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明在门口驻留了好久,然后离开了。他告诉自己,下次绝不能做这种龌龊事。
他再次见到夏榕,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他外出回家,正好看见夏榕站在厨房,双手捧着一碗米粥。夏榕的小脸红扑扑的,仰头喝粥的时候睫毛也在跟着颤抖,彷佛吞嚥这个动作令他感到疲累。
韩若明不禁开始联想,夏榕是不是喉咙不舒服,或者还是已经吞嚥了太多别的东西。
夏榕喝了几口,然后便看到了韩若明,睫毛抖得更厉害了。他连忙背过身,朝厨房的拐角挪了几步。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韩若明居然慢慢走进了厨房。
夏榕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小脸越来越红。他感觉韩若起虽然在倒水,但是一直在悄悄打量自己。
他不禁暗自后悔,觉得自己应该早点或者晚点下楼,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肚子饿呢。oga在发情期里大都胃口不佳,但是也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上次的发情期过得太过混乱,夏榕基本什么都没吃。
他不敢抬头,用碗挡住了自己的脸,小心翼翼地喝了起来,等了好久,才等到韩若明离开。
韩若明失眠了。其实他前一天也没怎么睡好,但是他一想到明天就是週一,他弟弟要去上学,他就睡不着。夏榕的发情期结束了吗,如果没有,他弟弟怎么会留下独自发情的oga?可是,他父亲绝对不会允许弟弟旷课……
第二天早上,他走到韩若起的房间门口,发现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他敲了敲门,屋里居然没有人。他呆立了片刻,鬼使神差地上到三楼,还没有靠近,就听到他父亲的房间里传出了熟悉的呻yin声。
霎时间,他的脑中轰声剧震。那种从他回家以后就挥之不去的怪异感,终于找到了缘因。
他失魂落魄,脑子里一团乱麻。他怀抱着某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渴望,频繁地到厨房喝水,但是一次也没有遇到那个人。直到下午,他刚准备从厨房离开,突然听到岛台下面传来非常低微的啜泣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他掀开桌布,发现夏榕居然缩在里面。只见夏榕的嘴里咬着一袋牛nai,两条腿弯曲併拢着放在地上,双眼非常的红,睫毛隐隐有些shi润,好像正在哭,又好像没有。
韩若明的心臟砰砰直跳,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了?」
夏榕像是被吓住了,僵硬地说:「……饿了。」
「饿了就吃东西啊,躲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这时,夏榕的身体里竟然嗡嗡作响,双腿也在跟着颤抖。也许是震得太厉害了,他短促地呻yin一声,叼着的牛nai径直掉落,弄得到处都是。
韩若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夏榕的股心,夏榕连忙将双腿夹紧,小声说:「不要看!」
韩若明顿了一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父亲呢?」
虽然韩若明语焉不详,但是夏榕瞬间就听懂了,恐怕韩若明已经知道了……夏榕的声音更低了,嗫嚅着说:「他有事情,出去了。」
他被韩若起Cao了一夜,直到早上才睡个囫囵觉。等他再次醒来,居然躺在韩达平的床上!
他看见自己连睡衣都没穿好,整个屁股露在外面,又急又怕,连忙钻进被窝,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韩达平倒是对夏榕的举动视若无睹,默默地倚靠在床头,翻看一本杂书。
被子隔绝了夏榕的视线,却隔绝不了嗅觉。ao结合是最原始的本能,发情的oga既渴望着alpha,也渴望着alpha的信息素。而房间内,alpha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在空中不停跳跃。
夏榕很快就shi润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抗拒如同一块小石子,轻飘飘的落入深海,连声响都听不到。他用双腿夹紧了被子,偷偷磨蹭起来。
yIn水很快就将那一小块布料打shi了,可是夏榕仍得不到任何满足。布料很柔软,夏榕却想要更粗暴的东西插进他的小xue,最好将里面的每一寸xuerou都捅得软烂。
他越蹭越快,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韩达平就跟看戏似的,悠然地将书合上,隔着被子抚摸了一下夏榕的性器,问道:「好玩吗?」
夏榕噙着眼泪,啜泣道:「不要你管!」
韩达平沉默不语,将指尖併拢,接连不断地朝夏榕的股心捅弄,力道非常yIn糜。夏榕臊得脸颊通红,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是这种浓烈的羞耻感,让他恍觉自己已经被韩达平Cao透了。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腿,好让韩达平弄得更加方便。韩达平又弄了几十下,夏榕浑身都瘫软了,几乎快要高chao。
「好玩吗?」韩达平再次问道。
夏榕咬着嘴唇,沉默不语。韩达平见状,突然加快速度,一刻不停地狠揉。夏榕软绵绵地呻yin一声,兀地攀上高chao。
韩达平掀开被子,冷着脸说:「你怎么把床弄shi了。」
夏榕羞得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下面正在流水,并且越流越多。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住了他的后xue。他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韩达平正在用性器拍打xue口,黏腻的ye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