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之远的身子弓着迎合江满在他胸脯上肆意揉弄的手,原本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衬衫大敞着挂在他的臂弯,痛感在他全身的经脉流转,最后只有未被绑缚的赤足可以作为纾解痛感的出口,胡乱地在地毯上磨蹭。
“呜!”
谁料他Jing心保养后的细嫩的脚心居然被一枚小小的石子划伤。他的办公室每天都有专人打扫,怎么会有石子?他仔细想想,原来是江满扯他的衬衫时掉落的玛瑙石纽扣。她总是这样没有耐心。
“想什么呢?”江满捻指揪起魏之远左胸的ru头,“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现在才想到,你这ru头怎么肿这么大一颗,背着我做什么了?”
没有开灯,况且魏之远蒙着眼,所以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他能想象到她是以怎样的神情说这一番冰冷的话,苦涩的委屈在心中翻涌。
明明就是上次视频的时候她命令他用蝴蝶夹玩儿自己的ru头才会变成这样,过后他才发现ru头居然被夹伤了,但是因为ru头肿得红紫不堪,当时并未发现染血。他每天都会小心地给自己涂药,还好没有留下疤痕,但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消肿。这些天他每每出门总是会穿着外套,生怕被人发现赫赫有名的小魏总公共场合居然凸点。
事后种种她都不知情,现在居然怀疑他对她不忠。
他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由于嘴里塞着一只兢兢业业颤动的跳蛋,他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声。
他莫名其妙被她误会清白,并且还有口难辨,心中的委屈更加泛滥,迎合的腰身塌软在了椅子上。
江满还揪着他的ru,他突然放下身子反倒又让ru头遭了殃,肿得愈发严重。比起右胸,左胸仿佛是一颗饱满的寿桃,一点红ru颤颤巍巍,鲜艳欲滴。
江满本就不快,他又突然扫她的兴,她毫不犹豫朝着刚从她手中脱落的ru首甩了清脆的一巴掌,“耍脾气呢?”
魏之远的嘴被跳蛋撑作一个椭圆,他想为自己辩解也说不出话,只有口水止不住地流。他自己委屈也就算了,还惹恼了江满,万般情绪化作了难言的羞愤,无处宣泄,只好用赤足狠狠碾压脚心的扣子。
她的不悦,ru首火辣辣的胀疼,脚心酸痛的摩擦,以及他混乱的心绪和丧失的视觉,重重遭受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焦虑,而就是此时,他的下身居然也勃起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她并未除去他遮羞的内裤,于是他能感到内裤紧紧地勒着自己想要挣脱的下身。即便在这之前他有种种情绪,此时大脑也完全被下体的欲望吞噬,委屈,愧疚与丝丝怨念全都抛在脑后。
因委屈做作放下的腰身再度情难自禁地拱了起来,下身迫不及待地找寻她的存在,感受她的接触。
自他勃起江满便看在眼里,却并未阻止他越来越快的摩擦。
这点儿摩擦只能起到一点慰藉的作用,哪里填得平他的欲海。
“你好像有话要说,那我先放过你。”
听了她的话,魏之远的眉梢快乐地扬起,终于可以说话解除她的误会了!
然而,从他嘴里掏出的沾满口水的shi漉漉的跳蛋下一秒竟然被她塞进了他的内裤里,嗡嗡工作的跳蛋和他的鸡巴在有限的空间里挤作一团。
恢复自由的嘴说出的第一句话不是心心念念的自证清白,而是抗拒的呻yin:“不嗯……”
他甚至难以清晰地吐出一个完整的字节,“不”字绵延成了无尽的呻yin。
鸡巴本就被内裤勒得生疼,现在又挤进一颗不会停歇的跳蛋,他咬紧牙关,绷紧全身的肌rou,双腿无措地扭动,脚趾朝着不同的方向翘起。
“呃呜……不……呜……要……”
没想到的是,他只是哀求了一次,她竟然就爽快地答应了他。
作乱的跳蛋离开了他内裤包裹的狭窄空间,留给他的只有极致痛感的残留。
“别……”他发出依恋的感叹。
刹那间,他只好尽己所能去享受下体那将要散尽的,填满他心脏的痛。
对于他的请求她总是不予理睬,可是现在却如此痛快地满足他。她明知他困于情事时的拒绝只是沉沦舒爽的证明,却专门与他作对。
但好在他已经习惯她的戏弄,又因为现在的欲望空前的高涨,所以他早已丧失羞耻心和尊严,这些虚伪的飘渺的东西不过是阻碍他贴近她,她可怜他的障碍。
从他明白自己的欲望只能由她的凌辱填平时,他就学会在她面前丢弃尊严了。
“给我吧,求你了!”
江满嫌恶地用他的衬衫擦擦粘shi的跳蛋,接着好心地把跳蛋隔着内裤贴在他的鸡巴上滚动。
虽然也能稍稍安抚他叫嚣着更多的鸡巴,但是离完全解他的浴火还差得很远。
他想动手自己纾解,可是双手被死结紧紧绑着,绳子的材质极其坚韧,他想挣脱更是不可能。
“主人,把它给我吧,我真的好想要!”
江满手里的跳蛋依然不紧不慢地滚动着,她甚至把跳蛋调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