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越来越大,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胯下那根暴走的巨龙了。「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放开他!」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在二楼的小梯子处浮现,几步便走上前,可能是因为好事被撞破的惊惧,婉阳和泠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怀里的少年被来者成功的拽了出去。秦越步伐不稳的撞进了另一个软软的怀抱,因为姿势问题,胯下的rou棒倒是稳稳的戳到了来者柔软的小腹上,他心神具震,抬头一看,揽着他的同样是一位姐姐,细眉粉面,神情能比婉阳和泠雪清冷许多,他心念不由得一动,rou棒顶在她身上又颤了颤。「唔!」来者的脸上涌上一丝潮红,她大腿颤了颤,又羞又怒的瞥了少年一眼,她努力站稳,一边警惕的看着婉阳和泠雪,一边又附耳在少年的耳边悄悄道:「秦越是吗?我是云妃手下的人,相信我,保守好你的秘密」「原来是怡月,怎么,听墙角忍不住了,就出来抢人了?如果是想男人,那就自己去找啊,何必找上我们姐妹的男人」泠雪看着来者冷冷道。「好妹妹」婉阳上前一步止住了泠雪的抱怨,她抱着双臂,看着怡月认真道:「念在数年同僚的情分上,你要是给道个歉,我们愿意让你一解女儿身的苦楚,毕竟像秦小哥这样的少年郎已是十分难遇了,只不过得排在我们之后,相信你能理解这道理吧」「姐姐!~~」泠雪有些不甘心。「泠雪,寂寞空虚之苦我们都已深深的体验过了,女人又何必难为女人呢,怡月好歹也与我们共事一场,本就应该团结起来,又何必孤立她呢?」话是说给泠雪听的,但婉阳却是看着怡月的眼睛说的。「等等,我怎么听着好像我是个抢手的商品?」气氛不知什么时候十分严肃,但秦越还是小小的问了一句。「怎么可能!」在场的三人霎时间一口同声。「秦小哥,你可是我们姐妹中意的人啊,就在刚刚,我们姐妹的清白可都交代在你身上了,你不会抛弃我们吧」婉阳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她上前一步,胸前的那团大白兔也跟着颤巍巍的摇动着,晃得秦越气血上涌,感觉头晕目眩的。怡月咬着牙后退一步,臀儿立刻顶上了个又粗又热的东西,她红着脸勉强道:「强买强卖算什么道德,唔,你们哄骗这个少年进来,只为了在他身上释放期年积攒的欲望,还装什么!」这次没有了婉阳的劝阻,泠雪气急败坏的站了出来,怒视着这个不速之客:「臭怡月,我看你就是来坏我和姐姐好事的,这又有什么装不装的,我和姐姐这几年一直与你共事,吃住一起,你可曾见过我们与哪个公公对食过?这身子清清白白的,你可能反驳?我们姐妹好歹是有一点脸面的人物,且委身于这少郎君,他又怎会吃亏?」泠雪冷着脸步步紧逼,怡月不由自主的又退了一步,臀瓣满足的将rou棒夹了进去,惹得她又是一小声急促喘息。「不~~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我晓得你们的苦衷~~要是换了个人我绝对不会阻止你们~~但他不行~~」「那你倒是说出理由啊!」泠雪继续前进,冷笑着戳了戳怡月的胸口,「是不是也安耐不住心中的寂寞,看上了秦小郎君,非得要独占,便想踢开我与婉阳姐姐」为了遮掩秦越的秘密,怡月一直将少年牢牢的护在身后,而此刻,秦越身后已是墙壁,退无可退了,怡月这一退,后背直接倚上了少年的胸口,秦越那将裤子撑开一个大帐篷的rou棒隔着布料狠狠的摩擦了她末经人事的花园口,惹的她浑身恍若被电流刺激过一样酥软,半倚在秦越身上才能直起身子。「不是的~~不是的~~我真没有那样想过~~我很抱歉~~但我真的不能把秦~~这少年还给你们~~原谅我~~原谅我~~」不知是内心对朝夕相处的同事的愧疚,还是末被开发过的肉体被男子的rou棒顶在私密位置上研磨的快感,怡月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就在气氛僵持至极,远处的殿门口突然传来宫女的呼喊声:「婉阳!泠雪!这个月的绩效和统计你们怎么还不送过来!我都亲自过来取了,赶紧出来拿给我呀!」泠雪的面色陡然一僵,婉阳倒是叹了一声,「怡月,等我们回来再与你争辩,你也知道,这浣衣局的大门只有一个,不要想什么花招带走小郎君了」言罢,她便与泠雪穿戴好衣服,俯身在案几上拿起之前出门时携带的印纸,拉着仍自生气的泠雪出门了。听着二人远去的脚步声,怡月松了口气,她扶着墙壁站起身来,一把拉起秦越的手,深深吸了口气,奔下楼,从另一道小门出去,这条道还是隐秘的,右边便是石墙,左边则是好几排小树,隔开了庭院中央,只不过这好像是往浣衣局里面走的。秦越看着拉着自己奔跑的女子,不解道:「姑娘叫怡月是吧,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这又要带我去哪呢?」「咳咳,我之前听了一点你们的对话,知道你姓秦,还是个少年」怡月一边跑着,脸色不自然起来,「好久好久没有太监来这浣衣局了,姓秦的少年太监,十分像云妃吩咐的那个人,再者,你之前撞到我身上,那触感,不是你还能是谁?」「虽然不知道你来这浣衣局是干什么,但我还记得云妃的吩咐,不能让你暴露你还是个真正男人的身份,拿着」怡月从怀里拿出了一套宫女裙,递给秦越,「你体型不大,扮演个娇小的宫女正合适,一会儿我去应付那两人,你穿着女装悄悄走出去离开」「你把她们从殿门口引开,我直接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