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头小毛驴载着几个包裹在路上缓慢的行走着,在一旁的是个模糊的黑影,凑着纸灯笼眼前才能看清这黑影的模样,是个面容俊秀的青年,只是脸色极为苍白,走几步路就要咳嗽几声,一个没注意,就跌倒在路中央,手里的灯笼没握住,在地上滚了几滚,灯火闪烁着,还是熄灭了。
青年的眼前一片黑暗,巨大的恐慌扼住了他的喉头,用指腹紧紧的攥住脖子,他快要喘不过气了,脑袋一抽一抽的痛,猛地就晕了过去。
谁能想到当年赫赫有名的神童如今就这样孤苦无依的倒在山路上,这粗布做的麻衫,上面到处都是口子,斜斜歪歪的缝了几处,和蜈蚣一样的难堪,倒是头发梳的整齐,只是脸比以往消瘦了很多。
虽然还有些读书人的气质,但这落魄的姿态和那乞丐又有什么分别。
神童的名字叫做申通,是申家的第七个儿子,年仅七岁就考取了功名,不知道是多少人的骄傲,可这申通七岁之后就仿佛失了慧根一样,平平无奇,做的诗词文章连平凡人都抵不上,这申家七子渐渐的也就失去了光彩,成了学子之间的笑柄。
若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毕竟申家是有名的富豪,养这么一个闲人也不是养不起的,可偏偏申家出了灾祸,一家老小,除了申通全都死于大火。
申通只会读书,可读书也没读出个名堂,如今没有了庇护,只能收拾收拾剩余的家财回了老家。
这是偏僻又穷困的村子,申家的祖宅就在里面,他带着一匹小毛驴,在黑夜中回到了祖宅。宅子里面住着一位老大爷,凶狠的外表,脸上更是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比申通衣服上的口子还要难看。
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这老大爷很爱干净,身上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这老宅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少爷,晚上还请早点消息,没事就不要出来,明天一早,你得去看看石头,毕竟是人家救了你不是。”老头诡异的笑笑,白纸做的灯笼被他猛的举在眼前,将申通吓了个倒栽葱。
他胡乱的点点头,也不敢说话,就冲进了老头给他准备的房间,这时候他也还是记得一点礼仪,冲老头点点头,道了一声谢,合着衣服就躺在了床上。
这地方Yin气深深的,他想起来看书,可四周静悄悄的,行李也不知道被老头放哪儿了,连根蜡烛也找不到,他也不敢去找老头,刚刚的场景吓坏他了,满脑子都是老头放大的脸和诡异的笑声。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心里面默背《论语》,这背着背着,他终于平复下了心情,不多时这房间里面就响起平稳的呼吸声,申通睡着了。
他在梦里回到了小时候,他还是出口成章的天才,正被夫子夸奖着,可夸着夸着,这周围的人就变得不认识起来,就连面前的夫子也变了模样,这是一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申通本能的觉得害怕,就连手指都在颤抖,快醒过来,这是梦!
这个男人好可怕!
申通越是觉得害怕,那男人就走的越近,冰凉的手落在申通的身上,游走在稚嫩的皮肤上。
这不对,他刚刚还是六岁的模样,现在就回到了二十二岁的身体里面,四肢被控制住一般的大敞,他拼命的想要坐起来,却毫无用处,反倒是这男人靠的越来越近。
干燥微微带一点shi润的舌头舔在了申通的唇上,申通控制不住的张口,Yin冷诡异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可身体诡异的变得滚烫起来。
“我的妻子。”男人轻轻的说道,继续舔着申通的薄唇,渐渐的不再满足于此,舌头滚进了申通的唇,勾着要命的舌头就是一通缠绵。
申通是个初哥,二十二岁了都没能自己站起来一次,这时候被人吻着竟然有了感觉,下身半勃着,若不是还记得这个梦不对,他都要呻yin出声了。
这都是一个性别的,男人怎么看不出申通的感觉,他一边舔着申通的耳垂,一边将申通的命根子从裤子里面释放了出来,五指缠绵的动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慢。
申通只觉得这个男人就像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知道那话儿哪痒,哪需要扣一下,双臂无力的搭在了男人的肩上,自动的就把自己送进了男人的怀中。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自由的活动了,只是沉迷这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
一吻而毕,男人身上的衣服都划拉下来,闪电突兀而知,申通只看见健硕的胸膛,喉头莫得发干,觉得上苍真是老爱跟他开玩笑,怎么之前没觉得自己竟然喜欢男子。
屁股底下说不得的地方微微的发痒,他扭蛇儿似得钻进被子,掩耳盗铃般伸手去摸自己身下的那洞xue子。前面有个巧手给伺候着,身后自己的手也轻轻的摸着,他可不敢用力,怕弄伤自己是一回事,还怕自己真的觉了兴趣,这申家就剩他一个人了。
这男人哪里看不出来这小子想的是什么,不由分说的就摸上了申通的屁股,也不靠近洞xue子,就用大手在屁股蛋子上面摸着,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这屋子就亮堂了起来。
“别,求你,会被发现的......”申通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