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高耸的冰山上结成了浓重的雾气,形成了一片片的白云,冰山耸入云端。
给人的感觉寒冷无比。
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冰山下响起,太叔的眉眼之间有这浓厚的冰霜,他的手裏拿着工具,正在叮叮当当地敲着冰山。
头上冒着屡屡的白烟,做得是热火朝天的。
他旁边的白色壁虎在冰天雪地之中并不显眼,它已经冻僵了,变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冰雕。
太叔似乎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隻壁虎,抓起壁虎,拍了拍它身上的冰霜,「你冷吗?」
壁虎无话可说,隻想挠死他,它冻得哆哆嗦嗦的,开口都有些困难,「你觉得我冷吗?」
都他妈要冷死了,还在问冷不冷。
太叔:「我觉得你不冷,等会,给你挖点吃的。」
壁虎想破口大骂,但是内心却是满满的无力。
它看着他说道:「我一直都好奇一件事,你伤害了别人,怎么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壁虎隻想笑,莫名其妙,哪怕太叔给它挖吃的,壁虎的内心也一点都不快活,只有烦躁。
「你是怎么做到的?」
太叔没说话,冷淡地塞了一块能量体在它的嘴裏。
壁虎差点气哭了,直接把嘴裏的能量体吐了,就是这样,又是这样,烦死了。
太叔这样,搞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它不知好歹。
壁虎正眼看着太叔,「太叔,我不想跟你纠结以前的事情,也不想要报仇之类,我打不过你,过去的事情都是我活该。」
「但我想跟你好聚好散,以后做个陌生人。」壁虎并不觉得跟太叔一起很高兴。
太叔看着它:「你不想跟跟我,是想跟之前那个人么?」
壁虎看了他一眼,「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没必要。」太叔冷淡地说道,「我并不觉得她喜欢你。」
壁虎呵呵了一声,所以,你忘记了,就可以装作以往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你,我有说过要去找她吗?」说的好像你就是多招人喜欢的人一样。
相比于壁虎的烦躁和不耐烦,太叔一直都是冷静和淡漠的,他平静地问道:「那你怎么活下去,孱弱又没有吃的。」
壁虎气笑,「那你别管我,不要管我是死是活,对,我就是这么不知道好歹,我不喜欢跟你生活。」
哪怕是死,壁虎都乐意,是自己选择的。
虽然重新活过来,不过壁虎并不快乐,身体这么孱弱。
一直觉得,这样的重生完全就是一种折磨,故意折磨和侮辱。
太叔还是这样,而它变成了一个孱弱的畜生。
太叔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控制欲就。
反反覆復折磨他有意思吗?
一次又一次,谁他吗受得了。
它不管太叔是怎么想的,但它不想跟跟太叔一起。
这辈子啥关係都没有,干嘛还非要纠缠在一起。
壁虎现在不恨太叔,也不想报仇什么,就想好好分开,大家以后别在相见。
兄弟这样的关係对于壁虎来说,只是窒息的束缚,只有深深的无力。
太叔想了想说道:「等你有力量了,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你现在没资格,不配。」
壁虎:……
我他吗……
求求你不要管我,草!
壁虎冻得哆哆嗦嗦的,看到太叔又把自己放在冰天雪地里,它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我太冷了,你是想要冻死我吗?」
它觉得跟在太叔的身边也很危险,指不定什么就被太叔给搞死了。
太叔本身就很危险。
他给自己带来了多少苦难啊!
觉得自己并不能活多久,难道自己是个冷血动物,一到了冷的时候就感觉好像要冬眠了,身体都动不了。
太叔抓起壁虎塞在自己怀裏,用衣服包裹着冷冰冰的壁虎,然接着干活。
太叔身上也没啥温度,一人一壁虎接触间,大约是摩擦生热,似乎没有那么冷,大约是幻觉。
壁虎问道:「为什么我是这个样子,你却是这个样子的?」
太叔冷漠地说道;「因为你又懒又蠢。」
壁虎:¥(祖安脏话)
「最后弄到意识全消,全消就算了,有点意识还自我了结,你这样不配活着。」
壁虎破口大骂,就没有见过这样跟的不要脸的畜生,把人往死里折磨,跟捏麵糰一样。
把人翻来覆去折磨,折磨够了,把人又关起来不见天日。
反过来说人不爱惜生命,爱惜了活着,然后给你使劲折腾?
太叔就没有尝过这种滋味,才能高高在上责备它,壁虎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了。
草泥马,敲你吗,听见了王八蛋。
壁虎憋着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