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仓促,陈富贵并没有准备什么行李,他只带了些必需品,便带着阿福下山了。
阿福紧紧抓着陈富贵的手,对于陌生的环境表现出不安。
粉雕玉琢的男娃长相十分惊艳,心形的脸蛋白白嫩嫩的,颊上的粉红称得他更加可爱。
“阿福,你已经50岁了,正常人若是你这个岁数都可以当人爷爷了,”陈富贵习惯性地捏了捏阿福的脸蛋,rourou的很有手感。
“只要师父在,阿福便一直是小孩子,”阿福抬头看着陈富贵,极为认真地回答。
陈富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当做不知,只将这毛头小儿的话当做玩笑。
阿福这孩子从小到大便没下过山,也从未主动提过想要下山的要求。似乎对外界毫无兴趣,每天陪着陈富贵修炼便是唯一想要做的事。
只不过,有些心思藏不住,陈富贵也知道这孩子依赖他,因为接触得少,对他这个唯一熟悉的师父有了别的想法,借着这次下山,看多了,阿福也总会成熟一些。
父亲的丧事办得很波折,他那年近70的大哥在吵着分家产,一向温柔贤惠的大嫂也变了副面孔,尖酸刻薄地指出陈富贵身上种种的不是,说到底就是认为他离家几十年,没有资格得到一分一毫。
陈富贵本就没这想法,只不过看着昔日亲人此刻将自己当成了仇人,即使拄着拐杖也要将他轰出门外,心里着实还是有些寒的。
陈富贵上山修炼的时候才十六岁,那时的大哥还是十分疼爱他的,隔几个月还会上山看他,给他带些好玩意儿,不过娶了妻子之后,就不同了。他成了外人,有时下山看望家里人,也不再有什么好脸色。
“大哥,我只是想给父亲送别,没别的意思,”陈富贵整了整被拉扯乱的衣衫,他面容平静,一只手一直护着身后的阿福。
“都说修仙之人修身养性,什么时候生出个儿子我们居然都不知道,”大嫂望着阿福,讥讽地笑着。像是忽然找到了埋怨的又一个理由。
陈富贵不说话,他拿了一炷香,跪在父亲的棺材前磕了一个响头,他的头低了很久,起来的时候他用手抹了一下脸,只有微红的眼睛证明他刚才哭过。
晚上陈富贵带阿福去了客栈,然后吃了顿火锅,第一次吃辣的阿福红着脸呛得一直咳嗽,他喝了不少水,却还是停不下吃东西的嘴。
“这么好吃?”陈富贵移开他的调料碗,阿福还想继续抢回来,他干脆用手捏住小孩儿的两片小嘴唇,笑眯眯地开口,“别吃了,想长高就去睡觉。”
“师父你要去哪里?”阿福的嘴巴油,滑溜溜的,稍微动几下就脱了手。圆润好看的男娃眉头一皱,不高兴地开口。
“去睡觉,”陈富贵拍拍他的脑袋,“我有事儿出去。”
“嗯,”阿福应得很快,他表情淡了下来,从椅子上跳下去往楼上走。
陈富贵去了花楼。
50年的时间,万花楼依旧开着。里面的姑娘和小倌层次提升了不少,陈富贵这几年过得也算清心寡欲,师父说rou欲毁人修为,陈富贵自觉修为也算高,毁几年也不碍事。
“这位爷似曾相识啊,”曾经的花魁如今成了年过半百的老鸨,浓妆艳抹也掩盖不了年老色衰的事实。
陈富贵长得英俊,因为修炼的缘故,气质又不同于凡夫俗子,引得不少人注意,露个香肩,抛个媚眼,试图让他提起兴趣。
“这里最美的是谁?”陈富贵拿出几张银票,然后坐了下来开始喝茶。
银票是他从家产里拿的,虽然少,但是在花楼诚个排场也是够了的。
几十年逛一次花楼,当然不能委屈自己。
他用为数不多的资产得了花魁的一夜。
花魁是个长相美艳的男子,据说因为不听话,提前卖了他的初夜,正好便宜了陈富贵。
因为性子太烈,所以红滟被下了春药,双手绑在床上任人宰割。陈富贵看到的时候,他正夹紧双腿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艳绝的面容充满了魅惑,他望着陈富贵,眼神忽然就热烈了起来。
“帮帮帮我”
陈富贵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脱了衣服便上了美人的床。
红色薄纱覆身的男子张开双腿,将shi润的股间朝陈富贵凑了过来,丝绸所制的亵裤都被浸shi了一大块,将他的情动展现得淋漓尽致。
陈富贵隔着亵裤揉弄着他的秘xue,那里不断在流出黏滑的ye体,无需更多的扩张,便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这个春药性子实在是强,将身下这男人弄得理智全无,身体都软得像是一滩化掉的水。
“啊好舒服”美人双腿不断缠着陈富贵的腰,试图将他压下来。他眼尾泛红,声音婉转好听,比那唱曲的歌姬还要动人。
大概是禁欲得久了,陈富贵的性器很快就硬了,他撕开美人的裤裆,恶趣味地只露出一个糜红的shi润小口,他抬起丰满白嫩的两瓣tunrou,狠狠插了进去。
陈富贵身下这人是极其罕见的纯Yin体质,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