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膜,身后的刘明霜也也被吓得不轻,我能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在那声尖叫时仿佛共振般的抖动。只见妈妈突然双手捂住脸,腿一软,整个后背蹭着墙滑坐在了地上。那小旅馆墙上的大白也不是什么好材料,被妈妈蹭出了一块很大的痕迹。“啊!!!啊!!!啊!!!”坐在了地上紧接着妈妈又连续发出了几声凄厉尖叫,虽然没有第一声穿透力那么强,但也声音足够大。咚咚咚,咚咚咚……“你们小点声!瞎叫唤什么?!”门外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诶诶,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玩得太激动了,不好意思……”鲁二栓陪着笑道。“切,岁数不小玩得还挺嗨,还搞制服诱惑,呵呵。”外面的声音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注意,我们注意……”“哼哼……”接着是一阵脚步声门外那人走了。显然是旅店的老板,他应该见过妈妈上来。在转过头看妈妈,此时的她正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剧烈的喘息着。“呃……呃呃呃呃……嘶……呃……呃呃呃呃……嘶……”妈妈捂着脸喘息着肩膀不停的哆嗦,从脸颊侧面我看见了湿润的痕迹,她竟然哭了!那是很奇怪的哭泣,是很奇怪的情绪,好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样,是一种剧烈的应激反应。“行了,大美人儿,好好享受吧,你是不是这些年做梦都会想到这个东西?来,不要躲闪不要反抗,我给你……”他蹲下去,一只手拿着袜子,一只手抓住了妈妈的手腕,竟然这次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把妈妈的手拿开。一只、两只……妈妈修长白皙的玉手就像两扇守护她尊严和欲望的大门,终于被鲁二栓轻易打开。紧接着让我激动得菊花发紧的画面出现了。鲁二栓捏住妈妈的下巴,微微抬起了她梨花带雨的美艳容颜。此时她完全回归成了一个寡居的熟美柔弱的妇人,被鲁二栓的黑黢黢的粗糙大手轻易拿捏。那满是泥垢的指甲捏在她精致无瑕的下巴上,显得特别违和。“张开嘴,来我帮你。”他大拇指住妈妈下巴把她的美妙的檀口掰开,y笑着把那团袜子往妈妈嘴里塞。妈妈挂着泪痕痴痴的看着鲁二栓,任由他把那一大团袜子塞进口中。一点一点的,就像往包子里塞馅料,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唯一的细节只有她鼻翼不停的忽扇着好像在拼命吸那臭袜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