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中的媚xue被反覆深捣,北渊抱着晓秋在室内走了起来,每走一步,rou棒子就会随着步子插入,狠狠的往xiaoxue深处撞,gui头死命的磨碾着宫口,那是又疼又爽。
晓秋紧紧的攀着北渊的颈子,北渊抱着她的腿,往通往寝室的回廊走去。
“唔嗯……”晓秋想要抗议,可是北渊却是一意孤行。
两人似乎都对这种不能见光的性事有着说不出的渴望。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廊檐下的灯光照得树影交横,落在胆子小的人眼底,有几分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蒹葭院平时没有其他下人,可是就这样在夜空下承欢,也令人心跳加速了不少,在感官欢愉的同时,心底唯恐有任何人不意间经过,撞破两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私密事。
短短的一条廊道,晓秋却是觉得北渊好像走了很久、很久。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北渊的动作放得很轻、很缓,每一次的深入因为他磨人的动作而显得无比清晰,硕棒推开层层迭迭的媚rou,无死角的疼爱过每一寸敏感的嫩rou,在她的极限反覆试探,让她在清醒与癫狂之间煎熬不已,可这不单单只是折磨,在煎熬的背后是难以言喻的极乐。
“哈啊啊啊……”在走到半途的时候,晓秋被插得再一次陷入高chao迭起,这是一场狂chao,她的身子因为过度的快慰抽搐了起来,大量的蜜水从宫口浇灌,洒在孜孜矻矻、奋勉耕耘的rou棒子上。
“嘶——”情chao之中,媚道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了起来,密密匝匝的皱褶将他的男性分身前前后后的吸嘬了一遍,宛若千万张小嘴同时舔吮着他的男性分身,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窜到了四肢末梢,传到了头顶,麻到连头皮都是一阵酸麻。
北渊发出了一声爽利的呻yin,低沉的嗓子听在晓秋耳里,像是催情的春药,小腹又是一阵的酸麻,更多的春潺流出,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的顺畅。
“哈嗯嗯嗯……”她的颈子微微向后倾,露出了优美的弧度,雪白的皮肤很薄,只要贴上去就能感受到底下血ye的脉动。
北渊确实也这么做了,晓秋情动不能自已的模样让他癫狂,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还能因此胀大了几分,当真是过分极了。
北渊将晓秋的备抵在梁柱上,他的双手从晓秋腿下捧着她的tun,抱着她的雪tun,大开大合的cao弄了起来。
晓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抖动,连灵魂都跟着晃荡了起来。
北渊恣肆的揉捏着那粉嫩tunrou,把那雪白的嫩rou揉捏成各种形状,甬道也随着他的动作舒张、收缩,他凶悍摆动着劲瘦的腰肢,将男性分身一次又一次的送到晓秋的体内。
快意如同狂浪一样,席卷而来,晓秋丝毫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被狂浪吞噬过后,只能随波逐流,“太、太多了……”晓秋的声音听着棉软无力,像是在讨饶。
快感太多了,几乎要无法承受了,她轻轻晃着脑袋,忘情的呻yin着。
她轻轻眯着双目,浓密卷翘的长睫如同蝴蝶的翅膀,扇拍个不停,扑腾着、挣扎着,她的眼角因为太多的快意,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北渊爱怜的舔吮着她的眼角,那又涩又咸的泪水对他来说也是甜蜜的,“都给年年了,年年要收下来。”一边说着,又是一个深插,那闭合的宫口被撞出了细小的口子。
“受、受不了了……”眼前炸开了一阵白芒,晓秋断断续续的呻yin着,神智早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今的她,完全受到原始欲望的驱策。
“快、快停!要、要尿了……”被这样cao了一路,尿意已经怎么都止不住了,晓秋嘤咛了起来。
晓秋一双眸子紧盯着北渊不放,里头是难得的娇弱和无助。
北渊的眼底燃起了一簇火。
“那就尿吧!别怕,我等等会清干净……”他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重了插入的力度。
“唔嗯嗯嗯……”晓秋本来还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忍耐着,可被撞了十来下以后,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淅沥沥沥——
在终于释放出来的同一时间,晓秋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慰感。
温热的ye体全部洒在rou棒子上头,北渊也轻喟了一声,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道把晓秋压在柱子上头,开始了最终的冲刺,抽cha了百来回以后,他发出一声代表释放的低yin,Jing关失守,柱顶抵着宫口,大量的Jing水喷射而出,两人双双攀上了巅峰,连灵魂都为之战栗。
而北渊犹用那还未疲软的大家伙深深浅浅的顶弄着,延续着这一份强烈的怡悦。
晓秋深陷欲望之中,已经有几分的恍惚,北渊这走完了这最后一段路,把人给抱回了寝间。
晓秋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又乖又软。
她这样的女子,哪有这么乖的时候?
北渊享受着她此刻的柔软。
他太喜欢她,不管是神采飞扬、张牙舞爪,或如此刻柔顺可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