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鲜币) 4男1女的新婚夜
如果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前戏叫爱抚,那么四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上下其手,怎么看都有点「玩弄」的性质。现在的白子湄就被四个「不要脸」的男人玩弄着,三年来她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而现在,在男人的手指间那深藏的花骨朵缓慢绽开,散发出撩人的娇艳。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感觉到欲望了,她几乎都忘了欲望是什么了,而现在欲望像颗蓬勃的种子一样在她身体里萌发,而三年没有被男人碰触过的身体就是最丰厚的土壤,任男人怎么播种都会生根、发芽。
「我第一个,你们三个自己商量。」白子况用无庸置疑的口气说道。
「难道要按年龄排队吗,这不公平。」
「大哥这是在压我们吗?」
「是啊,凭什么哥是第一个呢?」
余下的三个男人都一致反对,白子况瞟了他们一眼:「俗话说饮水思源,你们都没想过湄儿是被谁调教出来的的吗,不要忘了她可是我一手养成的,别的不说,就这一条,你们都得给我让出条路来,更何况我是你们的大哥,敬老可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哦。」
三个人不禁都看了眼风华正茂的白子况一眼,为了能第一个吃到rou,这位可真敢说话啊,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都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白子况的地位。
「那我肯定是第二个了。」白子洌理所当然。
「二哥,这不是论资排辈啊。」白子冰反对。
「这要看怎么排了,不知道谁才是最后一个吃到湄湄的呢。」易子抱说着风凉话。
「怎么论我都是第二个。」
「我才是第二吧。」
「我应该第二个。」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让谁。
这是什么情景啊……三个大男人斗嘴,居然是为了……这让白子湄情何以堪?她的目光正和白子况对上,男人的眼眸里有丝难以言说的意味,白子湄尴尬的躲开他的目光。
「难道以前遇到过?」白子况问。
白子湄莫名地看向他。
「接客不是一对一吗?」白子况的语气充满讽刺。
白子湄垂眸,心里有些失望,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不想多做解释。白子况却拉开她紧紧收拢的双腿,盯着她的私处:「原来是我低估了ji女有多yIn荡,藏什么?这儿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吧?」
「放开我……」因为他的误会,她很是羞恼。
「听说女人都喜欢说反话,你让我放开你的意思是想让我Cao你吗?」
「不是,我不是……」
白子况盯着她,突然放了手。他转身对三个依旧争论不休的男人说:「别争了,我有一个好办法。」
白子洌、易子抱、白子冰停了嘴,怀疑地看向他。白子况淡淡一笑,看了眼白子湄:「我们来个击鼓传花怎么样?我喊停,湄儿落在谁手里谁就第二个上。」
说着白子况抱起白子湄,白子湄瞬间惊慌起来:「你们……你们干嘛?」
「不干嘛,玩点刺激的。」白子况手臂用力一抛,白子湄的身子腾空了。
「啊……」失重的感觉让她惊叫起来,然后她被白子洌稳稳接在怀里,惊魂未定,却又被白子洌抛向易子抱。
「哥这个主意不错,公平的很呢。」
白子况站在由三个男人组成的「铁三角」外,看着少女的朣体被男人接住又抛起,那一对圆挺的ru房跳跃出诱人的弧度,少女的尖叫声刺激着耳膜,却意外让性欲高涨。
白子况慢慢背过身去,又等了一会儿,喊了声「停」,转过身时,看到易子抱正抱着白子湄,白子洌和白子冰脸上都略带沮丧。
「你们两个什么表情?现在才八点,夜还长着呢。」白子况调侃的话语却意味深长,「看来抱抱第二个了,洌自然是第三个,冰是老么怎么也要吃点亏,谁叫你年纪最小呢。」
「好吧。」白子冰耸耸肩,「刚刚湄湄好像被我们吓到了。」
「我看看。」白子况走过去,从易子抱怀里接过白子湄,白子湄身子轻轻抖着,头髮凌乱,脸色苍白。白子况把她放在床上,温柔的拨开她的髮丝,露出她光洁的脸庞。
「梨花带雨,现在的湄儿真是楚楚可怜啊……」他低下头亲吻她红红的眼皮,亲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嘴唇软软的,身上带着清新的气息。白子湄被他突然的温柔弄懵了,她停止了啜泣,张开眼睛看着他。
少女小鹿一样的眼神让男人下体躁动了一下。
「唔……」他呻yin了一声,「白小况已经等不及了,它不停地在裤裆里上窜下跳,弄得我痛死了,再不放它出来,裤裆就要被它衝破了。」说着他鬆开白子湄的手,握着她让她摸他的下体。
柔软的小手被男人胁迫着做着下流的事情,触手的是滚烫和坚硬,那么的熟悉又陌生,那么的羞耻又刺激,白子湄本能地挣扎,却被他紧紧握住,他鬆开皮带,拉着她的手钻进他的裤裆。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