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轻笑道。幸好是十二名还末破身的处子,而不是十二名熟妇,否则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坚持下来,温玄心道。处子元阴松嫩,而熟妇最是骚浪,便是无坚不摧的金铁也能给你磨软了!温玄解了外衣,褪去靴子,坐在软塌上,拉起一名丫鬟小手轻声问道,「我叫温玄,你叫什么名字?」小丫鬟有些害怕,她们大多只有十四五岁,对男女之事也只是耳闻,不想今日却要献身给一个陌生人,因此格外敏感。索性见了温玄后,见他颜如春玉,质若秋桃,天生便给人亲近之感,心里也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是给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弄去,否则兽性驰骋过后,恐怕半条命都没了。「春芹!」小丫鬟怯生生道。温玄一口吻上春芹的小口,尽情品尝她的口中之蜜,似这等末破身的处子,粉舌娇嫩,口中津液最是新鲜甜蜜,温玄一尝之下,便立时来了兴致,大手按在她的柔肩上往下一剥,顿时将春芹衣衫尽褪,浑身不着丝缕。只见她嫩乳初成,玉臀微翘,粉胯间一片雪白,唯有一线粉红。温玄大手抚上去,只觉湿气弥漫,显然春芹已是动了春情,当即不再耽搁,将她抱起分开嫩足,露出怒龙,顶开春缝,缓缓探入娇蕊深处。当即一注血珠迸溅而出!「疼!」春芹玉臂缠住温玄的脖子,闭目流泪小声泣道。温玄见她的轻轻舔去她的泪珠,央道,「莫怕,待会儿就不疼了!」说完,慢慢耸动起来。锦屏后的宗政雪姬看得还不真切,侍立在一旁的云娘却是暗自惊奇,从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只大如儿臂,通体玉白的肉杵正在春芹的粉胯中来回蠕动!她当年行走江湖时,不拘小节,不知见过多少男人的这玩意儿,可大多都是黝黑如漆,如同歪瓜裂枣一般让人生厌!而温玄的这只肉枪只从卖相上看却是颇佳,纵使她身为女人也生不出厌恶之感。其实温玄的肉杵倒也不是天生如此颜色,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他母亲罗敷仙子的有意为之。罗敷仙子的玉穴名唤百花仙蕊,乃是十大名穴中的第五品,动情之时,便有浓烈异香散出,男人闻后便有如吃了春药一般,血脉喷张!而百花仙蕊流淌出的花蜜更有美白奇效,温玄幼时罗敷仙子与他一起洗澡,突发奇想,竟将自己自渎的春水涂抹在他的胯下,久而久之,使得温玄的肉杵呈现惊人的玉白之色。温玄一边耸动一边含住春芹的嫩舌,激起她的春情。两只大手则在她白玉似的娇躯游走,光洁的秀背,微微隆起的酥乳还有彷如鸡蛋白的臀肤都让温玄留恋不止。春芹不过十四岁,娇弱难耐,不过才半炷香的功夫便没了力气,只能靠在温玄的胸膛上任他施为,两粒乳尖在他胸膛上磨刮着。湿滑绵软的花心紧紧裹着温玄的rou棒,随着温玄的挑动,好像有什么软糯的物事在温玄灵龟的竖眼上吻了一口。温玄顿知已探到了春芹的花心,他扭了一下身子,微微后仰,白玉似的rou棒直直刺入花心。春芹彷遭电击,檀口娇哼一声,无力似地瘫倒在温玄的胸膛上,粉缝中淅淅沥沥的浆汁顿时如同打翻了的白粥流淌出来。温玄在春芹泛白的脸上小吻一口,慰藉了她一番,方才将她抱至一旁!白玉肉杵从春芹狼狈不堪的粉穴中滑出,温玄看了一眼四周的丫鬟,又将一名穿着粉纱的小丫鬟拉了过来。「你叫什么名字?」温玄轻声问道。「红云!」小丫鬟低着头回了一句。「不错,却是一个好名字!」温玄夸了一句,将红云抱至膝上,将她的衣衫褪至腰间,露出酥胸。看着诱人的红果,温玄轻轻将之含在嘴中,舌头抵在肉果上打着圈。「痒,好痒!」红云闭目羞道。「不怕,待会儿就不痒了!」温玄笑话道。说完,他依旧将另一颗肉果也好好舔弄了一般。随手扯过一件衣衫将rou棒上的浆汁抹去,温玄捏住红云的一双粉腿,将rou棒朝她的花穴刺去。「疼!」红云粉拳在温玄的肩膀上拍打着。温玄看了一眼才刚刚被破开花唇的xiao穴,心衬却是不能轻易退却,否则前功尽弃,当即一口吻住她的小嘴,腰部用力一杵,顿时直抵花心,湿滑暖凑的穴肉紧紧裹住rou棒,让温玄动弹不得。「好疼,你怎么不心疼人家!」红云眼中大滴大滴的泪水顿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打在温玄脸上。温玄急忙吻去她的泪水,咸涩的味道让他心疼不已,打定主意定不要再让她疼痛一分。温玄抱住她的翘臀,缓缓上下套弄,一边吻住她的小嘴,使她无有多想。片刻后,痛楚散去,一股飘飘然之感袭来,红云睁眼只见自己正一丝不挂地抱在一个英武少年的身上,一根火热坚硬的物事正在羞人地进出自己的xiao穴。还不待她挣扎一二,便很快又被这股飘飘然的快感夺去心神,又闭上俏目哼唱起来。见红云脸色一片潮红,温玄也知她也是到了极点,当即不再隐忍,大开大合起来,不一会儿红云xiao穴一阵抽动,闷哼一声便泄了身子。温玄也停下来松了一口气,食指在红云的菊口逗弄了一阵,便将她放置一旁,拉起一个名叫春萝的小丫鬟拥入怀中……两个时辰很快便过去,若是以往,这时候宗政雪姬早已沉沉睡去,但今日这活春宫近在眼前,却是使她别有兴致。见温玄将第九个小丫鬟放下,宗政雪姬也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她府中也有阳货甚大的面首,可却无一人能坚持这么久的!透过薄薄的锦屏,只见温玄的rou棒高高翘起,不见方才的玉白之色,而是一片通红,彷如火烛。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