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一抹恶毒神色,抬起头时却无比谦恭,“道理我懂,这不是觉得沈家现在自顾不暇,这个钱袋子也不算太直接,能拿下最好,就算不拿下,敲打敲打他们一下也是好的……”“你想敲山震虎,就怕打草惊蛇!”老者摇了摇头,摇纸扇的速度都快了一些,“年底就要开会,现在各方势力角逐,眼下形势不明,你动这个心思,怕是惹祸上身!”他合拢纸扇止住男子解释,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再怎么分崩离析,也不至于被你这般牙口的惦记,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再有几天就要聚会了,这几天你好好搜集一下资料,会上你把这事儿提一提,既然有了线索,大家可以从长计议一番,钱财身外物,倒不一定越多越好,如果这真是沈家的一根尾巴,那我们抓在手里,是拉是打,倒可以从长计议,也算有备无患,妙用良多!”男子点了点头,“行,那我就着手调查……”“切记不能打草惊蛇,这个时候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可别自乱阵脚引火烧身!”老者叮嘱一番,“要就是这个事儿,你可以走了!”“倒是还有个事儿,”男子赶忙说道:“我牵头搞了个募资,想请您老跟着参一股,毕竟有您在,能省去不少麻烦……”“哼,就喜欢扯着虎皮做大旗!我可告诉你,赚钱不是坏事,但要坏了正事,我可饶不了你!”老者警告完,这才缓和面色,轻声说道:“我和你父亲是多年至交,你的事情我没有不管的道理,但有些道理你要明白,现在不是他在世时的样子了,你也要学会在没有他庇护的情况下生存!”“是,侄儿知道!”年轻男子躬身行了一礼,“您老早点歇着,我就先回去了,过几天聚会的时候再给您请安!”“回吧回吧!”老者轻轻打了个哈欠,“我也困了,被你缠着,晚睡了一个小时!”年轻男子赔了个不是,转身离去,老者看门口保镖带上了院门,这才回到屋里。屋里古色古香、富丽堂皇,清一色的小叶紫檀家具古朴沉静,明黄色的软装衬托其上,透着浓稠贵气。老者轻摇纸扇走进里间,听到脚步声响起,刚才那穿着旗袍的女子从椅子上坐起,笑着问道:“他走了?”老者点点头,任女子扶着,手在旗袍下的翘臀上轻抚一把,并肩朝卧室走去。“我听着,怎么感觉他还有什么事情没说呢?”女子眉目如画,天然带着一股媚意,脸上薄施粉黛,身材婀娜多姿,被老者抚摸私密处,眉宇间自然显出娇嗔薄怒的神情来,举手投足间,遮掩不住的一股体态风流。“哼,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老者揉捏着美妇翘臀,有些不屑说道:“仗着父辈遗泽,不知天高地厚,早晚要折跟头!”“不是有您给他撑腰呢嘛!这次来不就是搬您当靠山来了么?”老者长声叹息,“也不能不帮啊,我和他父亲是多少年的磕头兄弟,他爷爷和老爷子也是一个战壕里负过伤的,这份情不能到我这儿断喽!”“那成,那我就明白了,到时候去参一股,多少不论,是个心思。”“你呀,就是太聪明了!”老者在美妇鼻尖刮了刮,满是爱怜。两人进了卧室,依旧是古色古香的陈设,一张雕花实木大床上落下纱帘,灯光明亮中,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帐中并肩而眠。“这小姐妹俩倒是睡得香甜!”老者指了指帐中两女,转头问道:“小香儿,要不要陪老爷一起睡啊?”“您有这姐妹花伺候还不够,就别惦记我这半老徐娘了!”女子眼波流转,脸上说不尽的妩媚风情,“当时您可是答应了,只要我给您献计出力,您就不收我入房!您要那么想香奴的身子,奴就跟了您,安心当您的肉壶便器,不cao这心劳这力了!”“可别可别!”老者连忙摆手,“有你在我省了多少心了!暖床丫头我多得是,能帮我分担俗务的可就你一个!小心肝儿,爷是真喜欢你这身子骨,但是爷更喜欢你这七窍玲珑心!行,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和这小姐俩乐乐!”“那您乐着!”女子温婉一笑,扶着老者上了床,轻声叫道:“扶摇、蹁跹,老爷要休息了,起来伺候着!”床上两女闻声醒来,一红一粉都穿着肚兜,胸前春光乍泄,双眼睡意朦胧,竟是一对酷肖的双胞胎。小姐妹俩年岁不大,看上去还有些不知世事,过来扶着老爷子上了床,其中一个笑着说道:“香姐,您不上来一起睡啊?”“小浪蹄子,这么大点儿的床,我上来再弄塌了!”被叫做香姐的女子戳了那女孩额头一下,“好好伺候着!看惹老爷不高兴了!”“才不会呢!”那女孩任老者在胸前上下其手,骄傲的挺了挺翘挺的酥胸,“爷爷最疼我们俩了,怎么都不会生气的,对不对!”“那是自然!”老者任另一个女孩脱去裤子,看她爬到自己腿间含住rou棒吞吐,向后靠在软垫上,舒服的叹了口气。香姐放下帘子,笑着告退出了卧室,才走了几步,就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声浪叫,她暗啐一口,心说这老头子还挺急色,这才踱着步子出了门。她把院子里的茶盏棋盘收拾妥当,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进屋换了身衣服出门离开。原本的旗袍换成了纯白色的包臀裙,脚上的矮跟凉鞋换成了一双白色漆皮高跟瓢鞋,盘着的秀发披散开来,她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名牌手包,踩着嗒嗒的步子出了院门。一辆橙色宾利停在门口的空地上,她打开车门发动车子就要离开,却看见停在对面的一辆车闪了闪车灯,紧接着,本应离开的那个年轻男子下了车,朝她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