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缓缓睁眼,窗外头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看样子已经不早了。祁城安醒来已有多时,此刻正架上金丝眼镜,一手搂着阿九一手看书他见阿九醒了,语气难掩轻快:“阿九起晚了。”
阿九轻轻起身,跪伏在床上,低声请罪道:“是阿九犯了错,全凭夫君责罚。”
妻子每日的作息都被写在了家规里头,若是没能遵守,定是要罚的。祁城安放下书,命阿九去地上跪好:“原是该罚,但昨夜是我将阿九折腾半宿,我心疼阿九,便饶了你这yIn妻一回。”
“谢夫君。”阿九深深叩首。
“不过,阿九得诚实些告诉我,是不是又做了放荡梦,怎一醒来就把耳朵尖都羞透了。”
“回夫君……阿九……阿九梦见被二位夫君开苞的那一日。”阿九声音温和,却越说越小声。
祁城安眼睛微微眯起:“怎么这幅口气,被我与叔叔开苞难道是件耻事?”
“阿九不敢,被二位夫君开苞,是阿九的荣幸,阿九终生铭记在心。”
“既是铭记在心了,就细细地说说,阿九是如何被我们破了身子的,嗯?”
“阿九……阿九身子下贱,去做服务生给人揉shi了屁股,更换亵裤后被夫君抓了正着,夫君们决定管教阿九不知检点的行为,先用茶水给阿九灌了肠子……然……然后……”
阿九由于羞耻而颤抖,被祁城安在身上踢了一脚:“话都不会好好说了?你这yIn妻当真缺乏管教,这段时间我不忙,一定好好改改你这身毛病。给我大声点说,如何开苞的。”
“然后夫君们Cao了阿九的嘴与xue,将阿九的tun眼Cao到失禁,喷了一床的茶水,后来二位夫君分别Cao了阿九的xue与tun眼,阿九被Cao尿了,尿在了正卿夫君的小腹上,为了惩罚阿九,二位夫君罚阿九做了回尿壶,尿在了阿九的身子里。”
“尿大肚子没有?”
“尿大了,阿九的肚子被夫君们尿得极满。”
祁城安终于满意了,但他并未让阿九起身:“没想到阿九将初夜记得如此清楚,甚合我意,我虽对你严格,却也赏罚分明,只是我一时也想不到该赏阿九些什么。”
“这是阿九为妻的职责,夫君不必赏。”
“我说要赏就要赏,何处轮得到你这yIn妻多嘴。”
“阿九知错。”
祁城安双手抱胸,脚尖拍打地面,思考良久。
“不如赏阿九一顿尿浴吧,阿九既梦到被尿大了肚子,想来是过于思念夫君们的尿水造成的。”
“谢夫君恩赐。”
“你且跪好,我去叫叔叔一起来,好不容易赏阿九一次尿浴,可得多赏点。”
“阿九谢过夫君。”
祁城安心情大好,他真是个有福的,竟能娶到这样温顺的好妻子,一生无怨无悔地伏在他的脚下,任凭自己管教责罚,终生受他摆布Cao控。祁城安喜欢折腾阿九,但并不对阿九动手,不过即使祁城安要狠狠抽阿九的耳光,想必阿九也会顺从地抬起那张好看的脸,承受祁城安的殴打。
妻以夫为天,阿九已将妻道刻进自己骨子里,他两位高高在上的夫君被他视为一生的神明,阿九酣畅淋漓地接受着来自夫君的所有赐予,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曾灰暗着的,连自己都放弃了的人生,由于祁正卿与祁城安的出现,才有了火星,最终这火星燃起大火,那样光明与温暖,即使带着炙热,阿九也无法抗拒。
他愿意为这火海所燃尽。
祁正卿被祁城安叫了来,祁正卿一进屋就见阿九跪在地上,伸手扶了阿九去床上,淡淡对祁城安道:“大早上的,有什么错处先放着,用了饭再罚也是一样的,何苦一醒来又要罚跪。”
祁城安笑:“瞧我叔叔,自己罚起阿九来不见手软,我叫阿九跪一跪就开始心疼了。”
阿九在床上依旧保持着跪姿,顺从道:“是阿九起晚了,没能侍奉夫君,城安罚得对。”
“好了,不说那些,说好了要赏的,总提罚那个字做什么,阿九,我与叔叔要尿你了。”
“阿九谢二位夫君赐尿。”
祁正卿与祁城安解了裤子,拿出Yinjing,对着阿九只着肚兜的身子浇起尿来。
“嗯……”阿九低yin一声,白皙滑嫩的身子被两股发烫的尿水浇灌,不由得颤抖着,直至着叔侄二人尿尽,还久久不能回神。
祁正卿抱起一清早就被刺激到模糊的阿九去清洗,阿九靠在祁正卿的臂弯里,思绪翻飞。
他第一次被赐尿浴,是大婚那日,他与他的二位夫君被一处帐篷遮着,他身着婚服跪在地上,帐篷外的有人喊着:“夫君赐尿——”
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看不见帐篷里的情形,只知是行了这个礼,纷纷羡道:“往后二位老爷与夫人的生活必定举案齐眉。”
阿九并无为自己开脱之意,即使他被祁正卿与祁城安开了苞,他也未想过真的嫁与二人为共妻。一来,他什么脏活粗活都做过,还给人揉了屁股,自认配不上正