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虞从外面忙完回到酒店,出电梯时没有看见她的人影,进房间一看也不在。
心里有些紧张之时,他突然听到她的呜咽,拔腿就跑上旋转楼梯,看见露台上只着衬衫吹着风的单薄背影。
露台玻璃门开着,他走过去,将蹲在地上的一只圈进怀里。
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叶纾愚一惊,转过头去看,正好跟他对视上,又急忙扭头躲开视线。
他将脸贴上她的,“怎么哭了?”
“可能是风吹的吧。”她吸了吸鼻子。
“骗人。”他微微侧过脸拿下巴的胡茬蹭她脸颊,“沉聿身体怎么样了?”
怀中的人肢体明显一僵,他接着轻悠悠地说:“有什么能瞒过我呢?就连那姓宋的Cao过你几次,我都知道。”
说着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垂。
“疯子疯子!”叶纾愚使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却又被箍得更紧。
谢殊虞就着她蹲着的姿势,圈住她的小腿,直接将人提起来走回屋里。
“干什么!”手脚都被束缚,她没有任何发力点能挣扎。
他直接把她往床上一甩,然后覆身压上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压迫,她伸手抵在他胸前,忿忿地瞪着他。
谢殊虞撑在她上方,抓住左胸前那只手,移到心口的位置。
“宝宝,说起来我还要谢谢老宋啊。”他微微弯眼笑起来,“要不然我还得自己费那个心思解决掉那姓沉的。”
叶纾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胸腔起伏愈发剧烈,鼻头微蹙地忍着情绪,咬牙切齿道:“疯子疯子你们这群恶魔”
“宝宝,这都是你的代价啊。”他轻易就制服了她撑着的两只手,俯下身吮吻她的下颌。
“我的代价”她冷笑,没有再说下去。
“只要你乖乖的,”他埋在她的颈间嗫喏,“你爸,沉聿,沉溪,傅乔知,包括那姓宋的,都不会有事。”
“但要是姓宋的主动来招惹我,”他抬起头笑意盈盈地和她对视,“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叶纾愚被气得发抖,呼吸已经夹杂着哽咽,强撑着讥讽他:“傅渊也会在外面养女人吗。”
言下之意就是,他谢殊虞迟早也是要联姻的,现在何必强求于她。
他看着她楚楚可怜又倔强的模样,此刻只觉得可爱极了,凑到她耳边说:“谢明辉什么态度,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我想娶你,你就得嫁给我。”
她闻言彻底绝望,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竖在唇上的食指拦下,她听见他说:“你可别想等着我什么时候腻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也把唇压过来,两人的唇中间隔着那根食指,她呼吸间还能卷走到他嘴里扑过来的气息,“我生生世世,都只爱你哦。”
就像是恶魔低语。
她闭上眼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做。
“真乖,宝宝,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话落,随着纽扣崩开的声音,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被甩到床下,他又开始了一顿心心念念的大餐。
叶纾愚坐在副驾,往右侧偏身看着车窗外。
谢殊虞时不时瞧她一眼,也不强求她跟自己说话,毕竟现在的她越是愤怒,越代表她无力挣扎只能妥协。
他的车从北大南门驶入,那里进去就是一条金黄的银杏大道。银杏树下热闹无比,在北城最好的时节,大家都想在这里留下纪念。
她还是望着窗外,看见车停了,才转头看他,正想问他为什么停这里,谢殊虞看着左前方笑道: “哟,这是谁啊。”
叶纾愚随他的视线看去,全身肌rou都紧绷起来。
“我去教研楼,你再往前开一点。”她蹙着眉低下头。
“银杏这么好看,我们一起走走吧。”他戏谑地凑到副驾对着她的耳朵说道。
“我不想走。”
“那我下车喽。”他说着就去开车门,长腿一迈就下了车。
叶纾愚看他来真的,慌张不已,马上也解了安全带下车,刚走几步就对上了沉聿的视线。他正和班级在银杏大道拍集体照。
沉聿眼里先是惊喜,而后是复杂的落寞和不甘。他还是对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她尽量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却只能挤出苦笑。
谢殊虞看着她苦瓜一般的脸,好笑地站在原地等她过来。
拍完照的沉聿立马往这边跑来。
叶纾愚嗅到一丝不对劲,想一个人转身就逃。
“学姐…”
“同学,能麻烦你帮我们拍张照吗?”沉聿的尾音被谢殊虞打断。
叶纾愚闻言倏地停住脚步,惊惶地转身看向他们。
谢殊虞朝沉聿递出了手机,而后者有些无措地盯着那只手机,又看向不远处的她。
“沉聿,”她故作镇定地往回走,头脑风暴着怎么补救这种情形,“你…你怎么在这?”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