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 做给他看
白子洌正在兴头上,后背却被一双手轻轻按住,然后传来淡而冷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白子洌停住动作,看身下的白子湄身子一震,脸变了颜色,她几乎不敢看站在面前的白子况。
白子洌翻身下来,用身体挡住白子湄,他看向白子况,以他的姿势很容易就变劣势,不过他不卑不亢,好像刚刚他做的只是普通的体育运动。
「你怎么来了,大晚上的?」白子况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白子洌终于先开口了,语气吊儿啷当的。
「我怎么来了……我不来能看到这场好戏吗?」白子况淡淡地说,「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湄湄她才十五岁,你是她哥哥……」
「哥……」白子湄喊了一声,却没继续说下去。不过白子况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白子洌失忆了,白子洌是个病人!果然白子洌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那一刻白子况几乎以为他记起了什么,不过白子洌说:「十五岁怎么了?她是我小媳妇儿,我们从小就定了婚,几年前她就是我的人了,即使你是我亲哥,也管不着男欢女爱的事吧?」
一股无力感从白子况心头涌了上来,他想搬出光明正大的理由来驳斥白子洌,可是再光明正大的理由在病人面前也是无稽之谈,更何况医生嘱咐过,白子洌根本不能受任何刺激。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无话可说,也无计可施。
「算我多管閒事吧,现在你的身体条件根本就不允许。」他干涩地找了另外一个理由。
「那谢谢哥的关心了,我一点事都没有,反而不这样,才会被憋死。哥没别的事吧?那走好啊,我们就不送了。」说着,白子洌居然翻身又压住了白子湄。
「洌,你……」白子湄一脸的惊慌,「啊……」话没说完,她身子一震,硕长的男根已经衝进她润滑的蜜洞里,开始快速抽动,身上的被子又yIn荡地翻动起来。
「你不要这样……」她推着他的身体。
「不要哪样?」白子洌坏坏地笑着,结实的屁股却猛力地抽动,插得蜜水四溅,yIn声四起。
白子况就站在他们床前,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弟趴在他的女孩儿身上,「噗叽、噗叽」插xue的声音响在耳边,心里第一次有种屈辱感,却无力回天,甚至连挪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巧合,那块「遮羞布」从「激烈运动」的男女身上滑脱了,满眼都是女孩儿白花花的rou体。白子洌俯身双手揉着女孩儿丰满的ru房,张嘴禽住嫩红、坚挺的ru头津津有味地吸食,粗糙的舌头还不时在雪嫩的胸口上扫荡。
他的阳具还陷在女孩的Yin道里,小腹紧紧贴着女孩儿的rou体,完全契合却按兵不动,隻玩着女孩丰满的酥胸。
「湄湄,你的nai汁好喝极了,我就喜欢这么插着你吃nai……」
白子况再看不下去,再待在这里一刻,他自己会疯掉。他转身沉重地向门口走去。
「啧啧,好喝……」
「啪叽~啪叽~」原始的律动又开始了。白子况紧紧抓住门把手,几乎要把它掰下来,却听到身后白子湄惊叫了一声。
「血……洌,你流血了……」
白子况蓦地转身,果然看到白子洌身上的纱布浸出了血色,白子湄张着小手,手里沾的全是血,可白子洌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没事,你老公没这么怕死。」,说完仍没命地Cao动。
「洌……不要了……你不要动了……」白子湄几乎快哭了。白子况心一痛,那毕竟是他兄弟,他折回去,重重地按住了白子洌的身子。
「你不要命了,给我下来。」
「我怎么有这么个没眼色的哥……」白子洌被白子况按住动弹不得,白子况看向一丝不挂,蜜洞里还流着男人ye体的白子湄:「把衣服穿好,快叫医生。」
白子湄背过身去,匆匆把衣服穿上,按了呼叫铃。医生很快就赶到了,检查了白子洌的伤口,刚刚癒合的旧伤又全裂开了,整块纱面都被血因shi了。
白子洌倒一脸坦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子湄却悄悄抹着眼泪,白子况一言不发,一脸凝重。
伤口处理好了,医生才说:「伤口二次復发,恐怕痊癒的时间会更长,这伤口好端端的怎么会裂成这样,你小子又捣蛋了吧?湄湄看着你,你也不安生。」
「我,我就起床起猛了点。」白子洌说。
「大晚上的你起什么床?」
「撒尿不行啊?」
徐医生点着他说:「你还顶,你打着滚起床来啊?打着滚起床都不能伤成这样,你再不老实,伤口再復发,小心我告诉你父母把你绑起来省事。」
「徐伯伯,下次我会让洌小心的,让您费心了。」白子况客气了几句,徐医生才出房去了。
「好好照顾他。」白子况叮嘱了一声,转身就走。
「哥……」白子湄追出去。
「湄湄……」白子洌在身后叫。
「哥……你等等……」白子湄站在门口,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