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官相嵌,我撑在墙面上的手都在用力,注意力则全都集中在身下那根比体温稍高的rou棍上。
维克托用它缓慢碾磨抽插,xue腔里的媚rou都在紧缩发颤,小腹里传来难熬的酸软与空洞,此时此刻,我只想让维克托赶紧插进来来缓解身体里的空虚。
维克托却突然抽离Yinjing,我疑惑地扭头望着他,身体忽然被他换了个方向,眼看着他在我跟前蹲下来,抬起我的腿架在右肩上。
“维克托,你...啊~”
他用手指撑开艳红的花xue,伸进一根手指搅弄里面在紧缩的媚rou,我惊呼着软了身体,双手酸软地撑在他的肩上稳住身形。
“你喜欢口交对吗?”
他凑近,英挺的鼻梁顶着Yin蒂,张开的唇舌含住shi润的小xue,粗糙宽厚的舌头伸进xue内搅弄春水,他吃得那样认真,不断吸吮着rouxue深处流淌出来的yIn水。
我双眼迷蒙地发现镜子里的我们,我长发凌乱,衣衫不整地被腿间吃xue的男人抬起腿架在肩上,镜子里的维克托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还在xue里与舌头同时侵略着我的花心。
“维克托,I'm ing!”
我的手抠紧他的肩膀,小腹紧缩,xuerou轻颤,弓起腰迎来快感的巅峰。
“哈啊...”
我喘息着在高chao余韵里缓冲,可不等我缓冲结束,维克托站起来将我的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我看着他,他撸了两把Yinjing将我的双腿打开,随后猛地将性器插了进来。
“啊~好深,维克托,快用力干我。”
我的双手在他背上留下了抓痕,听他在我耳边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我扭动着腰让他插得更深一些。
维克托拍拍我的屁股,说:“亲爱的,太深太用力会伤到你。”
我哼哼着摇头,右手抓住他露在外面的半截Yinjing往身体深处压进去,维克托无奈地挺腰,将剩余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埋了进去。
身体完美契合,我放声喘息尖叫,在这一刻,我彻底拋起了保守的自己,如同放浪的脱衣舞娘在维克托身下被干。(褒义,没有贬义)
维克托托着我的屁股挺腰深入,次次入进深处牵扯着xue里的媚rou,顶上花xue深处的宫口。
他用力极了,深捣狠凿下将我们混在一起的ye体捣出白浆飞溅,我抱着他,娇嫩的ru房压在他的胸口上磨蹭,两粒ru珠极快地充血发硬发痒。
“维克托,亲亲它,好痒。”
我托起ru房揉捏着ru粒,娇声告诉维克托我的需求。
他垂眸,将我重新抵在洗手台上,低头含住发痒的ru粒用牙齿拉扯啃咬。
我的双手埋进他的发间,ru房被他含在嘴里被挑逗着,身体敏感地颤抖紧缩,腿心流出来的水都把他的裤腿打shi了一大块。
“娜塔莎的水很多。”
他吐出ru粒,随手在我的腿心抹了一把,放在我的眼前用指腹碾磨,指尖分开,银丝牵扯,我的双眼含着水雾望过去,张嘴含住他的手指。
舌尖舔舐,我发现维克托的眼神变得愈发黑沉,埋在身体里的鸡巴也涨大了一圈。
我吐出他的手指,在他耳边说:“今晚可以射进来,我安全期。”
维克托笑着捏捏眉心,双臂撑在我的身侧用力Cao干起来,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连Cao数百下在我的小腹上射出大汩Jingye。
我看他的性器疲软,刚想将半身裙抚平,维克托却止住我的动作。
“你还没高chao。”
说完,他的rou棒又硬了,将我抱下洗手台,让我侧身靠在上面,腿侧着搭在他的肩上方便侧入。
“啊啊~好深,好舒服~维克托,用力~”
我大叫着喘息,心想外面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也不会听见里面发生了什么,索性放开本性,与维克托一同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
维克托也在粗喘,他高大的身躯压下来,粗硕的巨物便能Cao得极深,百来下的Cao干次次都能撞上xue里的G点,xue口也被他过分粗的棒身撑得微微泛白。
啪啪啪—
硕大的囊袋由于惯性不停拍打在我的xue上,从未间断的啪啪声如同一剂春药使我们更加快乐,更加沉醉于性爱里无法自拔。
“我要来了维克托!我要来了!”
我下意识揪紧他的发根,颤抖着身体喷出大量ye体,维克托也和我一起迎来高chao,他本想抽出鸡巴射出Jingye,但,我没有让他得逞,绞紧了他的Yinjing让他射进了我的宫口。
“娜塔莎,这样你会怀孕。”
温凉的ye体激射进窄细的宫口,我听见他的话,rouxue紧紧夹住他的rou棒,撑起身体抱紧他。
“相信我,不会的。”
我平息了高chao的余韵,在他怀里均匀着呼吸。
维克托拔出Yinjing,没有了性器的阻挡,他的Jingye与我的蜜ye淅淅沥沥的顺着我的腿根滴在地上。
原来,做爱可以这样快乐。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