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分,苏茉和阿廖把林廷晞送到了他的老巢。
阿廖推推苏茉:“你得跟我回去,到时候大家一起回学校。”
苏茉点头,阿廖是在为她的安全考虑。
虽然林廷晞之前给他递了个眼色,但阿廖有自己的原则,不能把朋友置于险地。
苏茉跟林廷晞有什么,他不清楚,反正苏茉现在还没公开是真的。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把苏茉留在这,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多不好。
苏茉跟着阿廖回去了,回去前拍了拍林廷晞肩膀,得意地翘起嘴角:“手下败将,乖乖睡觉。”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两人回到ktv,融入大家伙的狂欢之中,苏小茉还意犹未尽地吃了盘西瓜。
九点,这群年轻人们突然起了兴致要去看海,在岛上露营烤串,当真是说走就走的旅行。
苏茉陪不起了,她明早还要上班,于是先和大家分开。
要说她就是傻,一起去玩玩就完了,这下却是被不知何时折返回来的林廷晞逮住了。
她还不曾反应过来,就被他自背后抱住,体重尽数压在了她身上。
酒味儿很重,鼻息间尽是麦芽汁的味道,“茉茉,你怎么能丢下我?”
弱小,可怜,又无助。
他的语调跟怨妇似的,苏茉转身,瞧见他手里还拎了瓶酒,定睛一看,竟然是威士忌。
“你干嘛呀,怎么又拎一瓶?”
林廷晞扯扯唇角,“你在,我醉得安心。”
苏茉也不知怎么,觉察出他周身那种Yin郁的气质来,她不了解他,无论是他的过去,现在,抑或是未来,因而也不知他何故如此。
总觉得,林廷晞似乎是个原生家庭不好的孩子。
她从没见过他同家里的长辈有什么交流,孤独又固执,还很偏激。
苏茉握着他的手,晃了晃,“我带你去红灯区好不好,你去做只快乐的小鸭子,以你的姿色,够得上头牌了。”
林廷晞嗤笑一声。
杏眸睇着他,她扶着他的手臂,叹口气,打开手机打的。
她正专心致志地约车,突然手腕一凉,只听咔嚓一声。
尚且懵逼,她呆呆地看了眼翘起嘴角的男人,而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一只手铐,黝黑锃亮,泛着凶光,却越发显得她手腕莹白纤弱。
苏茉惊呆了,下巴缓缓下沉,惊得粉唇微张:“林、林廷晞?!”
林廷晞搂住她,低笑着吻了吻她额头,眸色灼灼,音色发沉:“刚买的,喜欢吗?”
苏茉被狗气的,气息有些紊乱,杏眸气恼地瞪着他,半天没说话。
其实林廷晞就是想让她多陪陪他,现在喝的有点大,脑子不灵光,想的办法也简单粗暴。
这想法,早就有了,只不过不能总是作,否则苏茉茉又好不理他。
苏茉拎着林廷晞进了网约车,把他往副驾驶一塞,自己进了后座的位置。
另一只垂着的手铐被她握在手里,狰狞的铁链藏在了袖子里。
她打开手机,仔细翻找着这东西的解锁教程,无果,转而去插绳子的绑法——杀猪时候绑猪的那种套路。
林廷晞尚且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和她一起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手紧攥着手铐的另一头,一手死死护着她的薄背。
那么多瓶啤酒下肚,其实他已经有点头晕,这会儿仗着苏茉在身边,又灌了小半瓶威士忌,彻底开始发癫。
要知道,威士忌可是烈酒,五十多度,可是会要命的。
倘若说他原先还能保持几分清醒,装醉骗骗她,但现在真是彻底没了自己的意志,烂泥一样瘫软在她身上,硬挺的鼻蹭在她的锁骨上,不住地吸吮着她身上的茉莉清香。
别说性能力了,禽兽现在坐都坐不稳,压着苏茉,连带着她要费好大力气才撑得起他。
“苏小茉茉——”他调子拖得长,是酒后特有的慵懒随性。
紊乱的鼻息喷洒在她脖上,他的口水糊了她满锁骨,“好喜欢你……”
跟酒鬼没什么好谈的,苏茉冷眼瞧着他那逼样,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钥匙呢,小变态?”
他窜过来与她缠吻,唇齿间,西瓜清凉的甜味沁人心脾,他故意把那些爱意炽烈的吻咂得水声啧啧,yIn靡又涩情,抬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垂眸睇着她,弱弱问道:“想跑么?”
苏茉笑了笑,捏捏他的脸,哄小狗一样骗他说:“怎么会呢?家里有绳子没?给你表演个魔术。”
“有呵,”他咧嘴一笑,“下次再给茉茉找吧。”
他支起身子,就着这体位欺身而上,结结实实地压着她,如同蛰伏其上的雄狮,开始了凶悍的掠夺。
捉住她推搡的手锁在头顶,他迷乱地吻着她的唇,肿胀的唇瓣滚烫着,似要融为一体。
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纹,渡来的津ye来不及吞咽,嘴角脖颈都如受了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