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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隻雌虫为什么会跪在浴室门口!?还一脸吃惊的表情!?
艾瑞打开门,泛着光的身体让他的大脑当机严重。眼看浴室里的雄子望了一眼自己就要摔倒,艾瑞一个健步起身以极快的速度接住了他。
虽然自己没有摔倒,但阿瓦卡尔此刻愤怒得全身发抖。
“让我起来。”
随着阿瓦卡尔开口说话,艾瑞才如梦初醒般的松开自己禁锢他的手,看着雄子白皙的皮肤已经开始泛起了自己指印,艾瑞自责不已。
阿瓦卡尔站起了身,他本以为这隻雌虫也会跟着站起来,哪成想站起来的只有自己,而这隻雌虫还跪着,且,位置十分尴尬
艾瑞低垂着头,等着雄虫训斥自己,但他并没有听见雄虫开口说话,他便抬头,便看见,他觉得大脑瞬间充血,立刻低下自己的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距离太近,呼吸喷出的气息和浴室里还没有溜出去的水汽一起打在了阿瓦卡尔的大腿上。
阿瓦卡尔扶额,眼前绯红的后劲让他不再冷静。
算了。
他不忍了。
艾瑞看着眼前的脚变成膝盖,最后变成了让自己着迷的脸。
“你的光脑打开。”
艾瑞听话的照做,看着阿瓦卡尔在自己的光脑上点了几下不明所以。
“不错,没有雄主。”阿瓦卡尔其实也不想这么麻烦,但万一这隻醉酒的雌虫对自己见色起意说了谎话,那该怎么办?他阿瓦卡尔是不会碰已经有雄主的虫。
看着虽然醉酒却仍旧跪得笔直的艾瑞,阿瓦卡尔再次问道:“喜欢吗?看见的?”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呢?这隻虫在自己的梦里已经出现好多次,这次想来也是梦吧,不过也太真实。
对哈!
这不是自己的梦吗?不就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艾瑞大脑里的酒Jing被浴室氤氲的水汽加热,他在心底给自己加油打气,但伸出的手却还是颤颤巍巍。
阿瓦卡尔看着艾瑞抬起的手,没有製止,他也好奇自己遇见的这隻“神奇的雌虫”会做出什么事情,终于,自己的唇上一热。
不错嘛,看来这隻雌虫还挺有胆。
阿瓦卡尔搂着艾瑞的腰就往后退,直到他们在浴室的水花浇在他们的身上。
除了不和有雄主的虫发生什么,阿瓦卡尔也不和没有洗澡的虫发生什么。
翌日。
“嘀、嘀、嘀”
艾瑞被虫一把推开,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对方的手,但被提醒:“你的光脑,有虫找你。”
哦,原来是我的光脑响了,有虫找自己。
艾瑞揉着眼睛坐起,被子从身上滑落,这是不是太丝滑了?他的双手摸上自己身前!光的!
刚刚说话的是谁?
艾瑞这才清醒的睁开眼,他看着身边的雄虫,再看看散落一地的衣服,昨晚的回忆涌进他的大脑,瞬间石化。
“快点,接通讯。”他的脚被床上的雄虫踢了一脚,提醒道。
艾瑞连滚带爬的翻身下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接起自己队长的通讯:“喂”
“艾瑞,你在哪儿?”
艾瑞再看了一眼床上雄虫的睡颜,自己在哪是能说的?
“我在”
见床上的雄虫不耐的皱起眉头,艾瑞没有接着说话。
“喂,艾瑞,你在听吗?”
艾瑞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也顾不上自己的衣服到底穿好了没,套在身上便衝出了酒店房间。
“队长,我在。”
“我在之前你的住处,但是你搬家了,我给你送行李箱,把地址给我。”
“哦哦,好的,我马上回家等你。”
艾瑞来到酒店的大厅,给房间付了房费,毕竟自己再让房间里雄虫给房费不太合适。
因为是第一次,艾瑞总觉得后面有东西,走起路总觉得不对劲儿,却在半路就遇到诺雷尔队长
艾瑞带着诺雷尔回到家,但身上不舒服的感觉太过强烈,他也担心被闻到味道,立马洗漱。
“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艾瑞递给了诺雷尔一杯水,自己端着一杯坐在他的旁边。
“你的行李箱。”诺雷尔说道。
艾瑞看了一眼门口的行李箱。
“我都从营养舱,也快……这都快一个月了,才想起来找我?”
艾瑞和诺雷尔说着话,诺雷尔的情绪很低,他便插科打诨的想要让诺雷尔心情好些,但当艾瑞看到诺雷尔额头上的伤疤时,他整隻虫呆住,就连诺雷尔离开的时候心底也还有些错愕。
艾瑞关上门,提着门边的行李箱来到了衣柜旁,挂了没两件往后倒躺在了床上。
他的心里乱极了。
队长该怎么办?
他自己该怎么办?
但想来自己和那隻雄虫,应该再也不会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