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而言谢正行就完全不在他们把控能力的范围内。从谢正行能挖出她和林翔丰的过去来说,宁映白就觉得此人绝对不止是表面上的一个大厂高管。
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对她下了两次药,都没有亲自对她进行插入式的性行为。第一次好说,让他的发小来上她也算是一种泄愤。而后面一次行动的名义是撮合她跟陈靖阳快速在一起。
但转头又唆使祝半霄来废掉陈靖阳的性能力?
按祝半霄的说法,他们那伙人发现a片也有一阵子了,迟迟没有行动,谢正行是在密谋什么深不可测的东西?
宁映白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谢正行。
禾雨的电话如期而至。
“喂,你找我还是谢正行找我?”她直接说了。
“是我。”那边也直接就是谢正行的声音。
“你换张电话卡就能直接打给我,何必总借着他的来呢?”
“那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呗,多简单。”
“有事说事。”宁映白没心情跟他闲聊。
“小陈在吗?你帮我跟他说,你俩已经在我的直播间成为一段佳话了,有空回来看看呗。”
“滚。”宁映白想得出来所谓的“佳话”就是谢正行给自己的神助攻邀功。
“片子我看了,特性感。”宁映白拇指都到屏幕上的红色按键上了,谢正行不徐不疾地说,“我们公司下半年准备做一个脱口秀策划,想请你来讲几场看看,合适的话签长约重点培养,怎么样?”
“关我什么事?”宁映白对她实习过的那家公司的娱乐部门体量略有了解,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走上靠嘴说话的道路。
“你不是挺能说的么,盘亮条顺会来事,高学历,就你了,一炮而红那必须的。”谢正行在电话那边甩着他的车钥匙说。
从谢正行嘴里说出“一炮而红”可太膈应人了。“你又知道我能说,我就只是……”
谢正行把她的话接过去了:“你就只会聊点两性话题?这不是正好么,时下热点!”
“得了吧,来来去去就那些事,拿来骂你们还行,就我这点叁脚猫功夫车轱辘几次,就是舌灿莲花了观众也会腻啊。”
“那你毕业了想做什么?”谢正行一板一眼地开始分析起来,“就你那家庭关系,你肯定不会回老家做少nainai吧?你们这专业还能干什么月薪超过五千的工作?进大厂?你一个本科都延毕的能受得了996?考公考编?让我看看去年的专业目录一共招了几个吧,不会是0吧?”
“我可以考选调!”宁映白真没仔细想过未来的出路。
“那我也可以政审的时候举报啊,一个道理。”谢正行说得理所当然。
宁映白怒不可遏:“我懂了,你就是想骗我进你的计划,错过今年的秋招。然后拿着我的片子,想要把我捧红了之后再把我的录像裸照和以前那一箩筐破事全抖出来是吧!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啊,果然是你想得出来的事啊!你就说吧,现在信息这么发达,我的名字搜索出来是什么结果不懂吗?你就知道我心理承受能力可以好到全网都骂我破鞋?”
“没事,我可以摆平,信我,你的那些片子我也可以让它们在网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谢正行也知道他在宁映白那里的个人形象不光彩,“我可是给你规划出了一条康庄大道啊!”
宁映白昨天还刷推特看到有人卖她的视频呢:“我信你?我凭什么信你!你对我好,谁还不明白是猫哭耗子啊?”
“就凭你说你只喜欢和处男做爱,我就真没Cao你呗。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没人听得出谢正行的话有几分真意,几分是纯恶心人。
“我可去你x的吧!”宁映白什么粗话都往外倒了。
“其实你有点心动的不是么?不然你早就挂电话了,还能耐着性子跟我聊这么久呢。”谢正行说得轻飘飘的。
宁映白气得跳脚,在阳台、书房和客厅之间来回焦急地踱步。
“怎么了?洗澡都听见你那么大声。”陈靖阳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宁映白那写满不安的脸庞。
“没什么。”宁映白给陈靖阳补药,没两分钟还是一股脑地都说出来了。
“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宁映白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以后能干什么,混着混着马上就研叁了,好像正经人都开始准备秋招了吧。你呢?”
“秋招找工作啊,咱俩不是说好的留在这里。你想做么,脱口秀?”
“哪能别人说一句我就入一行啊。”宁映白在短短几分钟里稍作了权衡,“我是觉得我骂男的挺厉害的,但那和正经说脱口秀是两码事,能说会道的天底下缺我一个么?就主打两性话题?场子里能接受的尺度再大,大环境也能容不下我啊,那我说什么?我在我导面前一个屁都不敢放。长得漂亮,哪里不缺长得漂亮的女的呢?
而且我名气真起来了,不超过叁天,我以前那些事全网都是,说不定咱俩的小黄片也能挖掘出来。你说我妈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