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很好。」
「废话,我也觉得是小佛想多了,老子很正常好吗?!」
「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猫爬在梳洗台边上看着正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的我,时不时还叫上两声来凑趣,估计这小傢伙以为我在玩什么游戏,好奇心又被我逗上来了。
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原来好像又变化了很多,但仔细一看,好像又没有什么变化。
最多就是眼里的血丝多了一些,还有打哈欠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走,带你下去逛逛,免得你自个儿待着无聊。」我拍了拍猫的小脑袋,它乖巧的叫了一声,自己跳下了梳洗台,与往日一般站在门边等候着我。
我对它笑了笑,把先前放在梳洗台上的手枪插回了后腰,哈欠连天的走了出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哦不对,好像是从离开湘西之后就开始了吧?
无论在何时何地,我基本上都是随身带着枪的。
我也不知道是自己在害怕什么,或是因为某些事没了安全感,我总感觉,自己随时随地可能都会死。
这不是开玩笑,这是我的直觉。
当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
经历了我的那些事后,安全感这毫无营养的三个大字,似乎已经彻底消失了吧?
拉开门后,我第一眼便看见了正往我屋子这方向走来的大牙。
「大牙,东西都找好了?」
「所有东西都找好了,一个不差,佛爷叫我来请你下去呢。」大牙点点头。
「童子尿是谁贡献的啊?」我好奇的问了一句,但接下来我就感觉自己是嘴贱了,因为大牙很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差点忘了,佛爷叫我请你贡献点童子尿,他说你肯定是个处男。」
说着,大牙把手里拿着的矿泉水瓶递给了我,意思是让我意思意思。
「我草。」我皱紧了眉头,心说小佛也是够欠收拾的了,这种事还来麻烦我不是打我的脸么,没见大牙一脸要死要死的笑容?!指不定这孙子在心里都快笑疯了!
「自己找别的去,我不管这事。」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闷着头向着赵立所在的仓库走了去,一路上我心里的脏话那叫一个层出不穷。
小佛这是故意让大牙来逗我玩的是吧?!绝对的是吧?!
等我走到仓库后,打眼一看,小佛正乐呵呵的站在门边抽着烟,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
「呀呵,大童子来了。」
我发誓我真的很想杀了他,这绝不是在开玩笑。
「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就等着看你妙手回春了。」小佛爷毫不在意我眼里的杀气,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拍了拍我肩膀。
「药没拿错吧?」
「没,都照着你的药方子抓的药,银针也按照你的吩咐给加工好了,绝对没有半点差错。」小佛爷自信满满的说。
我点点头,抱着猫走了进去。
十关,这是所有玄学流派的通用说法,在很前很前的前文中就有说过。
人有死xue,鬼有死关,冤孽所谓的死关,便是我所说的十关。
腰间左三寸的尸狗关,腰间右三寸的伏矢关,左手肘向上半寸的雀Yin关,右手肘向上半寸吞贼关,左手掌心非毒关,右手掌心除秽关,这是最好找的几个关口。
其余的关口都较为难以辨别,毫釐之差就会找错关口,别看记载上是几寸几寸的写明白了,但实际上要着手去找,没点经验那就纯属是逗乐了。
喉结所处臭肺关,左太阳xue向后半寸胎光关,右太阳xue向后半寸爽灵关,头顶正中幽Jing关。
这几个关口的大小与其他关口的大小不太一样。
先前的那些个关口,大小有拇指大,比较容易找,但剩下的这几个,无一不是筷子尖的那么大,没经验的人还真得一个个的挨着试才能找到。
「你是不是找大牙来逗我呢?你他吗不是都找到童子尿了吗?」我看着摆放在桌上的一个矿泉水瓶,忍不住咬牙切齿了起来:「我草你」
「娱乐一下嘛,何必急眼呢。」小佛爷摊了摊手:「赶紧的吧,一会赵立那孙子得闹不住了。」
「病情恶化了?」我皱着鼻子闻了闻房屋中越来越刺鼻的怪味,想着《道记》里所说那些个患者的惨状,忽然感觉脊梁骨有点发凉了。
小佛爷嗯了一声,随即摇摇头:「我们先出去了,免得打扰你,药已经磨好放在碗里了,童子尿不知道该加多少,你也没说明白,只能让你自己动手,这儿就先交给你了,有事扯着嗓子喊我们一声就行。」
半响后,仓库里的人都纷纷走了出去,然后将门关上,把这个场子彻底交到了我手里。
我看了看摆放在地上的担架,身上的鸡皮疙瘩便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隻感觉脚底板都是那种类似于痒痒的难受感,一边挠着,一边就走了过去蹲下,拉开了盖着赵立的白布。
虽然给活人盖上白布有点不吉利,但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