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吸吸鼻子,凝眸看向他,语调里带几分委屈:“你还没舒服嘛?”
毕竟,她都已经舒服好了。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菜。)
苏茉听懂了:“……”
哭哭,这人怎么这样?
不理他了。
于是那小团软玉就摆烂地趴在他胸前,还在做爱的时候,就不理人了。
怎么办?
林廷晞就是觉得苏茉好可爱。
就连她赌气不理人的样子,也好可爱。
此时若是苏茉抬眸瞧一眼,就能看见琥珀色眼底翻涌的欲色,野兽一般,狂热可怖。
这里虽是单独的隔间,但隔音几乎为0,他固然浪,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音,把她抛起来做可能就行不通了。
她那么娇,铁定要叫。
苏茉还在生气,便感觉他扯着她的腰要翻身。
小手“啪”地一把掌打在他手臂上,凶道:“我不在下面!”
泪水还打着转呢,就着急凶他,哪有半点的威慑?可那娇媚羸弱,直逼得他胯下又跟着涨大几分,再任她缓着不动,他可就要完蛋了。
林廷晞咬咬她的耳朵,威胁低语:“待会儿再收拾你。”
威胁归威胁,他到底没把她拽回身下,任她骑在自己胯上,软绵绵地打着转。
其实她是很容易被满足的,只要棱状的gui头稍微剐蹭下凹陷的宫颈,媚rou便缩紧几分,更加清晰地感受到炙铁的温度,他的形状,青筋弹跳的力度,其实这些也就够她舒服的了。
爱ye泛滥,她也就转了几圈,便满意地叹息一声,一小团云似的趴在他身上不动了,轻轻地呵着气,扣在他肩上的手有些汗意,羊脂玉凝成的肌肤透着欲色的粉。
可就她弄得这么两下,林廷晞根本射不出来。
他平日缠她多久,Cao得多猛,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于是一手压住她漂亮的蝴蝶骨,一手扣紧了柔软的细腰,肌rou陡然贲发时分,猛地向上顶胯。
“唔!”无力的媚叫似塞了棉絮。
这一下深入宫颈,她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甬道内的媚rou绞紧了一层又一层,娇俏的粉面也跟着红透了。
苏茉觉得难堪,扶在他肩上的手攥成了拳头,轻轻喘息着,刚想警告他一句,紧接着便是猝然地又一猛撞。
因着神经时刻紧绷,这一次的yin哦被她咬在唇间,生生憋了回去。
只是撞出的水声潺潺,在隐忍急促的喘息中显得格外涩情。
那双桃花眼微微眯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往日清明如潦水寒潭的眼瞳,一旦碰了自己的毒药,便是如今这般意乱情迷。
每撞一次,她脸上便漾出更浓郁的情色,雾蒙蒙的杏眸含着几分委屈几分羞恼,紧咬着肿胀的唇瓣,乖巧地把那一声声媚哼尽数忍下,欢愉化作羞辱,颤栗的长睫悬着绝美的仓皇。
而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贪婪着欣赏着她的情动,她偷来的欢愉快慰,她承受灭顶快乐时痛苦的表情,清浅的眸底越少越热,癫狂也跟着涂抹上诡秘的亮色。
她又将这焚身的欲火波及给他,哆嗦着咬上他的肩膀,指甲划过他的脊背,带出道道醒目的血痕。
苏茉很少抓伤他,但那火辣辣的痛感带着痒意,催他止不住更大力地去爱她。
她私处本就少毛发,又被他处理过,加上她回去后自己又打理养护着,如今水嫩得紧。
但林廷晞是糙汉,性交时顶过来的毛发扎着她拱着她,直往殷红的花缝里钻,那些瘙痒连同进出的rou棒一起,快把她的神志摧垮。
不能叫。
不能出声——
出声的话,别人都知道我在Cao茉茉了。
茉茉想被别人看见这副yIn荡的样子么?
他恶魔般的低语在她耳边蛰伏着,每次顶胯,怒涨的性器狠狠向花心刺去,牵连着紧致的媚rou,都会因她的痛苦隐忍更加缩紧几分,紊乱的呼吸,屏息抑制的闷哼,shi哒哒的泪水……都使得这场偷窃的欢愉愈发登顶。
过度紧致的蜜xue绞着他不放,每Cao一下,rou棒都能自她体内牵连出殷红殷红的软rou,他是爱的紧了,才不厌其烦地每每加重力道,如此这般,才能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她的甬道。
香软的那一团已经微微抽搐,汗shi得不成样子,鬓角的发黏在脸颊上,汗珠自颈间与浑圆的胸脯滑下,喘息之间也染了哭腔。
“要到了?”他扯着她脑后的长发,蹭到她耳边去,shi热的舌卷着她的耳垂,“你知道的,就算你高chao,我也不会停。”
说完,还不忘好心喘去一句:“茉茉要是出声,那可就糟了……”
体内的情欲已如澎湃的洪水,再刺激一下,便要决堤,但苏茉尚存几丝理智,智力告诉她,绝对不能在这高chao,故而瑟缩着身子止不住地抽搐,却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他的rou棒上。
“求求你,别动了……”她哭得惨兮兮,好不容易哆嗦出一句求饶,已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