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你在说什么啊?」小安疑惑的对空气说道,又转过身指了指那副画:「你说那就是你?」
我没说话,静静的看着。
「大哥哥,大黄说小黄就是它,大黑说小黑就是它。」小安迷迷糊糊的转过头看着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我听不懂啊?」
我沉默了半响,猛的想到了什么,便岔开话题:「小安,你画这些小动物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呀?」
小安回忆了一会,摇摇头。
「没什么特别的事啊,那时候我跟爸爸都很不开心,因为妈妈不要我们了。」小安笨拙的爬到我腿上坐着,抱着薯片,眼睛则盯着头顶上的星星:「我画这些小动物的时候,很想让它们从画里出来陪陪我,因为我们班的同学都不爱跟我玩了,平常就我自己」
我跟当初老爷子哄我一样,用手摸着他的头,轻声问道:「为什么不爱跟你玩了?」
「他们都说他们的妈妈告诉他们,我是单亲孩子,不能跟我玩。」小安的语气很迷茫,说到这里的时候还转过头看了看我:「哥哥,什么是单亲家庭?我经常听他们的妈妈说,但是我不懂,我问爸爸,爸爸也不告诉我。」
我稍微想了想,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
记得我小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吧?
除了隔壁的三狗子貌似就没人爱跟我玩儿了。
「单亲家庭就是很厉害的家庭,嗯。」我轻轻摸着小安的头,笑道:「甭管什么单亲不单亲的,小安以后一定很厉害,肯定」
没等我说完,小安双眼亮亮的看着我:「我以后能当警察吗?」
「能,小安是最厉害的。」我大笑道。
小安见我这么说,他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对不远处的空气招招手:「大黄!你们上来跟我们聊天啊!」
话落,几秒钟后,小安问我。
「大哥哥,大黄它们说,你能不能把背靠在床上,它们害怕你背上的东西。」
我点头,从善如流的靠在床头,然后我就见到了惊奇的一幕。
在床尾位置的床垫,冷不丁的凹下去了一点,随后又恢復了原状,好像是真有东西压了那床垫一下似的,看起来特灵异。
「小白,你胆子怎么这么小,不用害怕大哥哥的。」小安的手轻悠悠的拍着空气,似乎是在跟他嘴里的小白说话,还在拍那小白的头。
据他所说,小白是一隻白色的小狐狸。
虽然我现在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但是我好像已经有了答案,这答案是我不敢相信的答案,也是我从未见过,听说过的答案。
小安所见到的那些动物都是真实存在的,但又不是真实存在的。
它们,都是凭空出现的,或是小安自己想象出来的。
这么说可能各位不懂,但是
在这里,我给大家举个两个例子。
这两个例子都是我读大学的时候,听某位教授说的。
第一个。
曾经有一位心理学家,他做过一个实验,用一块烧红的烙铁在某个病人的眼前晃了晃,说要将这块烙铁按在那人的大腿上。
然后这位心理学家把那病人的眼睛蒙住,用一块被开水烫过的硬币,按在了那人的腿上。
按理来说,那块硬币并不能对人造成烫伤,顶多就会让人觉得疼一下。
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那病人在被硬币烫了一下的同时,大声惨嚎了起来,然后腿上就出现了一块被烙铁烫伤的痕迹,伤口处甚至还有些焦黑的迹象。
这便是人的心理暗示。
第二个例子,也与上面那个例子有异曲同工的地方。
有个死刑犯罪大恶极,所以就被当成了某些专家的试验品。
其中有一位专家,就是心理学家,他正好就想做一个关于心理暗示的实验。
先是把那犯人绑住,然后告诉他,我将割破你的大动脉,让你流血致死。
随之,这心理学家就用木头片轻轻在犯人脖子上划了一下,有力度,但却连犯人的皮都没有划破。
在被划了这一下的时候,犯人开始惨叫了,而那心理学家也将一个装满温开水的袋子悬空挂着,破开一个小口,让里面的水慢慢顺着犯人的脖子流落。
也许是慌张恐惧的缘故,那犯人并没有发现不对劲。
在一段时间过后,犯人死了,死因未知,但尸体却有缺血的现象。
看到这里,恐怕有的人已经看明白了我的推测。
小安所看见的那些东西是真实的,但却又是一开始不存在的,是由小安幻想出来的。
我不知道心理暗示能不能有凭空造物的作用。
我也不知道我的推测是不是太过荒诞,连玄学都无法解释。
但我觉得,这是我现在的答案,唯一的答案。
小安跟很多孩子不一样,他很孤独,想让许多朋友来陪他。
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