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给大家伙念念。
那人倒也干脆,毫不犹豫地撕开了信封,大致上扫了几眼上面的内容后,脸色马上就变了。
他指着那几个被辞退的人破口大骂道,你,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东家待你们这么好,你们,你们竟然帮着别人打探铺子里的内部机密!还要不要脸了?
屋子里传来了一片哗然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三人被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吓白了脸。他们连狡辩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讨打的人们给吞噬了。
他们不撕破脸,阮蛮蛮还想着给留点脸面,日后还有个活糊口。谁知道他们竟然得寸进尺,把人当傻子糊弄,那她就只能本着宁缺勿滥的原则,当场就将祸害踢了出去。
清理完了内部祸根,还没等阮蛮蛮寻找人才填补空缺,就接到了喜讯。
商会结束后的第一天晚上,就有人四处打听,钟大人的衣裳是打哪儿定制的。
好在阮蛮蛮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提前有所准备了。在之前就交待过钟大人,有人问就指路,让他们带着喜欢的图案,亲自来铺子上定做。
铺子刚开张,阮蛮蛮想要的不仅仅是钱,还有响亮的名声。
既然她打算在富人手里赚钱,那必须得抬高了身价,显得有层次,有身份的象征。
这些东西用嘴说是来不了的,得靠那些富人亲自来买,让大家清楚铺子里做得东西有多好,才能吸引到这种地步。
果然,阮蛮蛮刚把铺子开张的日子散给那些富人们,他们便派家丁争抢着来门口排队,就等着做头一份。
噼里啪啦,鞭炮声震耳欲聋。混着锣鼓喧天,雄狮狂舞的喜气,阮蛮蛮为匾额掀开了红绸,为铺子迎来了开张的吉日。
承蒙各位捧场和信任,今日在场的所有人,不管你们是在这里定制图案,还是做件与众不同的衣裳,都会赠送一条本铺独有的金丝发带。只限今日,过时作废。
作废这两个字还没有落地,那些人就像疯了似的往铺子里面冲。
为了让铺子做出来的东西保证质量,并且还得提高层次感,目前阮蛮蛮每个月里只接五套。谁先来就先做谁的,超过了五套,那就得排在了下个月了。
当然,如果硬要提前做的话,那得多付钱。这钱会分为两份,一份是给那些排在他前面的人,算是一种补偿。另一份,当然是给铺子里加班加点的伙计们。
阮蛮蛮担心那些富人故意砸钱破坏规矩,这种加急的事,一个月里只能出现两次。
物以稀为贵,多了也就不值钱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一个月里只接五套,哪怕是付全款,除去工钱和材料等用钱,最后也没有多少。
现在营里急需物资,她得想办法赶紧攒钱,去其他地方再开个铺子。倘若整个西楚都有她的铺子,别说是给一个营里买盔甲和粮草了,就是大的军队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谁是这家铺子的东家?我有事要同你说。
阮蛮蛮正在后面整理单子,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尖锐的趾高气昂声。
阮蛮蛮寻声望去,打量了下那位小姐。她容貌清秀,身姿娇小,偏偏穿了件宽敞的大红锦袄,有些不lun不类。
这些还都是次要的,最让阮蛮蛮觉得惹眼的是,她满头的发钗,堆积得摇摇欲坠。尤其是走起路来的时候,玉坠之间碰撞的叮当乱响。
我是这铺子的东家,姓阮,姑娘有何事要吩咐?
阮蛮蛮目色平静的任由姚如意打量。
姚如意将阮蛮蛮从发丝到脚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眼里都嫉妒得发红了,嘴上却说,
哼,长的也不怎么样嘛,连本小姐的一半都比不上。
阮蛮蛮耐着性子说道,姑娘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这里是做衣服的,不是比脸蛋的。
当然,有漂亮的容貌,再配上好看的衣服,那就是锦上添花,衬托的更加花容月貌。
本小姐就是有花容月貌之色,怎么你们不给做衣服呢?姚如意指着阮蛮蛮喝道,
还有,在本小姐面前一口一个姑娘的叫着,你是什么身份不清楚吗?
姚如意命令道,叫声姚小姐。
喊声姚小姐倒是不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问题是这人打从进门,就像是来挑事的。阮蛮蛮若是此时憋屈着应了她,那后面也只会是助长她的气焰,越烧越旺。
是谁闲疯了,跑到这里来摆架子?
阮蛮蛮顺着熟悉的声音抬眼望去,正好迎上了要进门的苏祁尧。
媳妇儿,我来接你回家了。他眯着笑眼,仿若无人似的搂住阮蛮蛮的肩膀就要往外走。
别贫嘴,没看到我正在忙事吗?
苏祁尧顺着阮蛮蛮的视线看去,这才瞅见姚如意这个人。
她是谁?
苏祁尧进来的时候,姚如意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颐指气使的架势瞬间收了起来,她仿佛是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满脸欣喜得望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