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圆桌上头安静无声,呈现三足鼎立之态势,实际上却是有些暗chao汹涌。
“晓秋,我有些话想对你说。”纪少还怀看了一眼北渊,少有地展现出了强势的一面,“单独的说。”他强调了单独两个字。
在纪少怀说出单独两个字的时候,晓秋在桌面下的衣角悄悄的被北渊拉住了,他的小指悄悄的勾住了她的,在桌面底下轻轻地晃了一下,晓秋的注意力分散了,心头好像有一阵春风吹过,涟漪久久不散,她不想给纪少怀看出什么端倪,轻轻的捏了一下北渊的手指头,让他安分。
北渊乖乖的松开了晓秋的手,晓秋本就不是那种太能遮掩情绪的人,也还好纪少怀现在心思重,又不敢看向北渊,是以没注意到桌面下的小动静。
可北渊那是安分的人吗?
不是!
才松开了晓秋的袖子,北渊的脚就不安分了,他穿着绣鞋,用足尖从晓秋足踝的位置轻轻搔了一下,接着从后方的小腿肚往内勾,顺着小腿往上,来回逡巡,他的动作轻柔得很,像是羽毛在挠,晓秋脸上的表情快要不受控制,忍不住朝着北渊丢过去一个眼刀子,却见北渊脸上闪过了一丝的委屈。
行了,这下倒是她像个娇夫美侍都想要,左右逢源的负心娘了。
晓秋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用拳心略略遮掩了一下以后,对着纪少怀说道,“北渊在姹紫楼受了不少委屈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忍心,便把他赎回来了,有什么话,之后再说,今天就吃饭喝酒。”
晓秋叹了一口气,“少怀,我上京以后,没一天安生的,今日就只想喝点小酒,行吗?”这是问句,可答案不言而喻。
晓秋话都这么说了,纪少怀就算是吞不下去也得吞了。
若说祸起萧墙,他自己就是萧墙。
怨得了谁?
唰啦一声,剑秋很刻意的单手排开了珠帘,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纪少怀对剑秋本就有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于是他闷闷的应一声,表示他同意晓秋的说法。
“嗯。”
这事儿只能下回谈,等只有他和晓秋在的时候谈。
纪少怀和晓秋取得了共识,北渊心里有些不乐意了,他不喜欢晓秋和少怀几个眼神交会就把事情敲定的感觉,那种相处多年特有的默契让他心中有一把火烧灼了起来。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想要搏取她所有的注意力,这种Yin暗的心思是他想要抑制,却怎么都止不住的。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又在晓秋的大腿上面逡巡了一下,一点一点的接近她的腿芯,勾到了那敏感的花珠子,在上头打转。
晓秋不禁要想起在马车上的那一番y乱情事。
脸色chao红,心跳缓缓加速,口干舌燥了起来。
在紧张着,害被他人发现的情况下高chao迭起,所有的感觉都往一处集中,那当真是人间至乐,尝过一回以后,不一定想再一次经历,可却会止不住去回味那种滋味儿,点点滴滴在心头,欲仙欲死。
脑海中的翻浪翻出了花儿,身下的小花xue儿不禁一麻,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的双眼都含着媚意,瞅着北渊的眼神,像是想要制止,实际上却是期盼着他可以再更过分一点。
沉默,是压抑的沉默。
在纪少怀因为心中有愧又有气,丝毫不敢看向晓秋和北渊的时候,两人的目光背着他,那是一股缠绵悱恻的劲儿。
本要夹起的腿分开了,两半蝶唇悄悄张翼,迎上了北渊的手指,一收一翕,不争气的流出了口水,沾shi了绸裤,可北渊的手坏心眼的收起。
“要做吗?”他无声的用目光问她。
晓秋的目光不禁投向了纪少怀。
不管她未来怎么打算,纪少怀现在名义上都是她的未婚夫。
晓秋的欲望被撩起了,纯然的欲望加上悖德的快感,那是一种让人沾了就难以戒除,更何况北渊根本不给他拒绝的余地,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嬉戏,一下子抚上敏感的花核,一下子撤手,晓秋的欲望像拉满的弓,已经到了无法不倾泻的地步。
光是被他来回摸了几回,居然有几分快要到了的感受!
晓秋咬了咬下唇,夹起了腿,夹住了他撤到了一半的手,两条腿相互磨蹭着,明目张胆地挽留着。
北渊很满意她给予的答覆,手指顺势将她的裙子一点一点的被勾起,那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裙子里。
隔着薄薄的布料,摸着她的两腿间的欲珠子。
手指一插,把布料都插进了shi润的xiaoxue当中。
麻酥酥的电流一路从尾椎窜升到了头皮,晓秋眯着眼睛,浑身上下每一寸的毛孔都输舒张开了,像是要向阳绽放的向阳花,那一声声的y声秽语差点要顺着两瓣樱唇,却在出口之际硬生生的被吞没。
一股忍抑之下,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几倍。
北渊的手指动作介于狂暴和冷静之间,想来是练琴练得勤了,那手腕巍然不动,端看他上半身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