。身后贴着的纱帘被caoxue时挤出的yIn水打shi变得透明,交媾的景象在落地窗一隐一现。
她并没有抱住他的躯体缓冲撞击,手臂还跟躺在床上时一样自然下垂,没有一点想回应他的意思,全靠他的臂力将她压抱在窗上并托着她防止滑下。
上面的口水声和下面的yIn水声交响,满室旖旎。
rou棒又撑着xue壁胀大一圈,他才开始飞速抽插。
她的身体还没因rou棒回抽跟着落下,就又被顶了往上耸去。
xue道里yIn水还在汨汨往外流,往往被急速的抽插顶得四溅或是又被捣回xue道顶部花心。
紧皱的眉眼下,眼睫渐渐shi润,紧跟着泪珠滚落,但她的喉间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轻哼都不愿施舍。
谢殊虞舔掉她的眼泪,最后抱着她的tun,狠狠捣了一百多下。
gui头抵住花心,随着rou棒射Jing的跳动,磨蹭着那里振动起来,射出滚烫的浊ye。
花心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刺激,xue壁紧紧吸上Yinjing,一时间没有一滴Jingye顺利沿缝隙流出。
叶纾愚突然死命抱住他的脖颈,面上表情再也绷不住,崩溃的哭声响彻他的耳廓。
在他听来简直撕心裂肺。
“宝宝宝宝”他抱着人坐回床上,用侧脸去贴磨她埋在自己颈间哭泣的脑袋,后背的手温柔轻拍安抚着。
眼泪顺着他的肩膀的西装面料流下,小xue渐渐放松,大股Jingye和yIn水随之缓缓流出,在他的黑色西装裤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滩白色粘腻。
“宝宝,不哭了好不好?我好怕,我怕你要离开我,我鬼迷心窍,我”
他意识到此时任何话都苍白无力,说不下去。
“我爱你啊,我爱你。”他去亲吻她的后颈。
哭声渐渐弱下,还有抽噎从他肩头源来。
谢殊虞把她放平在床上,这才将半软的性器往外抽。xue内媚rou挽留着它,Yin唇也一时扒住gui头不放。
看她这个模样,他也不好意思再要一次,劲tun一用力全部拔了出来。
“宝宝,不哭了。”他捧起她哭红的脸,拇指每次刚揩去眼泪就有新的流下来。
叶纾愚第一次哭晕过去。从小到大家人宠朋友爱,就算是母亲去世也只是觉得不舍和不甘,而现在是从心底窜起的委屈。
谢殊虞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亲手给她换上一套新的睡衣裤。这种事情他从不让护工做,就算是女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