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藤条抽罚跪周六的芭蕾课是芭蕾初级练习,金隐手扶把干重复着一遍又一遍芭蕾组合。所谓的组合,无非就是几个动作的不断循环,但对金隐来说,却极耗体力,尤其对她这种力量较差的人来说,更是废腿。数小时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漓,金隐为了挡住背上暂未好透的伤痕,特意穿了件小坎肩,此刻更是热得直冒汗。本见金隐已经把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举手投足间都是想着法地敷衍,周凯均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毕竟在看到肩膀处轻微的红,就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了。金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敷衍地跟着音乐抬了抬腿,在看到镜子中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时立马一改刚才的有气无力,铆足了劲将腿往上抬。看到周晟成出现在门口,周凯均开门走了出去。周晟成靠着墙面朝着透明门,抱着双臂朝金隐扬了扬下巴,言行之间都是不屑:“你身为老师,就是这么教学生的?”周凯均摇摇头笑笑:“她确实累了,没看到汗已经流成那样了?能像她这样能坚持的已经不多了。”周凯均停顿了下道:“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你应该对她温柔点。”“这是我的事。但监督她动作标准,是你的责任。”周晟成冷漠地反驳。“不说这个了,叔叔下周回来了,你电话也不接,总该回去了吧,你就算有自己的想法,总该听听大人的话。”周凯均苦口婆心道。周晟成冷哼一声,反驳道:“你不是也一样吗?婶婶叫你去国外,你不照样呆在这当了个舞蹈老师?”“周晟成。”周凯均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欠揍的弟弟,一时间竟也回不上话。周晟成露出灿烂的笑,幸灾乐祸地上前拍了拍周凯均的肩膀,若无其事地道:“哥,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这么大年纪了,也该成家立业了。我先走咯。”说完周晟成便开了舞房的门,将金隐从里面叫出来回家了。下午的时间周晟成要写作业,向来认真的他,在日历上写满了自己的日程,像一个个固定的方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金隐看着书桌上埋头苦干的周晟成,一颗心砰砰直跳,从试卷堆里找出了写着“朱正宇”名字的数学试卷,又此地无银叁百两地拿了本数学书压在卷子上。就这样每写一题就翻开课本看一题,还不忘偷瞄周晟成在干嘛。直到周晟成做完手头的事,打算起身拿着杯子去接水,金隐条件反射般拿课本将试卷盖得严严实实。周晟成似乎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瞥了眼愣在位置上的金隐便走出了门。金隐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就应该要自己在教室抄完,然后让李甜思把试卷带回家抄才安全。想着刚打算打开课本再看一眼答案,周晟成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口。盖住课本屏住呼吸,金隐紧张地低着头假装看题,心几乎跳上了嗓子眼,试卷上的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周晟成发现了异常,站在原地好奇地问:“你在干嘛?”“我…我在做数学题。”金隐心虚地逃避周晟成的视线,胆战心惊地回答着周晟成的问题。“说实话。”周晟成冷漠地看着金隐无处躲藏的表情,多日来的相处早已摸清楚了金隐的性格,知道她说谎的样子。金隐承认,自己真的不会说谎。“我真的在做数学作业。”金隐拿起卷子朝周晟成摊开看了看。周晟成好整以暇地眯了眯眼,道:“金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在干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真的。”金隐恳求般地对视上周晟成的眼睛,却在周晟成深沉严肃的目光下吓的想要自然而然地跪下,或许是奴性使然,金隐此刻连说话都没了任何的底气。懒得再跟金隐对峙,周晟成大跨步走到金隐的桌前,在金隐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拿起了数学课本,从课本地下看到了一张明显格格不入的试卷。都怪朱正宇字写得太好,没办法鱼目混珠。金隐心里想着,只好低着头认命地等着周晟成的审判。周晟成脸上的平静渐渐有些控制不住,紧锁着眉头的同时却怒极反笑,用舌头舔了舔牙槽:“很好,还学会骗人了。让你离他远点,反道敢把他的东西都带进来了。”周晟成将朱正宇的试卷扔向金隐的脸,试卷的边缘擦过脸颊有些许的刺痛,金隐低着头捂住了自己的脸。真是叁天不打,上房揭瓦!周晟成气得发笑,拽住金隐的头发拉进了卧室,将金隐用力地甩在了床上。“在床上跪好。”周晟成从书房拿来了藤条,金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认怂般地按照周晟成喜欢的样子跪得毕恭毕敬。见金隐顺从的模样,周晟成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发泄般地朝金隐发育不良的ru房上用力抽去。强烈的痛感刺激神经,金隐头皮发麻,吃痛地弓起身子,用手捂住自己的ru房蜷缩成一团。“手拿开。”犹豫着挪开手,刚想要跪起,见到周晟成高高扬起的藤条又下意识地缩起来用手死死护住自己的ru房。“跪好,我不会再说第叁遍。”周晟成不耐烦地轻轻拍打着金隐的手以示警告。金隐迫于形势严峻,只好放下手挺直了腰板。“放到后面去。”
周晟成用藤条指了指身体两边的手,待到金隐将手背好后疯狂往往金隐的胸口抽去。起初金隐只是微微地向前弓,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住疼,直直地跪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用胳膊支撑着床面,抽泣着喘着大气。周晟成用藤条拍了拍床,发出恐怖的声音,金隐被吓了一个激灵,不用周晟成言语,金隐自然知道周晟成这一举动想表达的意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