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她的手腕,凶了点,“不许给老子耍赖,听到没。”
他眼珠一转,微微弓背,双手撑在栏杆上,玩味的笑,“因为我聪明,聪明的人,在各个方面都厉害。”
温乔还是套上了那件老花衬衫,抱着双臂,挡着胸,直往卧室冲,晏孝捷拉了她几次,她都甩开了,埋着头跑。
晚上,俩人去买了一些换洗的衣物,然后又去了上次那家馆子吃海鲜。
“……”
“你没拿,开门。”他重声重复。
她撒手就往厕所跑。
“晏孝捷,可不可以不要。”她的脸就露出了一点点,委屈起来,太惹人怜爱,“这衣服真的太色情了,不行,真的不行。”
没事,一会再好好玩。
晏孝捷看这个小可怜,冷目一紧,“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非要拖延时间,那我们今晚谁都别睡。”
温乔刚冲进厕所,打开灯,晏孝捷就倚在门边,随意的敲了敲门,“你忘拿换洗衣服了。”
*
嘭——
十几分钟后。
她放下笔,托着下巴望着他,“你说,你脑袋里每天装着这些淫秽的事情,怎么还能考到前三的呢?”
她越来越紧张,但还是跪到了他要的位置。
咯吱——
回到老屋。
温乔自顾自往冷柜区走去,想挑点酸奶喝,晏孝捷跟了上来,从背后抱住了她,亲了亲她白细的脖颈,“我的乔乔,是妖精啊,很会嘛。”
晏孝捷速度洗完,只穿着灰色内裤走了出来,擦了擦身子就去了卧室,发现温乔裹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他不悦的掀被子,她死死揪住被角摇头,看着快哭了。
他笑着做了ok的手势,然后坐到了床边的木椅上。
温乔趴在桌上边写公式边喊他。
“要,必须要。”一个重欲的混球,哪能听话呢。
他摇摇头,眼里哪有那些俗气的食物,只看得见自己的小美人,“不吃,我只想吃你。”
晏孝捷刚想再掀被子,温乔揪着被子,着急喊道,“我自己起来,你坐那边去。”又紧张的补了句,“不许开白织灯。”
温乔挑逗了他一下,“冰粒粒应该比滑粒粒更有感觉吧。“还拍了拍他的脸颊,一笑,“毕竟,冷热交替嘛,冰火两重天?”
他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宝贝,要愿赌服输啊。”
*
温乔吃了一盘虾,很满足,回去的时候,她牵着晏孝捷的手,故意说,“我吃得好撑啊,困了。”
这件情趣内衣的尺度实在过分。
晏孝捷还是不满意,在某个区域拍了拍,“到这里来。”
她没搭理,抱着两瓶酸奶,又指着蟹肉,“你吃这个吗?”
温乔简直太能拿捏他,这张清纯的脸说出这种隐晦的骚话,都能让他的欲望直接窜到头顶,想立刻把她抱上床,干她。
他们一整个下午都在写作业,他写得特别快,尤其是数学,她刚做第一道大题,他就全部做完了,放下笔,合上试卷就去院子里抽烟。
她刚想关门,他却瞬时用力扒着门框,眯眼坏笑,“乔乔宝贝,我好期待啊。”
晏孝捷靠在窗外的栏杆上,先抽了两口,再回头,“怎么了?哪道题不会?”
她攥紧了手里的老花衬衫和新内裤,说,“我拿了。”
白天还能强装淡定,夜里温乔还是会慌,毕竟身边这个混球,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不知道又要搞什么花招。
她知道他说的换洗衣服是什么,紧张的只开了一条缝隙,他随即就将手中勾着的情趣内衣递给了她。
随后,俩人各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
温乔穿上去后,根本没眼看镜子里的自己,心底甚至用了淫荡两个字来形容此时的自己。
“晏孝捷。”
温乔又往前跪着,挪了挪。
门开了。
门关上,再打开就是半个小时以后。
晏孝捷这人性子急,压根就没从厕所外走开,不耐烦的敲门,“好了吗,你要再不出来,我会直接干到明天早上,你信吗。”
晏孝捷松了手,去了厕所,又哼着小曲,冲着澡。
前,痞笑,“为什么不买另一个带颗粒的?”
*
温乔当然不会让晏孝捷在白天就放纵。
晏孝捷怎么会放过她,抬起下颌,命令:“再往前坐坐,我一会够不到。”
缓了会,温乔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然后跪坐着,把自己抱得很紧,不敢让椅子上的那头色狼看。
“我先去洗澡。”
温乔和徐蓉说在孙舒与家过周末,又不是亲生的,徐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晏孝捷和曾连萍说,最近高三压力大,和尹海郡去了崇燕岛散心,自己的儿子总和这个男生厮混在一起,曾连萍有时候都害怕他的性取向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