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纾愚被导员电话叫醒的时候,才刚过八点。她揉揉眼睛,起床拿上资料去后勤工作室盖章。到的时候办公室里没人,她便坐到旁边沙发上等,随手给负责老师发消息。随着门关上落锁的声音刚响起,手机连着手腕一起被拽起来。“你怎么”随着嘴巴被堵上声音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双手被人攥得吃痛,嘴唇被咬得发麻。对方似乎恶意地想咬破她的唇。她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谢殊虞挥开他,两人下唇都顶着伤口,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她顾着喘粗气,下颌又被禁锢着抬起,入眼是一双侵略性满格的眸子,让她突然生出一丝恐惧。不过那样的眼神就像幻觉一样停留了一瞬,马上被一双温柔得出水的眼眸替换了下去。他最喜欢的就是她的颈窝,就如他现在这样迷恋地靠在那里,还要双手环住她的身体,手掌在她背上色情地游移。她根本挣不开。“行啊宝宝,一声不吭就拉黑我。”“你种草莓的时候倒是心安理得地一声不吭。别叫我宝宝。”他嗤笑:“原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啊,宝宝。”边笑着边把手不知不觉伸向她腿心,隔着冬天的裤子狠狠掐了一把。她本就被背上的手摸得身子渐软,被这么激得一哆嗦,整个人直接瘫在他怀里。趁其不备,他迅速剥掉她的披着的外衣同时伸手解开她裤子。看到一条加绒牛仔裤里面只剩内裤,他兴奋地又隔着内裤掐了一把花xue。“嗯你别动!”他知道她的眼里已是情动,手上动作更放肆,一手有技巧地揉搓Yinxue,一手抚上酥胸打圈揉弄着。“呜放开我。”“冬天就不穿胸罩,你想勾引谁啊。”他将她推到沙发上,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压制住不安分想起身的小狐狸,脱掉宽领针织衫,含住了一侧朱蕊。叶纾愚所有挣扎在这一刻化为泡影,敏感地挺着腰,更加将ru儿往他嘴里送,清晰感受着他舌尖绕着ru头打转。“别别舔了呜”他撅唇嘬起了ru房,手也探进内裤,xiaoxue正往外吐着汁水,他曲指勾了一把,收回来时还扯出了粘稠的细丝。她整个人失力地看着他将沾满y水的手指伸进嘴里舔了干净,闭上眼睛不再挣扎,现在的身体叫嚣着空虚。谢殊虞看到身下人开始配合,欲望暴涨,解开裤扣弹出那根胀到充血的yjing,铃口色情地吐着黏ye。扒下内裤,将她在沙发上摆成型,屈膝贵在她tun下,双手将她整个下体抬起来对准自己,然后握着粗胀的rou棒,对着翕张的花唇扇打了几下。“啊你!”蜜xue吐出更多yye,y唇翕张地更加厉害,看得他rou棒又粗大了几分。不给她讨伐的机会,他蛋大的gui头已经忍不住嵌入那个为他量身定做的rou缝。“套套”“昨晚就想好怎么cao你了,让你认认上次是哪根rou棒给你cao得下不来床。”gui头带着巨龙层层推进,这次没有套子的阻隔一探到底,两个人都舒服得喟叹出声。这样rou贴rou的体验爽得人天旋地转,yjing毫无阻隔感受着自己推平xue道内的rou褶,感受着媚rou密密匝匝缠上来吮吸,而xue道被撑开时与柱身紧紧嵌合,清晰地描绘着roujing上盘扎着的暴胀血管,还有因为兴奋在xue内突突跳动的幅度。叶纾愚再不剩一丝力气,腰腹悬空,下体紧紧在空中与他贴合。
他突然把手伸到她背下抬起来抱在身上,吓得她只能紧紧箍住他的肩背,伸腿缠住他的腰。全身上下唯二的着力点只有手臂和紧紧绞住的y道,让gui头一下子就戳到了宫口。“松点,宝宝。”他抱着她的tun在空中开始站着抽cha,每一下都会将她的tun抬高到只剩gui头卡在里面,然后借重力把她压回来时耸tun挺动,记记深捣,捣得宫口快要投降打开城池。“啊啊啊——啊——啊——嗯”她一时没忍住叫出声,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又咬唇憋回去,眉头紧锁眼睛微阖,情动至深。这样抽cha了几十下,他抱着她开始走动,动作的摆动带起yjing在xue内小幅度转动,xue道又被摩擦刺激得紧缩。“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笑着张嘴堵住了声音的来源,舌尖挑逗,拨动出了颤音。他终于停下,把她摆在办公桌上,抬起她两条腿勾在自己臂弯里,加大马力开始cao干。手穿过她的腿弯扶住她的腰,每次挺动都掐住腰按向自己,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这个角度两人都可以清楚看到rou棒caoxue的模样,猩红到发紫的一小节在xue内隐隐现现,媚rou时不时吸附在柱身上被带出,又被捅回去,瓣膜被撑到极致变了色,花xue被插得汨汨吐着蜜ye,又随着yjing被塞回去,加上卵蛋和耻骨的拍打,如此往复捣成了绵密的白沫。“宝宝你看啊,你的xue吃得多欢。”叶纾愚不想理他,羞耻地听着自己满室的呻yin,与啪啪声和咕叽水声交响。她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别射在里面啊啊啊啊啊啊——”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人突又加重了力道,她的后Yin被卵蛋打得肿得发紫,宫口也被撞开,那人顺势一挺把gui头送了进去。“别!啊——”看着她小腹上被顶出的巨大凸起,他满足地将gui头在子宫口一圈扫视一番,才退出来继续cao干。身上人已经泄了两次,随着第三股巨大水流淋着gui头浇下,他爽得头皮发麻,加快了速度,深捣几十下后停在她深处由突突跳动的rou棒释放出了一大泡浓Jing,烫得她全身痉挛。这一次射得格外久,他紧紧抱着她喘着粗气。怀里的人一丝不挂早没了意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