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倒贴不好吗?林小姐长得挺漂亮的。”陆丞听了,忍不住抬头看他,刚想说“许秘书你就别打趣我了”,却见许愿淡淡地看着自己,漂亮如黑宝石的眸子里冷冷的。他心里一沉,直觉许愿的心情是很差的,立刻说:“没有啊,许秘书你没看见我都让人把电梯按钮都封起来了……”我求生欲拉满的好吗?“他们都说你们是绝配,天生一对,我觉得也是。”许愿面无表情地说。陆丞急了:“那都是水军……”说着,看着许愿忽然避开自己的眼睛,意识到什么——许秘书这是……这是在吃醋吗?要不然以许秘书的专业程度,不会跟自己说这种话的。许愿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有点奇怪,匆匆说了句:“对不起,我不该置喙您的事。”说着转身就要走。陆丞本能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拉住他,但他感觉到他们之间有点什么东西,如果他不拉住许愿,这个东西就会溜走。“许秘书!”他看着有些诧异的许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直直地看着他。“是我的问题。”许愿却先开口了,“对不起,陆总,我不该说这些话……”陆丞没说话,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低低地问:“许秘书需要帮忙临时标记吗?”这话原本是正常的询问,可是在此时说出来,却好像变成了陆丞跟许愿示好和哄他的手段。有一种彼此心照不宣的暧昧。就好像一对情侣吵架,一方问另一方,要亲亲吗?许愿似乎怔了一下,长长的睫羽垂下去,也低低地说:“嗯……要的。”没有客套和礼貌,没有“谢谢陆总”或者“麻烦陆总了”,只说一句“要的”,却让陆丞心跳加速,尖牙发痒。他仍握着许愿纤细的手腕,低低地说:“沙发上你会不舒服,去里间休息室吧。”许愿没有抬眸看他,“嗯”了一声。陆丞这才放开他,见许愿往里走,他便转身到办公室门口,将办公室门反锁了。谁都别想打扰他们。 再次临时标记里间休息室有一张不大的床,还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许愿进来过,但从没在这坐过或者休息过。他看了一眼,觉得在这里还不如在外面沙发上——起码沙发上他可以跪坐着,可是床上怎么坐?而且沙发还有靠背可以支撑一下,床上都没有支撑,要是陆丞激动起来,说不定直接把他按倒在床上……他转身见陆丞进来,便道:“陆总,这里可能不太方便……”陆丞一怔,也看了一眼床,想了想说:“没关系,我去搬张椅子来。”说着,到角落里拎了一张闲置的椅子来。许愿走到椅子边,背对着他坐下,双手把着椅子靠背,像在等待人按摩一样。陆丞则坐在床上,大腿分开,包围着椅子,如果伸出手,就可以把许愿整个人抱进怀里——两人体型差得有些明显,坐在一起尤其分明。“今天我轻一点哦,如果还痛就说。”陆丞把衬衫袖子卷好,然后伸手撕开许愿的腺体贴。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是他仍然觉得心动——许秘书的腺体,真是怎么看都喜欢,还有那淡淡的nai香味。他甚至猥琐地想舔舔,先舔个够,然后在标记。当然了,舔是舔不了的,会被许秘书当变态的吧?“我要咬了,你做好准备。”他低低地说。许愿听到他说话,“嗯”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到身后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上,他只觉腰间温热,还有酥麻的触感,他脊椎骨微微紧绷,下意识地往前躲,却被身后的人按住了腰。“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跑了?”陆丞在他耳畔低低地说,语气里还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这声音太好听,许愿身子一颤,耳朵都热了。“别怕,我轻轻的。”陆丞语气很温柔,又好像在哄小孩,许愿在这一瞬间都有他们彼此喜欢的错觉。可是下一秒,腺体上传来一阵疼痛!“嘶……”到底还是皮肤被破,还是疼的,不过也就破的一瞬间疼,没有之前那一次那么疼了。果然是因为第一次会疼。忽地,手上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了,他一看,才发现是陆丞的手,这次陆丞没有像上次那样强硬,而是像哄男朋友一样,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他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身后的腺体被shi热柔软的东西覆盖了——原来是……那种感觉,不是很色情,是像很多动物,看见自己的幼崽或者伴侣受伤了,就帮它舔舐伤口。陆丞这是……因为自己之前说疼,所以这次咬破了之后特地帮自己缓解疼痛吗?……更像大狗子了。只是,有点痒痒。“你别……”他略有些哑声说。陆丞心里有些遗憾,不能舔舔许秘书的腺体——他已经很克制了,假装帮许愿止疼,其实就是有点自己的小心思。“那我要标记了哦。”陆丞说着,再次尖牙用力,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许愿的身体里。这次的确是不疼了。那种被alpha信息素注入的愉悦感又来了,许愿舒服地趴在椅背上——这个的确比沙发背舒服,因为可以把下巴也放在上面。陆丞持续地把信息素注入到他的身体里,他当然也是感觉愉悦的——alpha临时标记oga的时候,就像进入oga一样。空气中满是朗姆酒的味道,那股味道霸道而又浓烈,像是要将身下人拆吞入腹一般。许愿不知是因为被他标记还是怎么的,太喜欢这股味道了,简直欲罢不能。生理上的愉悦让他很满足,有一瞬间很忘我,甚至又想转过头去和陆丞贴贴。大概也是oga的一种本能。陆丞察觉了他的意图,正好临时标记结束,一感觉到许愿转过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