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买了几本,结帐时还因为她「一起看吧」的说词而满脸通红,然后在包括柜檯中年男子彷彿要溢出血泪般的目光中离开这裡。虽然这时候的张泽生已经被削减了大量的精神数值,但赵芯芸接下来的话却对他进行了残酷无情的最后一击。「接下来要去哪?」「去买项圈、狗鍊和绳子吧!」在彻底耗尽最后一点精神力量前,张泽生终于来得及在床上将一天中用掉的san值从赵芯芸身上补充回来。这隻小狐狸精也不考量一下自己受不受得了,不断挑拨的结果就是被张泽生干得死去活来的,又是五个多小时的重劳动,喊得嗓子都快哑了。当然,项圈狗鍊和绳子都派上用场了。「呜嗯……不能再洩了……」张泽生看着身旁香汗淋漓的美人,听着她即使已经晕过去了还呢喃着的梦话,露出了苦笑。「这样搞不好能减肥呢……」张泽生一边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一边想着应该打电话回去告诉母亲今晚不回家了。隔天早上,赵芯芸又在浴室裡面挑战了张泽生理智的极限后,才送上香吻放他离开。「又是他……看来真的有必要报告了」汽车中的某人看着扬长而去的明黄色车子,低声说道。「我不是说过不用去监视赵芯芸了吗?你怎么就是讲不听?」四十岁的初老警察气冲冲地说道。「可是……她是赵武城、城哥的独生女耶!」「独生女又怎样?难道等她生小孩以后,你也要喊着『那是赵武城的外孙』去监视个婴儿吗?」「可是……这次不是婴儿,是男人哦!」「男人又怎样?她就没有谈恋爱的自由是不是?」年长警察云淡风轻地回答着。「怎么可能!赵芯芸可是摆明说过不结婚的耶!哪有可能恋……恋爱什么的?」年轻的女警脸色尴尬地说道:「以前她从没有把男人叫回家过,这次可是两次了,而且还是计程车司机,你不觉得一定有什么阴谋吗?搞不好是为了运送毒品啊!」「城哥卖白粉才是新闻好不好!你不知道他们的规矩是不沾毒吗?」「可是总是有人卖过啊,像之前西区的那个……」「对,后来才刚放出去就被打了个半死,听说还是城哥亲手制裁的」「呜!」被驳得无话可说的女警嘟起小嘴,嘀咕着:「可是真的很奇怪嘛!」「唉,你既然这么说,就随便你吧。不过不要耽误到工作,你今天的工作报告写了没?」「咦?我忘了!」「笨蛋!还不快去写!」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的张泽生继续自己的生活,只不过因为外宿的缘故,和赵芯芸的「奸情」终究还是不久就被母亲发现了,也因此最近一回家就被不断唠叨着快点把她带回来之类的事情,让张泽生死也不敢把赵芯芸只想当砲友的话说出来。「可也不能真带回去啊……」让客人下车之后,张泽生在驾驶座上伸了个懒腰,想着。把砲友带回家见父母,要是穿帮了,只怕这把年纪照样会被老妈的扫把打到飞起来。「嗯?」突然之间,一个少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以惊人的气势打开车门鑽进后座,整个过程张泽生连她的脸都没看清楚。「拜托!不管哪裡都好……呀啊!」少女突然低声尖叫,在后座缩成一团颤抖着。张泽生往前一看,只见两个看起来流裡流气的年轻人跑了过来,还不断四处张望着。「快点……拜托……」女孩以蚊子一般的音量哀求着。「不想被发现吗?」「对……对啦……」「那躲到座位底下……对,就是那裡,脚收起来一点,等一下不管怎样都别动」张泽生看着女孩躲好之后,开车迎向前去。「嗨!坐车吗?」张泽生居然把车子停在两人面前,按下车窗,手肘撑着窗子探身问道。光是这样就让躲起来的女孩浑身颤抖,连张泽生都能轻易感觉到她的紧张与畏惧了。「不坐!滚!」一个人朝着计程车内部扫了一眼,骂道。张泽生露出不满的神情,踏下油门,慢吞吞地离开了。对方之所以没看见后座踏垫上的女孩,并不是什么魔术或魔法,而是张泽生巧妙的用自己的脑袋和身体挡住对方视线,因为精心计算角度之后,对方刚好看得到部分踏垫,因此对方居然没有察觉计程车内部有个足以隐藏少女的空间,而且就在他的面前。「哈哈,不要小看计程车司机的专业啊!小妹妹,安全了,你可以出来囉!」「谢谢……谢谢你……」少女从后座爬了起来,怯怯地说道。「虽然我不想问,但是你还年轻,可不要走错路哦!尤其是那边的社会真的别碰比较好」张泽生说道,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赵芯芸。「人……人家才没有和黑道……不对!是黑道跑来对我……」少女慌慌张张地摇着手说道:「……不过……要是没找地下钱庄借钱的话……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吧……」「咦?」张泽生听到这裡,开始觉得头痛了。「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张泽生无奈地说道。「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事情?」赵芯芸也有些傻眼。因为牵涉到黑道,因此张泽生最后只能打电话向赵芯芸求助,当然他也可以把女孩随便丢在某个地方,但是很明显的那些人不会就此放过她,而她也不可能就此逃一辈子。「嗯……不然你先把她带来好了」在赵芯芸的提议之下,张泽生带着女孩来到赵芯芸家。「啊啊啊……」还没进大楼门口,女孩就已经张大嘴巴发出呻吟声,张泽生倒是很能体会她的震惊,毕竟这是新闻裡面常常出现的豪宅。「那……那个人好像是……」「嗯……抱歉我和他不熟」当女孩发现一位疑似大企业老板的人时,张泽生只能赶紧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