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如坐针毡,脑袋瓜子疼得嗡嗡响。她无法淡定了,指着苏祁尧身上那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东西,结巴道,
这,这不是我弄得对不对?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阮蛮蛮在出嫁前,王氏有教过她洞房的事,但是成亲当天,苏祁尧没在家,她也无心去讨好名声不好的人。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看来,昨天晚上她
完了完了,我怎么把他给糟蹋成那样了。现在该怎么收拾残局?
阮蛮蛮看着苏祁尧干笑了两声,正琢磨着该怎么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时,房门被敲响了。
姑娘起了吗?我们家夫人有请。
听说,钟邵元从小是由钟大人带大的,钟大人一生未娶妻纳妾,哪里来的夫人?
阮蛮蛮这会儿也不好出声询问,只能让苏祁尧带她去问个话。
苏祁尧干杵着没动,生怕他穿好衣服了,阮蛮蛮会不认账。
阮蛮蛮理亏,只能好言哄骗道,你先帮我去问问。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答复的。
苏祁尧像极了被骗了的天真少年,眨着无邪的星眸问道,那,你以后会对我好的是吧?
好好好。阮蛮蛮忙点头,再三保证只对他一个人好。
把苏祁尧打发出去后,阮蛮蛮将自己蒙在了被褥里,在里面大声呐喊了好几遍,才肯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阮蛮蛮拍了下自己的小手,恨它不争气,竟然趁着脑子迷糊的时候,偷偷下了黑手。
遭了,衣服放在了柜子里。
阮蛮蛮裹着被褥,像是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的来到了柜子前。
好在苏祁尧这会儿不在屋里,她只需要披着被褥,就能打开柜子取衣服了。
吱呀一声,阮蛮蛮刚拿出衣服来,房门就被打开了。
她下意识拿衣服去遮挡的时候,被褥顺着光滑的身子滑了下来。
阮蛮蛮傻了,她想去捡被褥的时候,胸.前就会暴.露。不拾被褥,别的地方没在遮掩的。
转,转过去!
苏祁尧非但没听,反而迈的步子加快了速度,眨眼间来到了阮蛮蛮的跟前。
阮蛮蛮退无可退,她眼睁睁的看着苏祁尧拾起了被褥,连人一起抱到了床上。
阮蛮蛮瞪着圆眼,像挺尸了一样,一动不敢动。
是姚如意的娘派人来传话,叫你过去。
苏祁尧解开纱幔,将帘子放了下来。
起初阮蛮蛮还担心,他这是什么用意。等苏祁尧背过身去后,她才明白,这是要给她把关穿衣服。
阮蛮蛮从没有这般迅速过,她恨不得有七八只手,眨眼间就能把衣服穿好了。
姚如意她娘派人来找我?不去。
她与姚如意都不熟,更别提是她娘了。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没必要去趟浑水。
阮蛮蛮自认为惹不起,总该躲得起。谁知道,有些麻烦偏偏死缠着她,非得找上门来。
今儿早上我听如意那孩子说,家里来客人了。想着让人请姑娘过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添置的东西。
也怪这丫头不会看眼色,不知道姑娘还在休息,就冒冒失失来敲门了。这不,我带来给姑娘赔礼道歉了。
站在妇人身边的丫鬟不高兴了,她嘟囔道,夫人,我又不是故意的。这都几时了,早饭都吃完了,谁知道她没起啊!
香儿,不许多嘴。妇人拉着脸呵斥了香儿两句,阮姑娘是客人,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要你多嘴!
阮蛮蛮抿着茶水扫了唱双簧的两人一眼,一点也没有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还捏了块桂花糕,吃得津津有味。
有吃有喝,还有两只小丑给她演戏看,这生活过得去相当舒坦啊。
妇人见阮蛮蛮不识好赖话,还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土包子,竟然对着一盘糕点吃得欢,她眼中的鄙夷终于藏不住了。
姑娘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嫁给苏公子的?怎么就你俩来京城了,也不见抱着孩子来转转?
嗯,这桂花糕味道不错。阮蛮蛮喝了口茶,又捏了一小块儿,咬入了口中。
妇人面色不悦,不过沉了几秒钟后,又接着上话说道,
我听说,你嫁到苏家也快一年了,如今还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我是过来人,这里面的事知道的也多些。
像苏公子这样一表人才的男人,不说多子多福吧,最起码得有个儿子在手边。你看你一年无所出,定是你俩八字不合,这辈子没有缘分。
我也有女儿的人,当娘的心里就怕自己的孩子会落到这种地步。现如今看到你这么难,心里也替你难受得紧。
话到这里,妇人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她主动握着阮蛮蛮的手,像是可怜什么似的说道。
我跟你娘的岁数应该差不多,我们都是一个想法,就是尽量让孩子过的好一些。现如今你现在的处境是越来越难,我见你怪可怜的,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