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秦泽正在收拾厨房,一边哼歌一边抬起眼看了看她,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裴栖月放下包,问:“你不问我去了哪儿?”
秦泽:“不用问,我知道。”
裴栖月在椅子上坐下:“以后应该不会联系了。”
秦泽脸上笑容明媚:“好。”
小芒在第二天被小王送回来,背着菠萝书包,头发上是之前许铭远送她的亮晶晶发卡,一进门她就冲进了秦泽怀里,被秦泽高高抱起来,小脚还在下面扒拉不停。
“我爸爸说你是我妈妈的男朋友。”她用双手掩着嘴,小声地说道。
“你爸爸说的?”秦泽也故意放低声音跟她说话。
“嗯!”
“那你爸爸心可真是够大的。”秦泽说。
小芒没听懂,眨巴着眼看他。
“没什么。”秦泽抱着她走到冰箱旁,从里面拿出一盒冰淇淋,“吃吗?”
“吃!”
秦泽觉得哄小孩简直是他的拿手戏。
裴栖月中途出来倒水,看到两人在电视前吃着冰淇淋就着垃圾食品,实在有些忍不住,叫了一声:“许晓芒,不许吃这么多垃圾食品!”
小芒回头,嘴边还沾着薯片的残渣,茫茫然回头,第一句话却是:“妈妈,我不叫许晓芒了。”
“那你叫什么?”裴栖月走过去,看小芒呆萌的样子有些好笑。
“我爸爸带我改名字了,说以后我叫裴晓芒,不仅更好听,说起来大家还都知道我妈妈是大画家!”
裴栖月弯下身子:“什么时候的事?”
小芒仰着头:“就前几天啊……”
“他怎么不跟我商量……”
“可能是想给你个惊喜吧。”小芒擦了擦嘴巴道。
裴栖月手上的工作还没做完,想着等晚上再打电话过去问问,谁知道画了两个小时,先接到了褚茵的电话。
“月月。”褚茵的声音有些急,被强行压制着,带着一点诡异的平静,“我刚刚收到消息,许铭远应该是出事儿了。”
“什么……”裴栖月握着手机,嘴上在问,心里却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今天下午,有人去了他们公司,带走一批人,许铭远不在公司,是在家里被人带走的。”
“好,”裴栖月半晌才说,“我打电话问问。”
她先打的是许铭远的电话,没人接,她打了叁遍。
之后,还没想好打给谁,就先接到了好几拨人的电话,平时熟悉的不熟悉的,甚至只是点头之交的同行都打电话过来慰问,很多还不知道她已经和许铭远离婚,话里话外都是担心她受牵连。
“没事的。”
“看情况。”
这样的话语裴栖月说了几十遍,挂电话之后感觉到深深的无力和头痛。
秦泽进来递给她一杯牛nai,一边揉她的头发一边说:“别着急。”
裴栖月站起来,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压力太大了,此刻需要秦泽用身体来慰藉。
指尖还沾着颜料,红的蓝的黄的,搭上秦泽黑色的裤子显得格外色情,手指拉开一条缝,轻轻塞进去握住,那原本就尺寸不小的一团立马有变硬的征兆。
秦泽的呼吸骤然加快,往后躲了躲,大腿上的rou撞在木桌子上,钝钝的疼。
“怎么了?”秦泽伸出手,碰了碰裴栖月黑黑的睫毛。
裴栖月碰他的手,指尖是凉的,掌心却火热,就连睫毛旁的眼角皮肤,都有些烫,呼吸也是热的,喷在脸上麻麻的痒。
“没怎么,”裴栖月用拇指在柔软的冠状沟上蹭了蹭,“想要了。”
秦泽的呼吸很性感,听在裴栖月耳朵里,像透明无质的春药。她耳朵尖发烫,红得像傍晚的落日,靠在秦泽的肩膀上时,烫得他浑身哆嗦,侧过身含住了,用舌尖在上面轻舔。
裴栖月下面流出了水,粘稠的,伴着空虚和痒,她忍不住动了动,大腿欺上去蹭在秦泽大腿上,前后小幅度挪了挪,秦泽就低哼了一声,低头吻她。
身体不知什么时候退到墙角,凳子就在下面,她被秦泽抱起来,放在上面,裙子很长,被秦泽一寸寸撩起来,酥麻感随之而来。
衬衫被解了,露出莹润的肩膀和胸脯,秦泽沿着光裸的皮肤轻吻,掠过隆起的ru沟,还有藏在内衣底下深褐色的ru头。
太痒了。
裴栖月腿间shi得彻底,被秦泽伸手进去抹了两下,才碰到,就舒服得直喘,水流得更多。
秦泽喘着气收回手,把指缝中粘稠的银丝喂到她嘴边,说:“流了好多水。”
裴栖月含住shi漉漉的手指。舌尖像灵活的小蛇一样,舔干净指头,又顺着往上攀附,像把他的手指当成了什么物事一样。
秦泽红着眼,看裴栖月粉滑的舌头上下移动,嘴巴吞吐着,就像在吃他下面某个肿胀的东西一样。
两人呼吸混着,根本分不清彼此。秦泽空着的那只手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