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让薛黔不要太走火入魔了。薛黔问他:「我还有机会吗?」顾鸣怔了几秒:「可是我有妻子了。」「那就是没机会了。」薛黔黯然失色。「我我可以离的。」顾鸣后来瞒着父母,跟妻子和离了,妻子本身也有爱的人,这样离了也好。他们一起离开了城里,在乡下定居。十年后叩!叩!叩!「哪位?」顾鸣打开门,看见眼前白发苍苍的老人呆滞在原地。老人一巴掌呼下去:「不孝子!」薛黔听到动静出来查看,也呆若木鸡了:「这这是?」「薛黔也在这?」顾鸣握住他的手说:「是,阿黔他是我的爱人。」老人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当场昏厥在原地。顾鸣转头问薛黔:「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吧!」顾鸣带着薛黔到了没有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开始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卡!」「《经年》剧组正式杀青!」杀青宴定在周六,但许知恆只想要赶紧回去陪着裴任海。裴任海也知道今天许知恆要回来了,所以没有排任何行程。但他还没等到许知恆,就先等到了一个女人。「你是谁?」女人先开口问。裴任海就觉得奇怪,到底谁是主人啊?「这不应该是我要问的吗?」「这里不是知恆家吗?你怎么会在这?」「你到底是谁?」女人直接脱鞋走进屋里。「我没让你进来。」女人没有理会他,而是直径走到沙发坐下,才开口:「说吧!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这位小姐是不是都没在看新闻啊?」女人摸了摸她的耳饰:「不好意思啊!我之前人都在美国,没在关注国内新闻。」她好像又注意到了什么:「这戒指怎么会在你这?这是我之前送给知恆的啊!」她伸手想把戒指抽出来,裴任海把手放进口袋。裴任海大概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他双手抱胸不说话,女人也沉默着。许知恆原本还很期待终于可以跟裴任海见面了,但他一打开门,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是修罗场的味道。他看见一双没放在鞋柜的鞋子,是女孩子的,一般来说,裴任海会亲自帮人放好鞋子的。他躡手躡脚地走到了客厅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是是刘湘琳刘湘琳双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许知恆又看了一眼裴任海,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裴任海冷脸。刘湘琳娇声娇气的开口:「知恆,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裴任海瞥了她一眼,呵,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奈何许知恆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她只在乎裴任海现在的心情。裴任海终于开口:「把她弄出去。」许知恆这才跟刘湘琳说:「出去吧!别再来了。」
「知恆」女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许知恆打断:「出去!」等女人走了出去,许知恆立刻走向裴任海,在他面前跪下:「小海,我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出现的,你别生气了。」裴任海把他拉了起来:「你别跪了,对膝盖不好。」他把戒指拔了出来:「这戒指是怎么回事?」「对不起」「你还跟她上床过,」许知恆低下头:「是,对不起。」「没事,这也过去了,就是问问。」怎么会没事,他其实很难过,但这的确已经过去了,而且当时他们也是正经的情侣,如果因为这样生气的话,显得他很没肚量,他只能把这些情绪都隐藏在心里。只不过许知恆太了解他了,许知恆能看出来裴任海的情绪。他只希望裴任海能够骂一骂他,而不是这样憋在心里头。裴任海站了起来:「我先去冷静冷静,这戒指我不要了。」他说完就走到二楼,他回头告诉许知恆:「你睡客房。」然后就回到了房间。许知恆煮了晚餐,走到主房,他才发现门已经锁了,他敲了好几声的门,裴任海都没有应。「晚餐我放在门口了,记得吃。」裴任海他躺在床上,心口充满了一种不安感,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丝毫是没有用。早上许知恆从主房经过,发现晚餐一口都没动,他只好拿下去倒掉,他又做了早餐,拿到主房门口放着。也不知道他起了没,他写了张纸条放进去≈039;记得吃早餐≈039;。许知恆时不时就来检查,一直到晚上,他意识到,裴任海是不会出来的,他敲了门:「你这样一整天不吃东西不行!快出来!」他晚上约了刘湘琳出来打算一次说清楚,但是裴任海这样他很担心:「小海,我要出门一下,晚餐一定要吃。」说完,他就出门了。「知恆!」许知恆在她对面落座:「以后别来找我了,我结婚了。」「结了还能离啊!你不喜欢他对吧?你跟他离,你跟我在一起,不离也没关係,我愿意做你的地下情人。」刘湘琳说着说着,就抓住许知恆的手。许知恆把手从刘湘琳手里抽了出来:「刘小姐,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喜欢介入别人的感情?那我得跟说抱歉了,我很爱他,不可能离,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之前什么话都不说就跑,只留了一张纸条,现在又跑来纠缠不清,你以为我是什么圣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反正我跟你,不可能!」刘湘琳脸色越来越惨白:「我那是你妈逼的。」「我不管是不是我妈逼你的,还是你只是在骂我脏话,我只想说,就算你当时没离开我,我们一样迟早会分手的。」「我的话就说到这里,别来烦我了,我得回去看看我家那位有没有乖乖吃饭了。」刘湘琳赶紧站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我求你了跟我在一起。」许知恆甩开她的手,自径离开。只不过他没注意到路边的狗仔,正拿着相机朝他们拍摄。许知恆回到家,就先到了二楼检查,发现晚餐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