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明接到小舅的电话,小舅问他在永善路是不是有栋小别墅,又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韩若明说:「我弟弟在我这……做信息素特训。」
小舅啧啧称奇:「他最不耐烦这些东西,怎么想通了,准备继承你老爹的衣钵?」
韩若明含糊地说:「不知道,听说相中一个oga。」
小舅说:「这有什么关係?……啊,不会是在床上搞到丢脸,不好意思见人家吧。」
小舅是他母亲的亲弟弟,只比他大两岁,平日里的行事作风颇有些浪荡。韩若明母亲去世的早,在他被扔进军区部队以前,他小舅没少带他出去玩,两个人的关係一直不错。
最近,家里总是催他小舅结婚,他小舅没少跟韩若明抱怨。不过他觉得他小舅不结婚反而更好,婚姻关係应当做到忠诚专一,他小舅的做派就是害人害己。他实在无法认同他小舅的恋爱观还是别的什么观——他也搞不清他小舅跟那些男男女女有没有恋爱,或者还是称作床伴才更贴切。
他暗自猜测,恐怕过不了多久,他的婚事也会被提上议程。一个温婉贤淑的oga,也许是李家,也许是赵家……反正不会有什么意外。
韩若明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
时值七月,片场的空气有些燥热。谢承插进去时,那股燥热钻进被子,带着痒意流过他们的身体。
这一组镜头拍得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谢承没有说出既定台词。导演沉yin半晌,决定继续补拍近景。他绝不会想到,无人看见的地方,alpha和oga正在进行隐秘的性交。
现在是休息时间,服装师正在给夏榕整理头饰。谢承不敢动得太厉害,他怕夏榕失声呻yin。
谢承觉得这个oga实在有趣,服装师问他头饰会不会太重,oga一边若无其事的说还好,一边偷偷瞪谢承,自以为凶巴巴,其实眼尾流淌着浓浓春情,连面纱都遮挡不住。谢承看得心痒难耐,装作欠身伸懒腰,继续悄悄顶耸。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oga,等到oga反应过来,连忙咬住下唇。
服装师关切地问:「夏老师?你还好吗?」
夏榕颤声说:「没事,我、我没事。」
谢承注意到,夏榕的皮肤很白,虽然大部分都藏在衣服里,但是露出来的地方十分白皙,像一块未经雕琢的脂玉。宽大的古装裙摆更偏向女式,鬆鬆垮垮地挂在夏榕的身上,有一种说出的娇美。谢承忍不住想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痕迹,想把这块白玉捏在手里,用性器贯穿他的身体。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服装师刚刚离开,他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几乎快顶进生殖腔。
夏榕浑身颤抖起来,他闻到男性的荷尔蒙,感受到炙热与汹涌。摄像机似乎开始拍摄,夏榕却顾不上许多,热浪滚滚,他在其中浮浮沉沉,谢承再一次掀开他的衣襟,他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即高了过去。
妖娆的伶人与夏榕似乎融为一体,若隐若现的叫床声让现场的男人血ye沸腾,好几个男人的裤裆发硬,场棚一时静默下来,只剩下男人们压抑的呼吸声。
谢承的性器胀得愈发厉害。镜头刚刚推进,他就开始大Cao大干,在被子里顶开oga的双腿,在oga的小xue里为所欲为。他一边狠狠Cao弄,一边扑上去撕扯oga的衣服。他挺着腰,使劲往里钻凿,oga的小xue越来越shi,越来越软,最后发了洪水,yInye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明显被Cao上了高chao。
谢承真想扯开被子,好好看看发sao的小xue,说不定小嘴还在可爱地翕张,勾引他继续进入,继续狠狠Cao弄。
显示器里的画面有些情色,却不露骨,导演很满意。喊完最终cut,夏榕已经高chao两次。他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像一团柔软的棉花,可以随意入侵。
导演说:「拍下一场吧?天色还早。」
谢承说:「不了,我要回家。」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导演微微怔住,不解地看向谢承。
圈里人都知道,谢承的来头很大,但是一向敬业,从来不会耍少爷脾气。
这时,服装师走过去,想要扶夏榕坐起来,却被谢承猛地叫住。
「别动他!」
服装师不明所以,导演也沉默下来,他焦躁地抓了一把头髮,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你……」
谢承打断道:「清场。」
现场的其他人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就得到导演的收工指示。儘管莫名其妙,但是没人不喜欢休息,大家高高兴兴下班了。
只有导演着急赶进度,他气得牙根直痒,发誓以后绝对不接有亲热镜头的剧本。此外,他还得帮谢大少爷善后,那位不准其他人接近他们的床,最后直接把剧组的被子抱走了。他恶意地猜想,大少爷一定等不及了,说不定在路上就开始……否则为什么拿走剧组的被子。
他走到床旁,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床单皱皱巴巴,还染着可疑的ye体,根本就是乱七八糟。
alpha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