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比所有正在插着的触手还要雄壮的巨根发力捅入,口、蜜壶的触手一齐做动
,往更深处突入,夺取埋藏的精萃。
双乳的触手也没放弃,更高效率的压榨同时进行。
雪白的酥胸像面团般,被揉捏变形。
蝶恋身体触电似的扭曲、痉挛。
头死死顶着水箱盖,小腹向上抬起,身上的液体随着晃动而甩出。
这次触手们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不断注入樱露,使蝶恋在身体、心灵
的极限被彻底突破,把蝶恋推向一层又一层的高峰。
晶莹的蜜汁不断从蝶恋蜜壶滴落,在地上逐渐形成一摊水洼。
渐渐的,蝶恋对于触手们的侵略不再反应,全身的噩梦让她无法抵抗。
喉中窒息感、胸部撕扯感、胃袋膨胀感、阴蒂吸吮感、穴内阵痛、庭间压迫
⋯⋯蝶恋的大脑已无力清楚辨认,只能全数转化为痛苦,与黑暗、绝望混合,把
灵魂深锁在无尽的触手牢狱中。
蝶恋不晓得自己的身体处在什么状态,意识已逐渐飘淼,阻绝肉体上的折磨。
这是蝶恋唯一能够保护自己的方式。
⋯⋯⋯⋯噗哈——从阴暗冰冷的噩梦之海深处浮出,肺部急着把混浊废气排
出,换取新鲜的氧气。
哈——呼——哈——呼——瞳孔涣散着恐惧,从眼角涓涓流下。
双手紧紧抱住胸部,双腿缩成一块,害怕被再一次强取豪夺。
哈——呼——哈——呼⋯⋯睁着眼,一片漆黑摊在眼前。
阖上眼,一片漆黑。
哈⋯⋯呼⋯⋯没有入侵?没有入侵。
真的?真的。
没有?没有。
睁眼,一片漆黑的山矗立眼前。
视线从山脚滑到山顶。
山顶在变大?不,山在靠近。
不⋯⋯好不容易凝聚的瞳孔又化掉了,从眼角溃堤不止。
不、不要⋯⋯双手双腿的防护是那么的薄弱,在压下的漆黑前是那么的薄弱
,随时都会被暴力击溃,随后,噩梦的强取豪夺。
不要过来⋯⋯求生的本能被激起,视野往四周扫去,却只有一片浓雾,浓稠
的像奶油。
漆黑越发膨胀。
不⋯⋯对不起⋯⋯向上求助无望,往下看去,自己躺的也是漆黑,早已被漆
黑囚禁。
对不起⋯⋯不要⋯⋯漆黑不理会破碎的道歉,即将压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阖上眼,让自己抢先沉在漆黑中,祈求能得到
赦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脸上的细毛感知到漆黑。
对不起⋯⋯?被漆黑舔了一口。
又被舔了一口。
小心的睁眼,没有降下逃离漆黑的惩罚。
「嗯⋯⋯?」
漆黑盖在身上,双手双腿仍在原处,被保护的灵魂没有被入侵。
好暖和⋯⋯瞳孔偷偷盯着漆黑,漆黑从身上退去,又变成一座山。
好冷⋯⋯瞳孔偷偷盯着漆黑,漆黑似是明白什么,轻轻探出一支。
一只手轻轻接过,阖上眼,在脸颊轻轻磨蹭。
好暖和。
瞳孔又偷偷盯着漆黑,伸出另一只手。
漆黑愣住了,伫在原处。
手招了招,漆黑回过神,被拥入怀。
⋯⋯⋯⋯蝶恋悠悠转醒,正在按摩的触手袜一惊,连忙撤离所有触手。
赤裸趴在水箱上,失神的瞳孔木然许久。
蝶恋呆坐着,无声梨花带厉雨,压缩的情绪冲击心堰,令其全线溃堤。
不知过了多久,蝶恋逐渐消停,不是冷静,而是脱力睡着。
又过一阵,蝶恋再次甦醒。
这次,她抱着触手袜又是唏哩哗啦,久久才慢慢恢复平静。
抽了抽鼻子抹了把眼泪,蝶恋打开灯,开始审视自己和周遭的状况。
现在是凌晨三点,自己一丝不挂,手上的勒痕、喉间的不适、下腹的余波、
后庭的阵痛,都昭示着前夜的残酷。
与之相反,墙上、地板、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