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大人是这么办案的。站在陈大人身边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他毫不掩饰的鄙夷道,吃着朝廷里的俸禄,坑着西楚的百姓。
陈大人,你这个官算是做到头了。
放肆!县太爷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三娘抢先一步,拍桌子斥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威胁朝廷命官,你活腻味了吗?
三娘!这位大人是来监督办案的,别瞎胡闹,快退回去。县太爷拿眼点给三娘,口吻中几乎是求着让她回去。
阮蛮蛮心中诧异,堂堂一个朝廷命官,竟然听从一个卖衣服的商人命令,这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阮蛮蛮不说话,她将视线放在了陈大人身边的男人身上。她能感觉的出来,这个男人似乎是跟陈大人不是一伙儿的,很有可能还是敌对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敌人的敌人那一定就是朋友了。
监督办案怎么了?不管谁来管这个案子,都得是讲究真凭实据的。我说的每句话都是有人证的,不信可以叫铺子里的伙计们来说说。
让三娘铺子里的伙计来做人证,那还不是听她的指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阮蛮蛮万万不能让三娘打了如意算盘,两位大人,既然她都说了办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那不如就把这证据拿出来,好让两位大人定夺。
三娘,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你的东西了。那么,你就给两位大人说说,我到底拿你什么了?
当然是拿我们店里的宝贝了呗。三娘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突然被阮蛮蛮问起来,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金子、银子,还是你们店铺里的衣服,它总会有个名字的。如果你不说出来,那就是没有。那我就要在两位大人面前,告你诬陷了。
钱!你偷了我的钱。三娘抱着双臂得意道,我们铺子里的零碎钱太多了,我也不记得丢了多少。
好一个不知道多少!
钱本身就是没有名字的,等会儿,不论在她身上搜出来多少钱,这个叫三娘的女人,一定会咬定这是偷来的钱!
阮蛮蛮杏眸微眯,她定眼瞧着三娘那张洋洋得意的笑容,唇角儿上止不住的冷笑。
那好,为了洗清嫌疑,我愿意配合搜查。但是有件事我要提前把话说明白了,从她诬陷我,到伙计们押着我来衙门,直至最后我被衙役们带到公堂上,从未离开过他们的视线。
别最后什么也没有搜出来,再反咬一口,说我偷偷去藏了起来。
听完阮蛮蛮的这番话,三娘的心里忽然没了底,难不成这穷小子身上一文钱也没有了?
不能吧,一出手就能拿出个银元宝开,难道身上还没有几个散碎的钱。
三娘的眉头紧锁,她朝外面的衙役喊道,来人呐,大人说好好搜搜他身上有没有钱。你们几个可得查仔细了,别漏了重要的地方,让大人判错了案。
几个衙役互相看了看一眼,纷纷拱手道,是。
慢着!阮蛮蛮分明看到了,他们眼中的不怀好意。这要是还傻等着让他们搜,指不定给夹带着什么出来。
既然是搜查重要的东西,为了谨慎起见,还请两位大人亲自查看。这样断出来的结果,才能让大家都信服。
三娘一听这个不愿意了,不过没等她反驳,站在陈大人身边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就按你说的办。
他都开口了,陈大人自然不能再有意见。
三娘咬着牙的瞪阮蛮蛮。
阮蛮蛮边解外衣上的扣子,边拿眼回敬着三娘,请大人搜查。
陈大人还没动,旁边的男人先动手了。
陈大人,两个人都检查一遍,太浪费时间了。不如由我来翻着,咱们一起看看有没有。
陈大人心虚的干笑了两声,攥在手心里的银子,又不得不塞回了袖子里。
怎么样,可有她口口声声指的赃物?阮蛮蛮颇为自信的询问道。
没,没有。陈大人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反告她诬陷?
陈大人偷偷看了三娘一眼,如实说道,能
阮蛮蛮笑了,那就按照规矩来吧。陈大人不把这个诬陷别人的罪犯被告,先打二十大板吗?
这可是三娘自己亲口说的,希望大人不要将这条规矩,只指针对草民一人哦。
怎,怎么会?陈大人的脸色难看得快成调色板了,五颜六色的。
他拿起惊堂木,高高举起,迟迟没有落下。
好在陈大人身边,有个办事利索的人。他拿着陈大人的手,啪得一声,拍响了惊堂木,来人啊,把她拉下去,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什么?!三娘何时受过这种罪?
她指着陈大人身边的男人威胁道,我不管你是哪个大人派来的?我告诉你,在这京城里除了皇上,最好是别动我!否则今天晚上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阮蛮蛮心头猛跳,听三娘这个口气,她背后的靠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