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外院,白日里才能见到。此时夜色已深,姊妹三人正准备上塌休息,一名粗使丫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三位小姐,世子殿下来了!”那名雪衣美妇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宗政元恒可不想拿热脸贴她的冷pi股,索性冷落她几日,转道去其它院子。姊妹三人闻言,顿时有些慌乱,此时她们没有准备,只得慌忙打扮,或是梳妆画眉,或是穿戴衣裳,还没弄好,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位神采飞扬的锦衣少年迈步而入,双目灼灼有神,看模样比三姊妹的兄弟白符还要年轻许多。宗政元恒见她们一副慌乱的模样,迟疑道,“要不我今晚去其它地方?”当日征南将军府奉上的白氏三姊妹画卷对他印象颇深,因此家宴才结束他便悄然过来,由于没有提前告知,因此也怪不到她们。白雪儿年龄长些,向来体贴人意,她拉起宗政元恒的手道,“不妨事,世子进来坐就是!”宗政元恒心想来都来了,也没必要驳她们面子,当下随白雪儿来到堂中坐下,白雪儿的玉手温滑绵软,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白雪儿起初还有些放不开,但一想到自己已经是这个少年的女人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于是便任他抚弄自己的玉手。宗政元恒刚刚坐下,肚子便咕咕咕的叫了起来,他不好意思道,“刚才家宴,一时只顾着饮酒,东西却是没吃多少,你们这里可有剩余的饭菜。”白雪儿和白霜儿见他这副模样,立时想到了家中小弟白符,其人小时贪玩总是错过吃饭的时辰,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总会到她们的房中讨些糕点食物。思及于此,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对宗政元恒的隔阂便少了几分,她们笑着让宗政元恒稍等一下,转入小厨房摆弄起来,不一会儿便端出色香味俱全的几份吃食,让宗政元恒食指大动。白雪儿指着一分粘稠奶浆介绍道,“这是我做得羊奶酸浆,配得是奶馒头,还有白霜儿做得肉丸子汤和白冰儿做得酸笋肉丝。”王府里虽然有大厨房给各院提供吃食,甚至还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菜式让大厨房烹制,但各院还是保留了一间小厨房,毕竟都是女眷,闲着的时候也可以自己动手。白氏三姊妹每日除了一份主食外,菜式都是自己来做,下人们只负责打下手帮忙。宗政元恒早就饿得受不了,现在更是被勾起了馋虫,一阵风卷残云,惹来白氏三姊妹一阵侧目偷笑。宗政元恒打了一个饱嗝,心里极为畅快,大厨房做的吃食翻来覆去也就那几样,他早就吃腻了,以后可以时不时到霜白居这里来蹭饭吃。就在宗政元恒洋洋得意时,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也在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只论外貌,宗政元恒的皮囊便称得上上等之姿,英武锐气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举手投足间更显王族气质。白雪儿心想若是与他终老此生,也不算枉屈了自己,只是年纪小了一点,可能比自己的弟弟白符还要小上一二岁。丫鬟们将碗筷收拾下去,宗政元恒饱暖思y欲,仔细打量起白氏三姊妹,一番观察后,只觉比画卷上所绘还要动人,长姐白雪儿丰腴高翘,肌肤红润白嫩,二姐白霜儿云鬟高挽,娥眉淡画,眉眼中难掩一股愁绪,幼妹白冰儿娇憨可人,一副冰肌玉骨,好似嫩得出水一般。按照规矩,宗政元恒到各房休息时,由哪些人侍寝都应由他来定,可刚才他光顾着吃饭,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白雪儿、白冰儿和白霜儿只好陪着他聊天,女儿家脸皮薄,也不好意思提醒他。眼看夜色渐深,宗政元恒起身道,“今晚就到这里吧,我们休息吧!”白雪儿、白霜儿面面相觑,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好齐齐一个万福,躬身退下,将房间让给幼妹白冰儿,因为早些时候征南将军府既定嫁到梁王府的便是白冰儿,她们二人是后来增加的,所以算起来,白冰儿才是主阁的女主人。宗政元恒见她们向外走去,不禁奇道,“你们这是去哪儿?”白雪儿回道,“妾身住在左厢房,现在便回去。”白霜儿也回道,“妾身住在右厢房!”宗政元恒看了一眼内室的大床道,“这床很大,便是睡六七人也够了,你们何必回去呢!”白雪儿、白霜儿闻言,一时俏脸羞红,心想世子好生荒y,竟然想一床睡三美,她们生在富贵之家,这种事也很少听说。一旁的白冰儿也意识到了什么,低下头看着脚尖,不敢与其他人对视。宗政元恒走过去,分别握住白雪儿和白霜儿的玉手,温言道,“周公之礼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哪里有什么区别!”白雪儿、白霜儿只得万福一礼,“一切谨遵世子之愿!”言罢,四人手牵手走进内室。“你们关上房门,多准备几个炭火盆,把屋子里面烧得暖暖的!”宗政元恒向丫鬟们吩咐道,眼下正值深秋,寒气渐重,若是脱衣裸身时受了凉,那可不好!“是!”六名小丫鬟们应道,她们六人是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的贴身丫鬟,被赐白姓,分别以春夏秋冬翠绿为名。按照王府的规矩,每个院子配两名健妇,四名粗使丫鬟,每个有名分的妾室再单独配两名贴身丫鬟,可以由娘家带来,也可以由王府统一调配。这六名小丫鬟便是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从征南将军府带来的。不一会儿屋子里便暖和起来,宗政元恒又将烛火挑得愈加明亮,一时间屋内春光明媚有如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